他换上了宽松的沙滩裤,抱著电脑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这个姿势持续了两个小时,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模样,认
真的样子更加有魅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做非常重要的工作,其实他只是在学习,学习“如何跟喜欢的女孩相
处不尴尬”,“如何跟讨厌的女孩和平相处”,“如何在不伤人的前提下折磨对方”。
“蒋少爷。”
轻柔的女声打断他的不亦乐乎,他愣了一下,“啪”地合上电脑,抬眸冷笑:“小瑶瑶,你这是故意在跟我作
对?”
她把手里端著的一盘包子放在桌上,无论是动作还是表情,都温顺极了:“我以为你会介意我对你…过於亲密
的称呼。”
他咬了咬牙,超级怀念她软软糯糯地叫他安哥哥,可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他一向都是比谁冷静理智心思细
腻,可自从她来了之後,那个对谁都满不在乎,只冷眼旁观他人口是心非的他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你还会在意我的感受?”
她收敛了冷静的眉眼,显露出淡淡的毫无意义的笑,他却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苦涩,他冲动得差点就要起
身去拥抱她,接著就听她柔声说:“我恨你伤了叔叔,可也从没忘记你曾经对我有多好,我其实…”
说到一半,因为有些哽咽而停住,他的身子向前倾了一下,双脚好像也想走向他,他握了握拳,克制住了,用
他散漫的姿势,静静等著她说,手却不停地摩挲著,想去做些什么。
她又笑了一下,又是那种无意义的笑,稚嫩的小脸,仿佛饱经沧桑後又释然:“我没有朋友,静雨也不喜欢跟
我说话,在赵家的八年里,有时候好像被世界拋弃了那样孤独,我很用心很用心地去讨好叔叔和哥哥,可他们从来
不肯施舍给我一个眼光,只有安哥哥你,总能知道我在难过什么,有一段时间我非常感激你,你的触碰是我唯一能
感受到的温暖,可最後你变了,你带著…带著那些女人,肆无忌惮地在我眼前做爱,我吓坏了,也受不了你的动手
动脚,所以一直相远离你,可我对你的感觉从来没有消失过。”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静静地听著她说完,脑子里却在疯狂地假设,如果他那个时候能对她认真一点,他们之
间是不是有可能…
过了三秒钟,才强行压下那点小心动,笑:“小瑶遥,你这是在对我告白?”
她笑,这一番真心话感动不了他,她没必要对他说太多,因为他不信。
“别再笑了,看著恶心。”
她的脸顿时僵住,心上又被划了一刀,看著恶心吗?那她的叔叔…她对她的叔叔笑得太多了,他为什么要一直
忍著?找个藉口让她不笑就可以了,或者直接和她说,只要是他说的,她通通都会照做,他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
己…
“赵雪瑶!你又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
突然冰冷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赶紧低下头,静静等著他发脾气,然後她发现,她哭了,於是又赶紧用手抹
掉,深呼吸几下,很快让自己平静下来,把他看得心烦意乱,胸口被一团火烧著,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人。
她毫不犹豫地执行了他的命令,转身就走,他见她居然向门口走去,一时间慌了,随手拿起桌上一盘东西,用
力砸在她脚下。
瓷器碎裂,包子翻滚著向前,她尖叫著跳开,不敢跑太远,缩著颤抖著的身子静静站在一边,她只是个再简单
不过的小女孩,遭遇过的每一件事都加深她对暴力的恐惧,如果这就是他的折磨,他做得太成功了,她害怕了,害
怕她未来的每一秒,连强装镇定都做不到,她快要崩溃了,可她也知道,这一切才只是刚刚开始。
他受够了,打破了自己的原则,费尽力气把她逼到他身边只是为了折磨她,不是为了折磨他自己,在意什
么?!介意什么?!想做什么就去做啊!
她看到了他气势汹汹地向她走来,可她根本没有往那个方向想,就那么笃定他不可能再碰她,她错了,他抓著
她的手腕,用力往某个方向拖,她一点反抗都没有,只是小心地跟上,害怕一个踉蹹让她摔一跤。
直到他打开房门,把她拖进去,她仍然没有想到他会再一次强暴她,只以为他想将她关起来,她被他刚刚的暴
力震慑住 了,完全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直到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一手把她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一手撕扯她的裤
子。
她愣住了,他单手解开她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用力往下扯,俊美的五官,咬著牙的表情,又冷又残暴。
她低低地叫了一声,终於意识到男人的兽性爆发时会不管不顾,开始用尽力气疯狂扭著手腕想挣脱他的钳制,
双腿乱踢想把他踢开,他只穿著一条沙滩裤,赤裸的胸膛让她害怕,差点踢到他致命的地方,他的身体本来就在她
两腿之间,往前一压就让她对他全无办法,她只能哭著求饶:“不要…安哥哥我错了放了我…不要…”
害怕到哭的小女孩看起来很可怜,可引不起他半点心疼,想了太久太久了,身体无比迫切想要再次感受她的紧
致,除非她咬舌自尽,否则别想他会收手。
“安哥哥…不要…我错了…”
一开始用力过猛,现在根本用不上力,她的裤子被他蛮横地撕扯著,把她的大腿扯痛,她绝望了,以为就算不
能让她的叔叔成为她第一个男人,至少能让他她有限的生命里最後一个男人,可结果她没死,她也保不住他留在她
身上的烙印。
“放开我…啊!”
她拼尽最後的力气,努力扭动身体,想挣脱男孩的压迫,却让他感受到更多她的柔软,他的血液在沸腾,太久
没有碰过女人了,只是稍稍给自己一个藉口,他就什么也不顾地把她扑倒,他从来没有强过女人,只有她例外,一
次两次,次数多了就再也没有珍惜她的想法,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睡了就睡了。
“安哥…啊…”
她的内裤都被扯开了,一簇黑色的软毛暴露在空气中,她满脸都是泪,狼狈地想要翻身挡开他伸向她腿间的
手,他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憋著一口气就想和她结合,冷沉著脸按在她腿间的花瓣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
身猛地胀痛了一下,呼吸愈加急促,当即拨开裤头,掏出硬挺的粗长。
“海叔叔!”
她这才想起他的死穴,赶紧喊了出来,果然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她趁著他的手劲松动时用力挣开,身体几乎是弹起来般地从他身下逃开,躲在距离他最远的床角抽泣著整理衣服。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穿好裤子,看著他说:“我要是真想上你,谁都阻止不了。”
她完全忽略了他脱单一半的裤子,仍然以为这是她她不听话的惩罚,抱著双膝无声哭著,她没有想惹怒他,只
是觉得他应该不会喜欢看到讨厌的人和他不熟装熟,她又自作聪明了吗?还是她根本不懂男人的想法?每一个人她
都看不透,,更直接地说,她是太笨了。
他看著她怔怔无神地流泪的样子,心上划过一丝疼痛,又被他强行压下,这贱人总能知道摆出什么表情能博取
人的同情。懒懒地又扭了扭裤头,转身离开,要是他这沙滩裤再紧一点,没准就被他撑破了,怎么不想上她?不过
是被傅海恶心到了,下次再有这个想法,他一定先封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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