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娶 作者:未知
第 7 部分阅读
以身相娶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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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后退了一步,觉得他形迹可疑:“干嘛毁尸灭迹啊,怕前女友向我揭秘你的过往情史啊?”
见我一脸凶相,叶容凯反而笑了,嘿,还不知死活地笑得一个欢:“我是没什么好怕的,张眠雨正在美国接受封闭式治疗,如果我连前女友都搞不定,还有什么资格做你的现任男友呢?”
见他一脸贱笑,我虚张声势地做着掐小白脖子的假动作,威胁着说道:“那前前女友呢?人质在我手里,快老实交代,不然我要撕票了!”
叶容凯先是怔怔地看着我认真的样子,随即一笑,弯起颈子,低头在我的额头上烙下一吻:“我选择交赎金。”
我一脸厌恶地拍开叶容凯:“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叶容凯架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车门旁,帮我开了车门,打算塞我进去:“我说姑奶奶,这可是你工作的场所,人来人往的,你这么凶,万一领导看见了影响多不好。”
我狐疑地看着四周围貌似是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周一院里开会的时候见过的,于是开始拿手挡脸,畏畏缩缩地钻进副驾驶,不忘回头哼一声:“车里算账!”
叶容凯关了车门,发动了车,结果开了五分钟都不见他有开口解释的迹象,我又不淡定了:“叶容凯,让你说说你前前女友的事儿,你磨蹭什么呢!”
恰好遇到了个红灯,他避无可避,看着我求知欲旺盛的样儿轻笑一声:“我刚才一直在想,可是想破头皮,都想不起她令我印象深刻的事儿。”
“装,接着装。”想不起她,你会一直留着这只狗。我特别鄙视他不入流的演技。
叶容凯双手按着方向盘,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要是真要我说她给我印象深刻的事儿,那我只能说就是现在了,我的宁宝正在逼问我关于她的事儿,让我觉得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捂着胃,差点呕出一颗心来:“你那是做贼心理吧?”
“反正我和人质都在你手里,你有什么不好放心的?”叶容凯完全无视我此刻的心情,揉揉我的头发避重就轻地说道。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我赶紧摇下车窗,照着后视镜整理头发:“混蛋,不准碰我的头发。”
绿灯了,他握起方向盘,抿着唇笑:“下次再问我别的女人的事儿,我还弄乱你的头发。”
卧槽,这厮居然敢恐吓我。
晚上,叶容凯做了一桌的菜,放眼望去,都是我爱吃的。当下有种被我老妈彻底出卖的感觉,把我所有的喜好都交代给另一个人。我吃了几筷胡萝卜炖牛腩,做的要死的好吃,但我就是跟自己的胃口叫着劲,叶容凯吃定我是个吃货,就想用食物收买我,以为我会吃人家嘴软。我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花花的豆腐塘鱼,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饭桌,我不接受敌军的贿赂。
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开始看电视,一个台一个台地调。
马桶台:画面出现哭花了脸的女猪脚,看得我眼角疼,接着就是声嘶力竭地哭声:“哦吧,卡几麻,你忘了当年她是怎么抛弃你的了吗?那样的女人你是要让她再伤一次吗?你让我哦多开,哦吧,我不想看你受伤啊。”镜头换到男人一脸厌恶的表情,搂着怀里的前任,生怕女猪脚泼他们硫酸,我果断换台。
动物台:画面出现一幕野外的森林,一望无际,出现了三只小嘴狐猴,动物世界一贯的解说员口气:“我们动物园里的工作人员给母猴配了两只公猴,母猴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的老搭档,看来灵长类都是长情的动物啊。”长情,卧槽!膝盖好疼!
接下来我继续乱跳台,可是什么都没看进去,没好气地把遥控器丢在沙发上,就冲进了房间。
叶容凯急急忙忙地走进房间问我:“这是中暑了还是怎么着?火气那么大。”
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看他围着围裙,手上还有一大堆泡沫,样子滑稽得可以,可惜了一头精英男的发型,和依稀可见的紫色领带。
我看了良久,才下定决心问:“你是不是经常到女人家里做帮佣,企图讨好她?”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强烈的谴责:“没有良心的小东西,我要是这么有经验,我能把自己搞那么狼狈?”
看着叶容凯一脸受伤的表情,我也难过,我也讨厌自己疑神疑鬼的鬼样子,可是我控制不了,果然经历赵西翰的背叛,我留下后遗症了。
我退而求其次:“叶容凯,咱俩是炮|友,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名分,说散就能散,但是哪天你厌我了,你得提前一天通知我,我好做好交接手续,然后找下一家顶上。”
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甚至挂着笑容,只是手把围裙的一角揉成一团,我特别心疼,这是我新买的啊,才用没几次,大哥,你悠着点来啊!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围裙,交到我手上:“不要用我的前前女友的事儿才找我的茬,来达到毫无负罪感地离开我的目的。乔韵宁,我不会让你有去下一家的机会,因为这里我迟早要占满,占到谁也挤不进来为止。”这是我不认识的叶容凯,除去第一面时的冷漠,这样凶狠的眼神我是第一次见到,他狠狠地戳着我的胸口,眼里的血丝尽显,甚至额头上的青筋都在突突地跳,眸光闪烁里全是戾气。
气氛冷得吓人,我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刚才那一下的刺痛,让我窒住呼吸,我气得推开他:“叶容凯你这个神经病,很疼知不知道!”
他黑色的眸子闪过怨怒的情绪,紧紧地扣住我推他的手:“疼吗?我以为你不知道什么是疼?所以你才每次都这样,总是毫不手软地在我身上扎刀子。”
他发出来的声音有些紧,喉咙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梗着:“乔韵宁,起初我以为你是吃醋,我是有偷偷高兴过的,现在看你揪住不放无理取闹的样子,我发现我是多么的愚蠢,你不过是想借着我的过去把我赶走。”
听着他凉凉的口气,我的喉咙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冰得有些揪心。难道要我说其实我是发自内心的没有安全感吗?难道要我说其实我是在乎则乱吗?可是我是好胜的乔韵宁,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别人听的。
所以,我选择了心平气和地说:“叶容凯,我们冷静一下,你先回家。”
叶容凯就这样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找一些情绪上的蛛丝马迹,最后他妥协:“季白清只是我法律上的母亲介绍给我的女人,季白清是那个人用来掌控我的棋子,我跟她交往也不过是反侦察罢了。”
我揉揉眉头,信息量太大,我无法在一时间判断这个事的真假,我只说:“我再想想,你让我冷静一下,叶容凯,是我的问题,想通了,我再联系你。”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果然是我多想了,以为这样可以挽回些什么!”
