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沦陷_ 作者:清衫
(快穿)沦陷_ 作者:清衫
然后便感觉很难为情,她说用嘴帮他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是想到他埋头在她腿间,吃她最私密的地方,她便感觉一阵羞耻。
但是下面却越来越湿了,也更痒了,像是有羽毛在她里面挠呀挠,磨人得紧。
龚金戈火热的大掌顺着她腰际摸到大腿外侧,而后摸到里侧:“湿透了没有?”
芜心扭头将脸埋到褥子里,感觉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样,不过并不让人讨厌,相反的她很喜欢,心里甜滋滋的,像被灌了蜜。
但还是好羞耻,一想到即使发生的事,她便恨不得埋头到被窝里面。
龚金戈看着作鸵鸟样的芜心,胸腔震了震,真是可爱。
他在她脖颈亲了亲:“湿透了,亵裤湿了,应当很痒吧?我也硬得很,忍不住了,若是先帮你亲,我要等到何时呢?”
芜心顿了顿,强忍着羞耻心道:“……我先帮你。”
“不好,我想同你一起快活,”龚金戈缓缓将她的亵裤褪到膝弯,而后继续往下拨拉,“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好法子?
芜心翻了翻记忆,没翻到什么,但是脑海里却冒出一个淫荡的姿势。
这时,龚金戈也将她的亵裤脱下来了,脱到他自己的,他便没有这么磨叽了,一下脱掉,拿脚踢到一边。
“还没想到么?那便好好想想。”说着他整个人沉到被窝里面,芜心此时还侧躺着,他便吻她的腰,臀,大腿,而后来到小腹,不知不觉芜心便平躺过来。
她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身体被他的唇一寸一寸亲吻,那么温柔,又那么炽热。
她颤抖着抓紧了身下的褥子,并拢的腿随着他的吻下移而分开,等有道滚热的气息喷到她腿心的时候,她几乎已经要泄了。
整个身子忍不住绷紧,随即她绷紧的双腿被男人挽住挂到自己宽阔的肩膀,那道气息更近了,不过是一瞬,她便感觉自己被吮住了。
“啊~”芜心突然合腿夹住龚金戈脑袋。
龚金戈阳气足又惧热,此时窝在密不透风的被窝里,立刻便出了身汗,又因为欲火高炽,只觉得喉头干得要命。
此时含住了芜心的穴便使劲儿吸,一口淫水滑入喉咙,他便没有那么难受了,多出些闲心细细闻她的私密处,有股发情的骚浪气息。
他又再深深嗅闻,鼻尖几乎顶到她穴上,随即喉头竟控制不住溢出一声低吟,胯间那垂直的阳物突突跳了跳,又大了圈。
嘴唇拱了拱淫水直流的小穴,舌头伸出,在分开的花唇中间刷了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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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第二个任务15:铁汉柔情(高H)
被他这般刺激,芜心紧绷的身子一下一下战栗。
她眼神迷离,脑海中所有杂乱的画面破碎,唯独留下男人伏在她两腿间,头埋在她私处的画面。
她嫣红的嘴巴张开,发出的喘息急促又娇软,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火热的唇正紧贴自己私处。
他的舌果然如他方才所说般灵活柔软,温柔地一下一下舔舐她,并没有给她此前还红肿稍微有些刺痛的穴带来更大的负担。
快活。
果然如他所说般快活。
芜心紧绷的身子随着他的挑弄逐渐放松,紧夹他脑袋的双腿向两侧微微敞开,手情不自禁按到他脑袋上,俏臀抬起来像是往他嘴边送。
她迎合的姿态龚金戈立刻便察觉到了,喉头猛地滚了滚,大汗淋漓的他一把掀开了身上的棉被,头也不抬便将棉被往她身上扯了扯,盖住她上半身。
惧冷的芜心此时却丝毫不觉得冷,棉被扯开反倒觉得顺快多了,谁知道龚金戈又往她身上盖,下意识她便将棉被扯到一旁。
手又伸回去捧住男人脑袋,挂在龚金戈肩膀上的腿,还在他后背点了点:“金戈……”
