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了别人的野种(H) 作者:宫水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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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个深夜来到偏殿,发现床上空空的,男人竟然蜷缩着躺在地毯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被,一双赤裸的脚露在外面,虽然屋内点着暖炉,脚背却冻得发白。
听到门口的动静,方培睡得浅,反射性地直起了身子,困懵的眼睛惊讶地望着元凛。
“怎么睡到地上了?”元凛走到屋内,方培钻出了被子,蜜色身躯只穿着一条蔽体的短裤,拱起的身子,显出修长诱人的腰臀线条。
方培不喜欢让别人伺候,平时上下床铺又很费劲,于是干脆扯了条被子,随便找个角落休憩。连着七八天元凛没来过,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却愈加不安,没有王的允许,他连孩子一面都看不到,心中免不了挂念担忧。
“你的腿怎么样了?”元凛坐在床上,貌似随口地问道。
“好多了。”方培跪在元凛脚边,笨拙地帮他脱掉鞋袜,“还是使不上力气。”
元凛弯腰将他抱起来,摆成跨坐在腿上的姿势,唇舌顺着脖颈向下游走,同时闷闷地说道:“好好在床上躺着,有事就使唤下人们,你这个样子,真当自己是一条狗了么。”
方培并不接话,他仰头望着看了无数遍的天花板,轻声问道:“我有事想求您。”
手掌抓住了胸乳使劲抓揉,元凛咬住了一侧乳头啃咬吸吮,尝到了少量奶水的甘甜味道。
“涨奶了也不早点告诉我,骚货,这里也痒了吧。”元凛说着,手指隔着布料抚摸着男人的私处,前端已经硬地抬起了头。
“陛下、元凛……求你,让我每天看看彤儿……嗯、嗯……啊……”方培浑身软了下来,敏感处被元凛抚摸得愈发硬挺,迷乱的情欲冲上头顶,扩散到全身,每一寸的肌肤都期盼着碰触和玩弄。
产后将近两个月过去了,元凛顾忌着他的身体,从未真正地插入后穴。可是习惯了被爱抚、被玩弄、甚至被粗暴对待的肉体,早就已经饥渴难耐,迫切地渴求着那人赐予的极乐和痛苦。
“比起看彤儿,你现在应该更想被干吧。”元凛一只手剥下了男人底裤,手掌压着结实的臀瓣,中指缓缓顶进了一个指节,那里又湿又软,疯狂地咬着侵入的手指。
“嗯……”方培坐在对方腿上,双腿分开跨在两侧,正是主动打开肉穴的姿势,无从抗拒只能夹紧了插入的异物,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元凛释放出硬挺难耐的硕大,对准了肉缝的位置,握着方培的腰让他缓缓坐下来。
感觉身体内部被肉刃劈开,方培躲无可躲,热情柔软的甬道将粗大全根吞入,失控的快感从肉壁窜上脑际,随即大力的抽插将他带入销魂的顶峰。
“不、不……受不了了,慢点……”
他被插得射在了元凛身上,但那里仍然被狠狠刺激着,半软半硬的阴茎吐出了稀薄的浊液。濒临失禁的下体在肏干下止不住抽搐,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眼帘,他朦胧中摇着头,用手推拒着元凛,但那进出后穴的肉棒非但没有留情,反而变本加厉地对准了敏感处,加快了速度摩擦插弄。
“停下来……不……”
男人猛地挣扎起来,元凛摁住了乱动的身体,全根抽出而后全根没入,如此重复了几次,最后硕大插进了最深处,抖动着将精华射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忽然觉得小腹一热,腥臊的味道弥漫开来,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衣服流到床上。
方培当即意识到自己被肏得失禁了,简直羞窘到了极点,连忙挣脱了元凛的手臂,狼狈地滚到一边。
元凛扫了眼被打湿的便服和床单,道:“看来,今晚谁也不能睡在这张床上了。”
第35章 控制(占有欲贞操锁play)
元凛脱了衣服,把男人打横抱了起来,换个房间洗了个澡,当晚在那儿歇了下来。他发觉方培的腿确实出了问题,膝盖几乎无法直立,使不上力气,没有人搀扶便会跌倒。
抚摸着男人光裸的脊背,肌肤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元凛内心宁静而餍足,一时间竟无法入眠,单是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脑中闪过无数片段。不知为何,对于过去的背叛和伤害,印象浅得如同水面的波纹,早已随风散去,而那些追逐与占有的画面,依然鲜活生动。
怀中人是他的毒药,却也是唯一的解药,即使对方犯了天大的错,只要看着那乌黑的眼睛,听到醇厚的嗓音,闻到独特的体味,心中那扇最隐蔽的门便会悄然开启,露出最柔软脆弱处,发出绵延的疼痛。
他怀疑这个低贱的枭族人是专门迷惑雄性的妖魔,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销魂气息,钻进心里,融入血里,不知不觉的,它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一旦沾染,就一辈子甩脱不掉。
“睡了吗?”元凛情不自禁贴着男人敏感的耳垂低声唤道。
“嗯?”昏昏欲睡的方培翻了个身,成了背对着他侧躺的姿势,被元凛满满拢在怀中。
低哑的声线撩拨着心弦,元凛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原本就起了反应的部位更加硬挺难耐,顶着那人结实的后臀。手提起了男人一条腿,硕大龟头磨蹭着臀缝,找准位置便肏了进去,粗长的茎身毫不犹豫地缓缓埋入火热的甬道。
“嗯、嗯……不,那里、那里不行了……”方培半睡半醒地睁开眼睛,身体内部的钝痛与快感交织着升腾到四肢百骸。
“骚货,小穴儿又嫩又热,呵,一刻不干你,屁眼就痒成这个样子。看来,以后要把淫穴牢牢锁起来,免得你又爬出去偷吃……”元凛说着,眼中崩出炽热的焰火,原本温柔的顶弄骤然转为疾风暴雨般的征伐。
方培被操得后股麻痹,口中发出断续破碎的喘息浪叫,元凛双臂环抱着他的上半身,只能动弹不得任由对方阳具深深插入,仿佛困在蛛网上的昆虫,越是挣扎,束缚就越是紧迫。
激烈的情事进行了很久,元凛压在身上不断挺动着腰身,不知疲倦地肏弄着身体内腔,到了后半夜,方培终于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他是被轻微的金属撞击声吵醒,天光大亮,他被摆成大张双腿的姿势,表情严肃的宫人正在擦拭他的股间。他已经见惯了性奴生活,但目光一扫,却捕捉到了桌子上放了个银盘,一个调教师傅正在拿起一套金属束具仔细擦拭。
束具前端是精致的笼子,后端仿阳具形状,虽然没有元凛的粗长,可毕竟金属所制,尺寸骇人。
方培试图挣扎着起身,但发觉手脚被绑在床的四脚,连移动上几寸都困难。他眼睁睁看着面无表情的阉人趴伏在他的腿间,沾满油膏的假阳具挨近了私处,蓦地后穴胀痛,冷硬事物坚定缓慢地推进,直到完全没入肠道。
微微勃起的前端也被套进软笼里,笼子的尺寸很小,塞入时的疼痛逼得阳物软垂下来,恰巧能够装入笼中。
方培额上冒出层层冷汗,却没想到折磨仍未结束,阉人从盘中拿起一个顶端缀着珍珠的细长小棒,扶着下身,将它强行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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