第一次,叶容凯用那么大的力气摔门出去,我在房间里都感到什么地方被震了一下。
房间里静得好可怕,我开始打开房间里的电视,不知道电视在播些什么,只觉得挺好笑的,泪水却哗啦啦的。
乔韵宁你是个懦夫,不敢在他面前哭,不敢表现自己的软弱,不敢表现自己的在意,你只敢带着面具来应对这场战争。
比以往更早到了医院,可我踏进门诊室的时候,曾一鸣已经到了。
曾一鸣笑着说:“乔兽,我帮你泡好茶了。”
我心虚地想掏出镜子看看,自己的黑眼圈是不是很深,让一向以懒出名的曾一鸣都给我泡茶提神了。
一切的情况都现实不正常,我下意识地看了门诊室的挂钟,纳闷地说:“我的手表没慢啊,你今儿个怎么起这么早,还这么勤快给我泡了茶。”
“我不是起那么早,”曾一鸣嘴角带着笑,脸却苍白的很:“我是压根儿昨晚没睡,苏景成要跟我离婚,让我兴奋过了头。”
我拿到嘴边准备喝的茶,还没下口,动作就僵掉了,我小心地试探道:“这是玩笑话吧?你也好几次都说要跟他离婚,说是跟月经似的,每个月才打一个照面就跟守活寡似的。他不是每次都没搭理你吗?”
曾一鸣一脸木然,语气尽是抱怨:“这次不一样,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初恋是个助理导演吗?他现在是享誉国际的大导演了,我也没想到他还记着我,还送了我两张首映式的门票。我本来想拉你一起去看的,偏偏你这几天都和叶容凯腻在一块儿。我就和苏景成去看了,结果那电影拍得太有共鸣了,台词都好像是曾经发生过一样。我哭得是那样的有节奏感。”
我好笑地反问:“难道苏景成是因为你在电影院哭得太丢脸,所以才要抛弃你,这个吧,我可以理解。”因为跟她看过一场电影,我简直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这样倒好了,”她喃喃道:“电影最后一段字幕,整个儿都黑屏了,就那几个扎眼的白闪闪的字,‘谨以此片献给我的初恋小一’,然后我就呆住了。”
“初恋够浪漫的啊,也挺为你考虑的,只写昵称,要是直接写‘曾一鸣’,你大概当场被苏景成苏队长射杀了。”我替曾一鸣松了一口气。
“我也以为这就完了呢,屏幕里出现的我一直在找的五秒镜头,就是我跟他串戏的那组镜头,他特意特写了我和他牵手的特写,然后一直走到电影黑屏。苏景成从来没看电影看这么仔细过,他拿起我的手看了很久,只说,你这颗痣长在和刚才镜头里的手同一个地方。”
我在心里替曾一鸣惋惜了一下,运气够背的:“我说他不会因为这就跟你提离婚吧?”
“当然不是,他那么闷骚的主儿,根本不会吃醋。就会家里长家里短地跟计较这计较那,”曾一鸣一脸的郁闷:“那晚他特别急色,澡没洗就想压倒我,我当然不乐意,但是我今天理亏啊,就忍了。没想到高|潮的时候,他突然说:鸣鸣,给我生个孩子吧。我吓得把他踹下床。有这么惊悚的吗?他不是最讨厌小孩吗还让我给他生这不是糟蹋生命吗?结果他说我床品不好,所以要和离婚,你说这算什么事儿!”
“哈哈哈,”在这种气氛下,我还是忍不住大笑:“二货,他是不会跟你离婚的。”
“我起初也是这么以为的啊,可他一晚上睡客厅啊,这都不是重点,他调回市里以后,第一次没给我做早饭,亏得平时老跟老婆子似的在我耳边念叨,不吃早餐对胃不好。”曾一鸣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我想这整件事就是不给她吃食才是她真正的虐点吧。
我如释重负地重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估计就是想修理修理你,你看你现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那边儿估计什么事儿也没有。”
曾一鸣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万一他要是玩真的,我晚上不就饿死了。他再怎么闹离婚也不能不给做饭啊。我闹离婚那会儿,可都是都吃他做的饭的啊,我也没有因为阶级矛盾而抵制他啊。”
“……”曾一鸣独特的逻辑思维,再一次激发我的笑点,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因为你是吃货。”
曾一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要是真和我离婚,我只能跟你过了。”
“那你千万别离婚,我没心思照顾你,”我摊手:“我自己都照顾不了!你呀,也没太担心了,他是不会因为你床品不好而开掉你的,倒是你不肯给他生娃娃是个大问题,七出之条——‘无所出’是个大罪。”
“我是o型阴性血,年纪小的时候不懂事儿,磕破过脑袋,输了好多血,我怕新生儿溶血,别我为了生个孩子牺牲了,最后苏景成再娶,我的遗孤就成了白雪公主了。你知道最气的是什么吗?苏景成还以为我堕过胎,还真够看得起我的,冲这点不信任,我都不想给他生孩子。”曾一鸣摇摇头。
“你自己都是医生助理,这点医学常识都没有。溶血的几率是有多小啊,再说你这种打不死的小强,你想死,都没人愿意收你呢。你要是想生,我介绍我妇产科的师姐给你,保证你优生优育。生孩子多好,还能治痛经。”我开始循循善诱。
曾一鸣一抹残笑,无视我的殷勤,白眼我:“我根本不痛经好吗?”
“生孩子还有很多好处,可以降低子宫肌瘤的发病率。”
曾一鸣哼了一声:“要是我都生完孩子了,怕什么子宫肌瘤,直接就这子宫一刀切。”
35、顺v【第一更】 。。。
》没见过这么狠的,我开始说关于她切身利益的:“还可以丰胸,预防各类乳腺疾病。”
曾一鸣一听整个眼珠子都发亮了起来:“真的可以丰胸?”
鱼儿上钩了,我笑:“多多少少吧,起码让你摆脱‘太平公主’的头衔,终结你的平胸神话。”
“……”曾一鸣没再说什么,不过看那小脸激动的样儿大概是心动了。
“看你一脸喜庆的表情,我怎么有种你已经生在产房的错觉。”是我穿越了吗?
