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精还在滴滴答答地流泻着,谢无
恙竟踩动脚下踏板,加快了木马摇晃的
速度。
一时间,书房里只闻得少女既可怜
又娇媚的抽噎,翎羽还在穴口拂动,她
中丝不挂的娇躯被缚在木马上,那木剑I
的剑柄顶着马头,木马摇晃,便撞着剑
柄往小民里狠狠一捅,直将她捅得哭叫
州可怜她身子本就敏感多汁,高潮一
股接着一股,淫水更是泄了又泄,已是
神智涣散。
见状,谢无恙将早就硬胀不堪的肉
棒释放出去,劲腰挺动,龟头喂到少女
唇边,她满脸迷蒙之色,但还是乖乖地
轻启樱唇,含着男人粗大的鸡巴开始吞
咽。”,
:”果然是我的乖娘
男人拂开她颊边凌乱的碎发,低笑
着在她耳边呢喃。
“娘子,知不知道为夫为何如此对
待你””“不嗯唁不知
他忽的轻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只
有越下流,越放浪,越淫邪,你才会记
得越深。
“你才会在遗忘之后,依旧有着潜意
识里的零乱迷思。
中他快速地冲撞起来,将少女一-张小
嘴肉得几乎都肿了起来。
她腿间的小骚屄自然更是狼狈委
顿,湿漉漉的木剑被随手扔在地毯上,
赤裸交缠的两人就躺在一旁,少女被按
在胯下,那深重有力的,干每一下都似
乎要将她捅烂。谢无恙从来没有如此激烈地要过
她,哪怕之前那些淫乱的胡天胡地里,
他也只是花样繁多,未尝像眼下这般,
恨不得把自己的两颗卵蛋都角进她的嫩
民里。
1她哭也哭不出来,嗓子都喊哑了,
胀鼓鼓的小肚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精
水,大鸡巴在甬道中搅动着,仿佛有淫
靡的晃荡水声在回响着,与耳边野兽般
的低喘一道,成为了连梦中都始终不曾
消失的声音。
这大概就是,“记得越深”的意思?
她的身体无法承认谢无恙给予她的强烈刺激,在濒死一般的巅峰过后,就会本能地再也难以忘怀。
仿佛是为了践行这句话,谢无恙没有再提带小宁远离开的事,但他的欢爱一日比一日激烈,甚至到了近乎残虐的地步。
他如同一个矛盾体,温柔体贴地口称娘子,却从不掩饰自己的肆意冷酷。分明做的是男女之间最亲密最快乐的事,却好像要证明他的残忍一般,用尽一切手段蹂躏孟然。
“因为我是魔头,娘子不是早就知道?”
“我恶贯满盈满手血腥,我阴险毒辣城府深沉,娘子,你应该厌恶我才对。”
孟然一时语塞,又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嘴里叫娘子的是你,让我厌恶你的也是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男人怔了怔,喟叹般的微微一笑:“是啊,我究竟想怎么样……”
“娘子,”他忽然道,“还记得云州的那个山谷吗?我们第一次相识的山谷。”
“……记得。”
“你追杀我至此,我们在谷中发现了一处神秘遗迹。”
据谢无恙所说,他们误入遗迹,为了逃出去不得不暂时合作,经过一番生死磨难,最终情投意合。
只是这些事孟然全都不记得了,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追杀谢无恙进了山谷,之后就一片空白。
“其实,我是故意引你进去的。”
轻描淡写地,他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你与同伴失散,是我预先布置,追索我一路进了那个山谷,也是我刻意为之。”
对着那双含笑的眼睛,一时间,孟然竟感觉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你,你说什么?”
既然他们的相逢是谢无恙一手主导,那……
“没错,我的目的就是你,因为我知道,你是渺族后裔,而且,还是世间最后一个渺族后裔。”
听到“渺族”两个字,孟然终于恍然,不再怀疑谢无恙是不是在说胡话:“你是为了……云渺宫。”
一切都说得通了,她当初就很奇怪,谢无恙告诉她他们二人误入一片神秘遗迹,虽然对遗迹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可孟然总觉有不妥之处。
盖因她正是谢无恙口中的渺族后裔,这个族群在几百年前来自极东海外之地,迁居中原后,因为精深的武功,曾经建立过一个庞大的组织,名唤云渺宫。
云渺宫就如同眼下的听雨楼一样,有着统一天下的野心。只是当时武林中强者辈出,云渺宫倒行逆施最终引来众怒,被彻底覆灭。
活下来的渺族人四散隐居,不再对外提到自己的渺族身份。但他们故老相传,有一个传说。
据说云渺宫的最后一任宫主自知大限已至,在云渺宫被覆灭之前,将大部分的财宝都藏在了一处神秘遗迹里,而这遗迹具体在何方,无人知晓。
孟然的便宜老爹身为渺族后裔,当初离家云游,就是为了寻找那处遗迹。但孟然总觉此事缥缈无踪,未曾放在心上,听谢无恙提到遗迹时,也只是微觉奇怪,并未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这世间不该有人知道她的渺族后裔身份,想到谢无恙方才的用词,“最后一个渺族后裔”,难道……
心头骤然发凉,孟然霍然起身:“我爹他……”
话未说完,只听一声利啸般的破空之声。一只长箭凌空而来,穿破窗扉,笃的一声深深扎进了墙壁里。
而那箭镞上绑着火苗,只听得呼啦一下,烈焰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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