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隐村,雷影大楼。
三代雷影蒲扇一般的大手捏着封小小的信件,一目十行地阅读。
“与木叶村一起,痛击雾隐?布拉扎临行前不是告诉我木叶才是最大敌人,要暗中联络雾隐吗?”
“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土台!土台!”
“在,雷影大人。”
听闻喊话,一名戴着黑色帽的独眼忍者推门而入,走到近前。
“看看布拉扎的传信!”
土台拿起信件,细细阅读:“为蒙蔽雾隐,与木叶配合,佯装发生冲突,佯装被木叶囚禁,建议调集忍者部队压入火之国境内,暗中则与木叶联合,痛击雾隐忍者部队?”
“为确保雾隐相信,委屈由木人受到轻伤,但没有大碍,此时正在木叶医院接受治疗?咦?”
土台轻咦一声,独眼中目光闪动,很快急切道:“雷影大人,布拉扎此时的情况恐怕不太好,恐怕真的被木叶村拘禁了!”
“嗯?!”三代雷影双目瞪起。
“布拉扎很疼爱小由木人的,和木叶演戏有可能,但决计不可能为此让小由木人受伤!这封信,恐怕是他被木叶逼迫着写出来的!”
“什么?!”三代雷影从鼻腔中发出重吼,“混蛋!”
嘭!!
电光闪耀,他身前的办公桌在一记重拳下,破碎成渣!
三代雷影站起身,周身电光刺目,威势汹涌,让人不敢直视,粗壮的手臂挥动,吼道:“土台,召集忍者部队,开战!!”
土台远远避开,慌忙道:“雷影大人,冷静,冷静些!布拉扎的性格从骨子里和您一样,绝不会因木叶的胁迫而委屈求全地送出这封信件,一定另有深意!”
“嗯?”
“您看这封信,‘联合’和‘雾隐’几个字,好像被重新描过,比其它的字更粗一分!布拉扎此时在木叶的活动一定受到了限制,他是让我们来联系雾隐!”
“……说清楚些!”
“布拉扎的意思是,木叶要假装与雾隐联合,实则与我们联合,打击雾隐。但我们可以假装与木叶联合,实则通知雾隐,打击木叶!”
“这样一来,布拉扎和由木人他们的安全性还能得到一些保障!”
三代雷影双目瞪起:“土台!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让你说清楚些!”
土台:“……”
……
就在土台头疼地为三代雷影反复说明的同时,雾隐村,也接到了一封来自木叶的传讯。
传讯人为元师。
召集众长老与其他高层忍者议事商讨,三代水影闭着眼道:
“虚虚实实,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最擅这种诡诈伎俩,云隐村这次应该要吃一次大亏了。”
有人问:“三代水影大人,我们未必要按照木叶所说的去做吧,等云隐村的传讯到来,我们……”
“木叶会有防范的,徒与他们交恶罢了。”三代水影打断道:“我们最大的敌人,是岩隐村!”
“可是先前的冲突,我们的忍者与忍刀损失……”
“此次配合木叶行动,他们便会归还两把忍刀,爆刀飞沫与长刀缝针。至于忍者的损失,日向族长也确实身死了,我们未曾吃亏,只可惜那双白眼不知去向。
至于辉夜一族那里,暂时将他们瞒住吧,免得横生事端。”
……
木叶医院。
“由木人,我来了!”
听闻正戴声音,抱膝将脑袋埋在膝盖里的由木人嘴巴抿起,脸上笑容一闪即泯,抬头看向正戴。
没有回应,正戴也习惯了,三天的治疗下来,由木人一句话都没跟他说,如果不是从某些细微的反应能看出她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友好,正戴都会丧失攻略信心了。
“今天状态怎么样?”
“有好一点吧?”
“来,平躺,该治疗了。”
正戴自顾自地说着,由木人仍不回应,不过听话地躺了下去,闭上眼睛,任由正戴治疗。
正戴笑了笑,探出手,柔和的绿光涌动,比起先前肉眼可见地更为凝实,挪到眼前感应了下,才放到由木人的手臂上方。
“唔……”
由木人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睁开眼,望望正戴,惊讶眨眼。
“感觉到了?是不是比前两天治疗时更舒服了?”正戴笑了笑:“还得感谢你,二尾留下的烧伤中带着些二尾查克拉,不太好祛除,锻炼得我医疗忍术都进步了。”
“这样一来,明天再治一次,你的伤势就可以痊愈了。”
由木人又闭上眼,嘴唇蠕动了一下,轻吐两个字:“谢谢。”
说话了!正戴心头一振,另一只手叠合到释放掌仙术的手上,双倍输出,“终于得到一声感谢,真是让我更有治疗动力了啊。”
由木人脸红了一瞬,随即又唔了一声,连忙紧抿住嘴,不让自己再发出低哼。
五分钟后,正戴结束治疗。
治疗时,他的双腿一直绷得很紧,仿佛扎马步一般,终于在额头上憋出了几滴汗水。
等由木人睁开眼,他才抬手轻拭额头,笑道:“是不是舒服多了?起来,活动活动看看。”
由木人嗯了声,听话下床,在床边走动几步,眼神愈发明亮。
“不疼了……”
“只是刚治完,过几个小时还会有一点疼,等明天我再来一次,你才能痊愈。”正戴道。
由木人看看他,点头,神色忽然又低沉下去,走回床边坐下。
“怎么,不舍得我,想让我多给你治疗几天?”正戴调笑道。
由木人一怔,飞快摇头。
频率一秒三次。
正戴:“……”
虽然我没自作多情,也没对你这小丫头有什么其它想法,但你摇头揺得这么坚决,有点伤自尊啊。
“那是怎么,想回布拉扎上忍那边?还是其它什么的,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呢?”正戴缓缓道。
由木人犹豫了下,指了指自己小腹,“这个封印,能不能解掉?”
“封印?不行,我解不开,也不能帮你解。二尾太危险了,再说你刚被伤成这样,还想再受次伤?”
由木人面露失望,嗫嚅道:“主子它不会随便出来的,我就是想跟主子聊聊天,想它了……”
“……主子?”
“唔,它是主子,我……是它最忠实的女仆。”由木人轻声道。
主子?女仆?正戴表情一懵。
这是……找到修正点在哪了?
怪不得眼前的由木人总是一副弱弱的样子,原本的女王御姐,变成弱气女仆了……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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