“去你的,你才在产房!”曾一鸣戳着电脑屏幕说:“我高兴是因为看到,我们院里的bbs里有帖子说,来了个新院长,据说怀柔政策,要给我们涨工资。”
“谣传吧,老院长是年迈了,按说下放是迟早的,可新院长一来就说给咱加工资,那涨了的那部分工资一定是遣散费。”我很实在,私立宠物医院,哪个头儿不想多赚点儿钱。
曾一鸣冲我扬了扬手机:“这下你该信了吧?”
我看了看短信:“果然是员工开会,今儿也不是星期一,开什么会?”
“这都没嗅到改朝换代换院长的气息,迟钝的你!”曾一鸣起身就走。
“嗳,等等我。”
到达会议室的时候,人几乎已经坐满了,这让我想起了在学校时那个风趣的老教授讲医学史时,大家撞破头都要听的那场讲座,我和赵西翰去晚了,为了听那场讲座他把外套脱下来,我们坐地上听了俩小时,那叫一个精彩!
我感到氧气的稀薄,空间的拥挤,就捅了捅曾一鸣:“我们坐后面点儿,坐前面儿等下不好撤退。”
曾一鸣固执地摇摇头,拖我去前排:“我好不容易牺牲色相让隔壁科室的小王给我们占座,你给我打起精神,等下新院长来了,前排说不定可以抢个红包。”
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不被革职不错了,还想抢红包?我已经懒得吐槽了。
等到人都到齐了,大家纷纷小声地嘀咕院长怎么还不来,在一阵惊心动魄的高跟鞋踩地的声音,这节奏感瞬间hold住了全场所有人的呼吸,这就是传说中强大的气场吧。
我好想尖叫,当然这不是惊恐的本能,而是因为曾一鸣紧张到掐着我的手臂。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第二更~么么~猜猜新院长是谁?猜中就送222jj币~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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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顺v【第二更】 。。。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所以我没有开口,只是用余光提醒曾一鸣放手。
只见曾一鸣神秘兮兮地在我耳边嘀咕:“婆婆……婆婆……”
我当下吃了一惊;为了掩饰,我只让嘴唇动了动;不影响整体表情:“你从来没说过你婆婆来头那么大?”
曾一鸣急了,忙道:“你婆婆,叶陆晴来,叶晴传媒的董事;叶容凯的妈。”
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嘴巴;才把喉咙里的叫声堵住。
就是这个消息,让我整个会议内容都没听进去。就看着叶陆晴来穿着超级高的红色高跟,一袭黑色的长裙在台上飘来飘去;然后幻化成一只老虎;不停地在我面前张牙舞爪。
好像接收到我探究的目光,叶陆晴来往我这边看的频率也特别高,说实话,她这个年龄再加上这样的打扮,绝对称得上是气质出众,举手投足谈话间都是尽显高贵优雅的,但我为什么脑子里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字——“她是叶容凯的后妈”——“她老是关叶容凯黑屋的后妈”。
然后脑中自发自动地将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院长和皇宫大院的容嬷嬷进行了一个相似度的对比。
然后相似度的对比结果还没有出来,曾一鸣就扯了扯我的医袍,说:“散会了,走神是走到哪了。”
我刚想起身,就听到台上的人向我露出公式化的微笑,大概是长期有礼化的笑,都形成了深深的笑纹:“乔医生,请等一下,我还有一些任务要分配给你。”
我瞬间失语,木木地定在了那里。
曾一鸣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小小声在我耳边说:“终于巴结到一个皇亲国戚,我看到了升值加薪的曙光,乔兽,加油!努力做上科长,然后我就是科长助理了。”
等人陆陆续续都走光了,叶陆晴来“蹬蹬蹬”踩着高跟,从容地走到了我面前,那打量的眼光赤|裸|裸放在我身体的各个部分,就像被x光照射一样,让我感觉不自在到了极点。
既然她像用显微镜一样观察我,我也就不客气地也看着她,近看之下她身上的首饰真不是一般的多,但就是特别细致,都是很小件的,合在一起特别闪亮,看起来珠光宝气的,特别有有钱太太的范儿。
她见我一直瞧着她身上的首饰,很轻蔑地瞧了我一眼:“喜欢的话,我身上的所有首饰都可以给你。阿凯不懂得哄女孩子开心,我这做继母的,应该要帮着才是。”
我听着她这样的口气,心里觉得万分好笑:“院长,现在都兴豪门母亲给我们这种平民老百姓下马威这套吗?想逼我和叶容凯分手?分手费是现金还是刷卡?”
“乔小姐,私下里,你可以叫我伯母,毕竟你是阿凯正在交往的女友。我们可能有某些误会,我是不会干涉阿凯的私生活的,不过我想给乔小姐一个任务作为我认可乔小姐的一个条件。”虽然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笑着的,语气也很和气,但我心里就是说不出的不舒服。
“我是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的,我和叶容凯的关系还没有升级到可以到面对两个家庭的融合的地步,所以就目前的局势来看,您大可不必这么杞人忧天。”
“既然你对阿凯的感情不深,那就更好办了。这个卡你收着,随心所欲地用着,我同意你们交往,但是我是不会同意你们结婚的。以后你离开了阿凯,这个卡也算是给你的一个交代。”叶陆晴来语气平和地袒露了自己真正的用意。
我看着她递在半空的卡,双指夹着薄薄的卡面,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这个动作要是放在慈善机构的晚会上,必将是令人感动到痛哭流涕外加苦苦捶地的感动中国的行为。可惜拿来收买我这顽固不化的人,甚是可惜。
“毛爷爷说过,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所以很抱歉让您失望了,我也不能完全保证一定不和叶容凯结婚。”人生在世,想不到的事情太多太多,我在没和叶容凯交往以前,是决计不会想到会和这厮有一腿的。
我礼貌地对她笑,她也对我笑而不语,她的笑容时间有练过,我没有,我撑不住了:“院长,要是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先下去工作了,手头上的工作挺忙的。”
她也没留我,可我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才传来她的声音:“不让你们结婚是为你好,他爸爸留下遗嘱说,在他去世一年内结婚生子的才有资格继承叶晴传媒,所以我是在提醒你。”
“那又如何?人总是要结婚生子。”我话虽是这样说,但心里已经起了层层叠叠的波澜。
“你倒是对他死心塌地的,就我所知,他昨晚可是赶去了美国旧金山,季白清病了,他连夜飞去照顾她了。由此可见,他的最终目的不过是结婚生子,你不过是他漫天撒网中的一条有着可能性的鱼,他也并没有确定你的身份。”看看,重头戏来了,到这才算离间计的开始。
“我昨个儿和他吵架了,他去外面也不过是冷静冷静。”我头也没回地问:“还有其他有杀伤力一点儿的事儿吗?比如他和某女深夜泡吧群魔乱舞的艳照,或者上酒店群p的视频,有的话,可以压缩了弄个文件包我会挑几个看看,然后处理一下。我的邮箱是,。。”
说完这句话,身后的人沉默了,我知道这席令人疲惫的谈话终于过去了。
我也留给她一个从容优雅的背影,直到我从电梯口下来,我开始没命地奔到门诊室,体力消耗较大,曾一鸣眼睁睁地看着我拿着她刚倒满的冰镇酸梅汤没命似的往嘴里灌。
唉,真酸啊!酸得我差点掉眼泪!
“你火气那么大,嗳,我猜猜,是不是她像韩剧的婆婆那样见面儿就甩了你一箱子的毛爷爷,然后很有骨气地拿出防狼喷雾喷得她一个灰头土脸?”曾一鸣又开始调动起身体里猥琐的编撰能力。
这什么破酸梅汤啊,酸死得我舌头都涩了,我一边用手扇着舌头,一边说:“你那老土剧情,发生在上个世纪发生还差不多。院长婆婆不知道多好,她还负责帮我跟踪盯梢。就像刚才,她还告诉我叶容凯又出去偷吃那老得快枯死的回头草,前前女友生病了,赶巧儿我昨天和他吵架,于是他就一气之下给我戴了个绿帽子去照顾前前了。”
曾一鸣一脸你无可救药的破表情看着我,然后自顾自开始玩手机,我瞬间感觉被世界抛弃了,我不能再爱了,连友情都不能唤起我对爱我的渴望了。我听见自己绝望的嘶吼:“曾一鸣,快安慰安慰我,我伤心了。”
曾一鸣继续玩手机,盯着手机屏幕压根儿没意思搭理我。
我没趣地开始整理病号,过了一会儿,手机的信息声响起。
我打开:尊敬的乔韵宁小姐感谢您订购xx网上票务公司的机票,由ls机场发往旧金山国际机场,航班号为xxxxxx,时间为凌晨两点,请提前90分钟办理登机手续,以免误机。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曾一鸣:“曾爷,虽说我俩基情由来已久,可你怎么舍得为我花这个钱一起去旅游?”
曾一鸣凶神恶煞地把一个空的病历卡砸过来:“谁让你去旅游了!老子是让你去美国把那棵前前回头草,踏平了,然后放火烧了再回来!记得做事干净点儿,不要野火烧不尽,春风春又生,有得你受的!”
“你对我真好!”曾一鸣,你怎么会知道我正想美国的同胞们,打算回去叙旧的。
“要谢就谢苏景成,昨天心烦就破了他的银行卡密码,疯狂地刷。他让我心烦,我让他肉疼!”曾一鸣阴森森地笑:“待我透支了他的卡,就是他来找我的时候了。”
“可是为什么是两点啊?”我看着班机时间开始皱眉。
曾一鸣憨笑道:“订的这么急,哪有什么折扣,这是一个神奇的网站里牛逼同城里网友急着转的票子,我就当两方面做好事儿了。”
“……”我此刻的心情有如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吃撑了,酒席迟迟不散,九点才到家,到家就码字,就这些了!
明天又有有约了!最近事情多!担待我!但是我还是会保持日更的!你们爱我!我也会爱你们!就这样!ps!看你们这么渴望中奖,截止到十一点为止在上一章留言猜的,都有参与奖!哈哈哈!留下客户号!转给你们!我是不会告诉你们,我就想请你们吃根最便宜的冰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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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顺v【8。19】 。。。
下班后;我把小白托付给了曾一鸣,然后匆匆收拾了行李就赶去机场了。
其实在去机场的路上;心情是复杂的,我不知道我此刻是用什么样的立场去踏平那颗前前回头草;因为我一直把自己定位为叶容凯的炮|友。一个炮|友实在不该去要求另一个炮|友为自己守住贞洁。
就是怀着这样矛盾的心理,失魂落魄地办理了登机手续,直到机长从广播里提示,请关闭手机;飞机即将起飞。我才发现我竟然连手机都没有带出来。我要怎么知道叶容凯的地址。我瞬间在心里抑郁地滚起了宽面泪。
我侧头;看上窗外层层的云朵,就好似看见了叶容凯扬起嘴角,那迷人的笑。我居然开始觉得他的笑迷人;真的是距离产生美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这个虚拟的三秋里,果然把叶容凯美化了。
突然心情变得很好,即使没有他的住址,没有联络方式,我也可以在机场等他,直到他愿意回国的那一天,我们必将相逢……
这样像不像一场含着异域风情的缘分电影。
想着这样甜蜜的感觉,我就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够久的,十几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带着刚醒的睡眼惺忪就糊里糊涂地下了飞机。
在通往出口的尽头,有人心急如焚地等在那里,那抹熟悉的身影多像许久不见的叶容凯啊,我果然还没睡醒,居然开始出现他来接机的幻觉,哦,消失吧,ilsion!
我刚若无其事地与那个人擦肩而过,那个人的手就抓住我不放,像手铐一样,我怎么挣脱都挣不开。
我转身,抬眼看他,他的眼睛就像早晨沾满露珠的鲜花,惊喜绚烂,且潮湿。他一个用力狠狠把我挤进他的胸膛:“收到你的短信说在旧金山机场被抢了钱包,我就吓得魂不附体,一直打你的手机都是关机,你怎么敢一个人这么冲动地跑来找我,连个招呼都不打。”
他身上的蓝山咖啡味道整个儿将我包围,这一刻的感觉,我是惊喜的,我完全听不进他在讲什么,只想确认:“叶容凯,是你吗?”
“是!”叶容凯坚定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像一个环绕声,在我的心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他抱着我的手一直在振,害怕失去我的惶恐,以及见到我的兴奋,这些情绪通过这个动作已经传达地十分准确。
我捧起叶容凯的脸,看他此时心焦到了极致的眼,原本漆黑的眼睛,此时周边有些赤红。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担心我的安危,担心得让自己那么憔悴,我在这一刻心疼了,眼睛就像被灌了芥末一样,辣辣的疼,眼泪也跟着横流出来。
“叶容凯,对不起,我昨天不该对你发脾气,我从来也没过为了我们的关系多做过什么努力,我却一直对你索求不止,我仗着你对我的好,仗着你欠着我一条命,所以对你予取予求。我真惭愧,我自己都是剪不断理还乱,却要求你跟过去断得一干二净。我讨厌自己那么小心眼儿,我讨厌自己那么敏感。昨天再那样吵下去,我肯定会说更讨人厌的话,所以才让你给我时间冷静。”我就这样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也不管什么尊严不尊严,面子不面子了。
我说了那么多,叶容凯这厮反而沉默了,对着我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我x!我好不容易摘下铁血面具,诉说衷肠,他居然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我憋着一口血转身打算离去,没想到叶容凯的手不肯放,我一行泪没憋住,恶狠狠地回头看他,而他闪闪发亮的眼睛泛起光芒万丈。这次换叶容凯捧起我的脸,他喘着粗气,原来刚才的镇定都是装的:“我从来没想过这番话会从你嘴里说出来,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我的嘴巴它此刻说不出动听的话来,它压根儿不想说话,就只想吻你……吻你……”
然后他的吻就像开到最大水档的花洒,向我汹涌而来。突然我在心里唱起了豆蔻少女时最爱哼的一首情歌,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
深夜,寒风呼呼作响,我跟他牵着手走在街道上,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冷。但他还是坚持把外套披在了我的肩膀上,说是专门为了我穿的外套,不然这么热他才不会把外套穿出门。
我心中一暖,开始响起他刚才跟我说的话,便开始解释:“我没被偷,手机忘在家里了,估计是曾一鸣使的坏,给你发的那条短信。”
“仔细想来逻辑上是不对的,查了你的航班是2点,发我短信的时候是1点,怎么还没上飞机,就在旧金山机场被偷了?”他无耐地冲我笑笑:“今天我算是彻彻底底地体会了一次关心则乱了。”
我抓着叶容凯的手,以他为圆心,欢乐地转着圈儿:“其实今天在机场看到你那样儿,我挺感动的,也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他握我的手的力道紧了紧:“所以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我在机场那十几个小时,都急出了两颗痘,牙齿也是疼得发疯了,还真没有什么事儿能让我这么上火的。”
“看来我的存在替红罐凉茶增销量了!”我嘿嘿嘿地笑着。
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他单手撑着墙壁,把我逼到了绝境,目光闪烁,他另一只手挥了过来,我慌忙地闭上了眼睛,我以为刚才我的话太嚣张了,他要打我。结果他只是吻了吻我额头上刚脱落的疤痕,磁性的嗓音有如此刻树叶飘落的沙沙声:“怕上火,吻宁宝。”
他毫不顾忌的傻笑,将我融进他的情绪里,感受着他的快乐,变成我自己的幸福。周围的路灯并不是很亮,我的影子和他的影子是有一部分重合的。叶容凯,你像不像我的影子,当世界黑了一半的时候,你已经默默地站在我身后,为我撑着,为我守着。
我将唇献给他,睁开眼睛,看着他陶醉的表情,和此刻繁星点点的夜空,没有月亮的夜空,不是那么明亮,可是那些零碎如小钻石般的星星,却照亮了我和他此刻忘情的样子。
我想我以后看见星星,就会想起这个男人傻傻的笑吧。
起初我们还是手牵着手走着的,快到叶容凯家的时候,他猛地抱起了我,开始跑着向家里进发。
他喘着气,声音性感得死去活来:“我忍不住了。”
我咯咯咯地笑着:“不知道的人以为你赶着回家大号。”
他耸了耸我的身体,把我抛起几厘米高,突然的起伏让我惊叫出声,换来他恶作剧似的笑声:“与你做运动比大号还急迫,大号可以忍,你……不可以忍!”
到了门前,黑暗中,他亟不可待的吻落在我的鼻子上,唇上,房卡迟迟对不准感应器,他烦躁地干脆把我压到房门上,一手撩起我的长裙,一手划着房卡。
叶容凯已然沁湿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摩挲,反复着,炙热的感觉让我特为亢奋。他湿漉漉的手,就像温温的热水,流淌在我肌肤的深处,洗去了我一天的疲惫,让我舒服地嘤咛一声。
听到了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他更加卖力地吮吸我的唇,完全把我当做奶油棒冰,怕化了,就先舔着再说。他热烫的呼吸喷得我也不得不融化。黑夜,给了他一双黑色的眼睛,他却用来寻找我的眼睛。
他此刻含情脉脉地眼睛,还有那如雨后彩虹般的五彩迷炫笑容,秒杀了我。
我闭着眼睛点头,还有他失手掉落的房卡。他折起我一条腿,撑在门板上,然后托起我的臀部。
欲|望来得如此突然,是否因为面前站得那个人是你,所以我才这么不克制自己!
旧金山的温度昼夜温差很大,晚上冷得出奇,我哆嗦了一下,他将自己的衬衫也脱下来盖在我身上。然后开始解皮带,解裤子。
我连连摆手:“够了,我够热了,你别想用裤子再来给我盖。”
叶容凯闻言笑得厉害,然后他凶神恶煞的武器显然已经在对我耀武扬威,他性感地发烫地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来:“宁宝放心,我不会让你的下面冷到的。”
听到这句话,我的脸顿时跟抹了辣椒水儿似的,烫得不行。平日里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的我居然还会磕磕巴巴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叶容凯……你……耍流氓……”
叶容凯漆黑的眼睛又开始变得浑浊无比,根据他以往的发情症状,我知道这充满星星的夜里,他又要变身狼人了,果然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嚎叫:“放心,我不轻易耍流氓,我耍了,就会对那个人耍到底。”
他借着摩擦力,慢慢地没入我的身体,他就像我小时候爱不释手的溜溜球,时高时低,高高地扬起又狠狠地坠落,不遗余力地旋转,夹杂着惊心动魄的快感。
这个城市的风呼呼地在我耳边吹过,好像在我们的起舞伴奏,我的缝隙就像一条河,而他则是驶着一艘大船的舵手,他是一个非常努力的舵手,一直来回行驶着。我看着地上除了掉落的花瓣,还有我们凌乱的影子。
我被折腾地不住喘息,但不忘来一句增加气氛的话:“起舞弄清影。”
他半眯着眼睛,吻我的耳垂,咸湿无比,话音缱绻纠缠在我的左耳:“何似在做|爱!”
我笑得颤抖,我觉得苏先生若是听到叶容凯这句话,一定要被气得活过来。
没想到我的颤抖,更加地增添了叶容凯的快感,他兴奋地加快了来回的频率,陌生的欢愉将我整个儿湮没在感官的世界里。
模模糊糊中,听到叶容凯温柔地念起:“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非常喜欢这首诗的这两句。”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只会写甜蜜,神马虐的都是为甜蜜做铺垫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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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顺v【8。20】 。。。
在昏天暗地的灵肉世界里;我们都渐渐迷失了自己,就好像庄周梦蝶;欢梦一场,分不清自己是蝴蝶还是蝴蝶是自己。我也开始分不清我是叶容凯的;还是叶容凯是我的,还是好像我们从出生就该是一体的。
“知道吗?我真正开始认识你,在酒吧。你喝醉了酒的样子,满脸的小红晕在脸颊上;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样;特别的俏皮可爱,让人会忍不住想要逗逗你。你脸红的样子真的特别好玩,腼腆的样子像个刚抱回家的小猴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喂你;养你,保护你。”叶容凯此刻的声音,就像正在传送给我的温度一样,很暖很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欢爱的过程的关系,还是其他原因,所有的感官都特别的敏感,连带着听觉也是,夏天夜里的风,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坦白,就像原本不欲开放的花骨朵,瞬间绽放的惊喜,这种感觉让人陷入深深的沉醉。
他的眼睛就像一坛陈年的酒,不那么清澈的深邃,眨眼的瞬间带着无穷无尽的魔力,我笑着说:“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收养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叶君仍需上下而求索。”
叶容凯耀眼的目光捕捉着我的笑容,只轻轻地说道:“无论多远我都要走下去,因为你是我选择的路。”
说完这句话,他便堵住了我的唇,我刚来不及说的一句“谢谢你”被他拦截,好吧,就让我的话语化作这一个满含爱意的吻,点亮你心中的火焰。
叶容凯的手就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我身体的各个角落,他的吻就像淘气的爬壁虎重重地扎在我的脸上,胸上,肚子上。我任他为所欲为,只当他是童年里在妈妈身上没吸够奶的孩子。这样的认知以及强烈地被激发的母爱,让我觉得星光下的我,身影特别高大,有一种母性的光辉。
最后膨胀的母爱被压榨得一干二净,瞬间缩水的光辉,让我腿抖,站都站不住。叶容凯终于大发慈悲地抱起我一脚踢开了房门。
“叶容凯,你个禽兽,你会踢门,还让我在外面感受风餐露宿的露水性|爱!卧槽你妹!”我简直气死了,也羞死了。
叶容凯轻飘飘地吻着我气得一抖一抖的睫毛,弯起唇角笑着说:“老巫婆有派人跟踪拍摄,我也想让她看看你对我的信心和我们之间的默契。”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然后脑中开始搜索几年来看过的那些“办公室做|爱被拍”、“野外狂欢纪录片”、“某天王车震实录”,我死也想不到有生之年我这样的破身段能做上毛片女主角的位置,天惠英才?还是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在我饱含悔恨的泪水中,他安抚人心的笑勾了起来:“放心,我的身体挡住了你,暴露的人是我。”
我这才放下心来,我唧吧一口亲了他一下:“谢谢你保住了我的晚节。”
叶容凯把我安放在他的大床上,我蜷在他的臂弯里,以求听到他关于自己更多的爆料。
“我生活在一个复杂的家庭,但我对你的爱是简单的。我并不想我的家庭给你带来不幸,所以我不会说太多关于那个人和我恩怨纠葛。”他的手从我的后脖子穿过,让我安稳地枕着他睡觉。
明明之前睡了那么多个小时,可是经过之前那两个多小时的消耗,我的睡眠因子又开始占上风了。我闭着眼睛轻轻地说:“你不想说就算了,等你哪天一个人撑不住了,记得找我。”
“晚安。”他在我耳边细如蚊呐的声音,像催眠曲柔缓的前奏,在我心里低低地唱响。
他的手轻轻地捋着我的发丝,痒痒的,我想起说:“叶容凯,你还欠着我一个约会。”
叶容凯爽朗的笑没入我的心底:“明天就补起。”
他舒服的声音让我渐渐染起睡意,却不忘争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明天你先到约会地点,然后我要迟到2到10个小时不等。我要报复!”
他的唇轻轻地碰着我高高扬起的下巴,很干脆地答应:“行!”
认罪态度良好,鉴定完毕!然后,我就开心地笑了,乐呵呵地进入了梦乡。
睁开眼的时候,我听见叶容凯蹑手蹑脚推开门的声音,我闭上眼继续装睡。他在床头放了一杯摩卡,顿时整个房间芳香四溢,浓郁的咖啡混合着甜甜的牛奶香气。我的鼻息里都是这股子袅袅的热气,这股丝滑的热气好似扑进了我的舌尖,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叶容凯在床头坐在,在我的额头上落下轻如鸿毛的一吻:“小懒猪,我知道你醒了。”
“再不睁开眼睛,我可把这杯咖啡喝掉了。”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我不情不愿地醒来,起床气占了上风,没和他说话。
他微笑着捧起咖啡,在我的眼下,我手指插|进发丝,撩起刘海,定睛一看,突然而来的惊喜将我顽固了多年的起床气通通冲走。
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梦想喝一杯有着美美的爱心拉花的咖啡。如今这杯咖啡所勾勒的我的侧脸,是那样的栩栩如生,他是花了多少时间才能勾画出这么细腻的一幅画。
奶泡就这样浮着,我的卡通版画像就如同此时的奶油一样甜蜜地冲我笑着。
我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握着叶容凯拿着咖啡杯的手:“怎么办?你画的这么漂亮的头像拉花,我舍不得喝了。”
他漆黑的瞳孔外面有一圈一圈喜人的光环,他摸了摸我脏兮兮的脸,拂去我左眼堆积了一夜的眼屎,我很想说,你辛苦点儿另一只眼睛的眼屎也替我抠了呗,但是他先我一步开了口:“别舍不得喝,想着我每天早上都会给你做一杯,你就放心大胆地喝吧。”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我忘记了眼屎这一茬乐颠乐颠地喝了咖啡,他哗啦一下拉开了窗帘,明媚的阳光一下溜了进来,调皮地在室内的各个角落洒下了一层金色的亮粉。
他背着光向我走来,就像金色的画笔一笔一划地描绘出来的精彩轮廓,像是少女时代时偷偷藏在膝盖上趁着上课无聊猛磕的美型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男,噗——年龄应该已经不符合少男了,不过美型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勉勉强强入选了。
“早餐在餐桌上,记得吃,我先出去了。”他穿上外套,在我脸上印上一吻,就准备离去。
我半眯着眼睛问:“这么早,去哪儿?”
他回头冲我笑,尤为灿烂:“傻瓜,昨天你让我先去约会地点等你,忘了啊,我怕你等会儿憋不住,然后就忘记罚我了,所以提早过去等你。”
够臭美的,我颇为气愤地哼道:“想得美!你先去吧!我再睡一觉,等死你!”
叶容凯闻言哈哈大笑:“还是起来等吧,别为了我饿坏了肚子,划不来。”
该死的叶容凯,小米粥做的那么香,害得我一直纠结先刷牙还是先吃饭这个问题,最后我牙刷了一半,吐了泡沫就去喝粥了。美食祸水!让我变成一个不爱干净的娃,苍天呐!开始捶餐桌!要不要把糯米团做的这么好吃,这货想肥死我是么?
不到半小时,我就如风卷残云般将桌上的早餐洗劫一空。然后我就开始无所事事了,又刷了一遍牙齿,又洗了一遍脸,又躺回床上。在床上扭动了无数圈以后,我悲伤地发现我被叶容凯说中了,我憋不住了。谁叫他在桌上留了这么勾|引人的字条:
“宁宝,带你去渔人码头吃大螃蟹。”可恶的人,还在旁边画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壳上是个欠扁的大笑脸。
我想到肥嫩的蟹肉,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这分明就是自虐嘛。我气势汹汹地摔门出去,我要吃蟹肉,我可以去别家吃,让叶容凯在螃蟹屋里等死。
结果我的独立计划还没构思完整,门口停着的那辆车的司机已经下车为我开了车门。
这次给开车的黑人司机挺酷的,肤色黑,眼白白,面黑,又不笑。一直都没说话,一脸的肃穆与庄严,让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在国旗下讲话时的表情,挤不出一个屁来。
我全身狂抖地想起旧金山黑帮秘史,以前在学校的图书馆读的起劲,依稀还记得那些大佬的样子,还有个帮主蛮像眼前这个面瘫黑人的。我下意识地想往回跑。
黑人却开了口:“叶帮主吩咐我来接您的。”生硬的中文,还好我也算在美国待过毛两年,听得懂美式中文。
我给叶容凯发了条短信问他是不是派人来接我了,别等下卷入什么帮派斗争,自古女人成了肉票多炮灰。我得防着点儿不是?
见我一直低头鼓捣手机,黑人拿过他的手机给我看,
&ake y we to fisheran&039;s wharf”(带我夫人去渔人码头。)我紧张地拿发件人的号码和叶容凯的号码对比,恩,是一致的。
这下丢脸了,这点胆子都没,一定被叶容凯笑死了。我赶紧把手机调静音,不解释。
旧金山的风光真好,宏伟的金门大桥,朱红色的桥身真是喜庆。我摇下车窗,这扑面而来的海风,吹得我懒洋洋的,真舒服。
我看了看手表这趟车程去了两小时,饶是路痴的我,在车子第三次经过金门大桥的时候,也爆发了。
碍于黑人非常有冷冽的气质,不说话都很凶,我语气就比较温和:“sir,did you get lost(师傅,你迷路了吗?)”
黑人眼珠微凸,连忙解释道:“叶帮主说让我多绕几圈,让你消气。”
我的眼珠子也跟着突出来,叶容凯要不要这么贴心?我打开手机,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叶容凯。
一个漏回我一条短信,就打爆我手机残忍地只给我剩下的一格电的男人,我为什么就生气不起来?
只剩下一格电的时候,辐射最强,所以爱生命的我在这个时候一般都不接电话不打电话了。
我对黑人说:“不要绕了,我们就直接去码头好了,别跟叶容凯说,让他再急会儿。”我当初等他那会儿可没少吃苦,这个必须讨回来。
当我兴冲冲地来到螃蟹屋,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到叶容凯的对面坐着一个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只是背影就让我自惭形秽。然后我走近,看到那女子的正面,看起来非常乖巧可人,有着典型东方女子的小鸟依人的感觉,叶容凯说了些话,那女子笑得甜美无比。
正巧这时候叶容凯那桌前的玻璃上盯了一只苍蝇,我顺手把它拍死在玻璃上,一时间苍蝇的脑浆崩裂,我的手也……无法形容的一塌糊涂!
然后面前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我,他们大概惊呆了,当然稳重的我还是对他们咧嘴一笑:“两位,受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前前出来了,人家那么温柔,女主那么霸气……侧漏!
实在是有桑风化~亲们买了v呢~就要评论25字以上,然后我就可以送你点数啦,然后你的消费者利益就得到保障了!既然都花钱了,干嘛不要点赠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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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顺v【8。21】 。。。
在我狠狠拍了一下玻璃以后;就好像一声枪声响起,无硝烟的战争必须开始。
你以为我不会装优雅吗?我也可以小碎步的;于是一个平时五秒钟可以搞定的推门动作,我硬是花了一分钟;我也可以很小娇羞的好吗?
小碎步是个体力活儿,脚又不能抬得太起来,差点踩到自己松垮的鞋带,摔倒。幸好我有运动底子;稳住了。
好不容易走到叶容凯那桌;突然伸出来的一只脚,绊得我是措手不及。幸好叶容凯及时接住了我,我本来心里是有一盆子火的;但我忍了。
“对不起啊;刚才有蚊子叮我,我才会把脚伸出来的。”对面的女人急急地解释道:“ki知道的,我的血型很招蚊子。”
叶容凯正欲说话,我就先发制人地抱住他的手臂,用腻死人的口气含情脉脉地对他说:“怎么能怪你呢?一看到baby我本来就想扑上去。不过baby,她是谁啊?不介绍一下吗?”ki你妹啊,叫这么亲热!恶心人,我要……比你更恶心!
叶容凯的脸部表情还停留在极度shock的状态,什么破表情,就许她季白清小鸟依人,我不行么?
他突然绽放在唇边的笑容,怎么形容来着,会心一笑?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姐反常的行为还不足以证明我快怒发冲冠了么?要不是姐头发好几天没洗,刘海早就竖起来了好吗?
叶容凯搂起我的肩,笑眯眯地说:“季白清,你自己介绍吧,宁宝可是对你很好奇。”
果然是季白清,比前女友更凶残的前前回头草,心中顿时有千万头草泥马策马而出,一举踏平了眼前这片一望无际的野草。
季白清清亮的双眸看着叶容凯笑吟吟的,简直乱送秋天的菠菜。
这俩人,我眼睛看出血来了,我“霍”站起来:“刚才路上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眼睛难受,我去厕所洗洗。”
季白清闻言,也站了起来:“应该是风中的小沙子吧,一起去厕所吧,我给你吹吹。”
卧槽,这么善解人意?是想抠我的眼珠子吧?
叶容凯冲着我的背影问道:“宁宝,你喝什么啊?”
喝什么?姐现在气都气涨了,还喝?心里是这样想的,我说是这样说的:“baby,好贴心啊,知道人家渴了,帮我点一杯原味柠檬汁!”
反正我喝不完也是叶容凯喝,酸死他!
水龙头开到最大,凉凉的水冲着我的手指,我认真地洗着手,就像每次我要解剖小白鼠之前一样。我总会洗的很认真很干净。
站在我背后的女人开了口,语气一如刚才的温柔:“我承认我刚才是故意的,我气不过你让ki等你四个小时,我更气不过ki居然一点儿也不生气。你凭什么?”温柔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我慢条斯理地把手放在烘干机前,好些好笑:“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就凭你是拉牛回头的草?”
见她半天没声响,我就打算转身出厕所,结果她斩钉截铁地叫了声:“别动!”
居然敢命令我?我偏动!我抬脚就走,她拉住我,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
那个疼啊,脑子整个儿一黑,还冒星星的那种。
卧槽!我刚才是多么想对季白清动手啊,手都洗好了,随身携带的手术刀说掏就能掏啊,可是姐忍住了啊,是多么的不易啊!可这货居然还敢先对我动手,尼玛反了!
“啊~”我一脚踢在季白清刚才绊倒我的左脚上,然后把她撂倒在地,开始掐她脖子:“快说,以后再也不再我面前得瑟了!”
她咳嗽不止,跟病西施似的捂着胸口。
想用这招儿诈我,门都没有,再经历了张眠雨那些惯用伎俩以后,姐再也不会对前女友们手软了。
我还没开始严刑逼供呢,就有人大力把我推开了,我手肘擦着地,真疼。
我还来不及感受疼痛,叶容凯怒不可遏的声音传了过来:“宁宁,你想掐死她吗?”我的心更疼了。
听到他生气地为了别的女人吼我,我特别委屈:“是她先打我的!”我掀起刘海给他看。
叶容凯的眼里闪过心痛,身体朝我这边一倾,可季白清伸出手,一只带血的蚊子残骸横尸在她的手心,她苦笑着:“我是为了打蚊子,所以……”
门外的门穿透进来,我好想迎风流泪,我更想这阵风能把门刮得关上,那样我就可以一头撞在这门上,撞死算了!这闹得什么乌龙啊!
叶容凯没说话,只默默地把季白清扶了起来,然后一只手伸向我,想要拉我起来。
推倒我的人是他,现在又想拉我起来,我狠狠地拍开叶容凯的手,自己坚强地撑着地板起来了!
我在座位上喝完了半杯原味柠檬汁,被叶容凯搀扶着季白清才到。
我招手喊来waiter,又要了一杯柠檬汁。酸的我是透心凉!
然后上了几盘大螃蟹,他们用勺子敲,我用手指捏碎了,不小心出了点血,就用纸巾擦干净了。叶容凯要帮我,被我在桌子下面踢了一脚,然后他干脆跟季白清开始聊天。
伯父好吗?伯母好吗?然后家里长家里短的聊得个起劲。
吃不好螃蟹的我,开始看大厅的电视直播,每次看生活大爆炸都被sheldon逗得肚子痛,这次被penny虐哭了,她好可怜,有sheldon这样的邻居,每次必须敲足三次门,看着她无耐的表情,我也哭了。
“怎么吃螃蟹吃得好好的,哭了呢?”叶容凯看着我,皱了皱眉头。
“电视剧情太虐了。”我说。
“waiter,”叶容凯招来服务员,操着一口流利的美语:“please ge the el(请换一个台!)”
叶容凯扼杀了我发泄情绪的欲望,然后我就像观赏动物园的野生动物一样,看着他们俩交谈甚欢。
最后发现俩人的话题枯燥而无味,没爆点,没激情,这样都能聊这么开心,经得起这样平淡的俩人,是有多爱对方啊。
我再坐着听下去,岂不是打扰他们?我很有自知之明地说:“你们聊,我先走了。”
叶容凯拉住了我:“宁宝,再等会儿。”
我低头看他,不带情绪:“可是我吃饱了。”
叶容凯用恳求的眼神看我:“就再等一会儿。”我被这眼神射伤了,你是有多想留下来啊!我是你们俩的天然布景啊,必须跟着当陪衬啊。
我还剩半杯没喝完的柠檬汁一滴不剩地泼在了叶容凯的脸上,对不起了,我实在忍不住。结果季白清的动作更加令人叹为观止,居然横生生地挡在叶容凯前。
我头发甩甩打算拎包走人,结果一个高大的帅哥猛地扑过来,差点把我撞飞。
只见那蓝眼帅哥,紧张地拉起季白清的手,问道:“sweetie,are you ok?(甜心,你还好吗?)”
季白清笑着说:“没事儿。”然后把脸转向一脸错愕的我,说:“我本来想让aaron下班了,再解释的。可你真是个直肠子,不过你不像ki前任那样喜欢来阴的,虽然有点沉不住气儿,但我个人很喜欢你。”
季白清转过脸对aaron说:“认识一下,这位是乔韵宁,ki的favirl。”
一时间我不晓得怎么
第 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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