她又抬了抬屁股,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唇,神情愉悦。
龚金戈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到她不愿意盖棉被也不强迫。
就着昏黄的光线,他看到她肥美的,水光潋滟的小穴,舌头伸出,他在阴蒂左侧舔了舔,又移到又侧舔了舔,听到她急促难耐的娇喘,方才用舌尖点着硬如珍珠般的阴蒂抖动。
酥麻麻的酸流涌向全身,芜心一下抓住他的头发,两腿夹起来,翘起的屁股压回褥子上,明显受不了他这样频繁的刺激。
嘴里断断续续地浪叫着:“不要~不要碰这里,啊~啊……”
龚金戈知道她并不是不想要,只是受不了自己的突袭,他面不改色地将被自己玩得彻底冒出头来的小阴蒂含到自己嘴里,并且用舌尖抵着吸了吸。
然后他便感觉头皮一痛,小娘子死死攥着他头发,下半身持续不断地战栗,粘稠的骚水汹涌地从小肉缝中喷了出来,冲到了龚金戈下巴上。
龚金戈下巴往下一压,用唇堵住了她喷水的地方。
好长一顿时间,芜心脑子都处于空白状态,唯有身体的战栗告诉她方才发生了什么。
回过神来的她意识到自己此时以什么姿势挂在龚金戈身上,臊着脸松开他头发,又将挂在他肩膀的腿拿下来,坐起身:“我帮你……”
龚金戈淡定地坐起来,下巴上还在滴水,看着眼前垂着头羞答答的小姑娘,笑道:“你是香妃转世么?身子是香的,喷出来的骚水也是香的。”
芜心没说话,脸蛋热得要冒烟。
龚金戈适可而止,没有再逗她,而是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大手握住她的腰摩挲:“不是说要帮我?”
芜心闻言连忙拍了拍自己热烘烘的脸蛋,看了眼龚金戈,可能是出了汗,他古铜色的肌肤油亮油亮的,一根粗长的肉棍从他的胯伸长到肚脐眼上面,涨红的蘑菇头显得可爱又可怕。
似乎感觉到芜心的注视,那东西弹了弹。
芜心便注意到,有根细细的银丝从蘑菇头垂落到男人结实的小腹。
她突然便感觉口干舌燥,跪坐的腿向那边挪了挪,身子俯下来,盯着眼前的巨物,正思索从哪里吃起,屁股便被只宽厚的大掌拍了拍。
龚金戈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趴到我身上。”
芜心没有多想,顺从地跨腿,屁股坐在龚金戈胸膛,身子伏下来,随即浑身一僵。
方才她脑海里冒出的姿势,便是现下这个姿势,只有这个姿势能让两人互相给对方口,让彼此都畅快。
芜心坐立难安,龚金戈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这样趴的?
她不是,真的不是!
芜心正猜测的时候,她的腰突然被男人从背后抓住,向后一提,这下芜心也不用猜测了,龚金戈直接将她脑海里的画面坐实了。
“快给我舔舔。”龚金戈挺了挺胯,两手控制住她的腰,她的臀几乎要坐到他脸上,热热的气息喷到阴户,芜心浑身一哆嗦,又感觉到自己体内涌来熟悉的热流。
她咬牙让自己发颤的身子平静下来,随即看了眼眼前的大家伙,小心翼翼用双手握住,伸出舌舔了舔从马眼冒出来的前精,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唔……”龚金戈伸直的两腿肌肉抖了抖,呼吸浊重,舌尖直接从芜心花穴口碾入,只觉得她的小屄怎么吃都不够。
怎么能流这么多水,怎么能这么嫩。
还有她的小舌,怎么这么会舔。
龚金戈鼻尖压在芜心白嫩的阴阜处,小腹一抽一抽的。
芜心并不急着帮龚金戈含,而是用舌尖仔细地将他硕圆的蘑菇头舔湿。
像他对待她那般,温柔又细致,屋内一时充满了男人浑厚的喘息和少女娇软的呻吟。
终于,芜心含住了已经被她彻底舔湿的蘑菇头,随即便听到身后传来男人粗重的闷哼,捏在她腰肢的双手猛地收紧,埋在她穴里面的舌头狂猛地抖弄。
男人的胯也抬了起来,将自己深送到芜心暖乎乎的嘴里。
喉咙被他的粗壮顶弄,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芜心媚丽的眸子一下变湿透了,泛着红,脸更是红得厉害。
太爽了。
他的舌头强劲有力,疯狂在她穴里面搅弄,瘙痒的媚肉得到抚慰,喷出了更多的水。
喉咙间的难受,也让人不那么在意了。
不过芜心脑袋还是往后退了退,喘了口气之后,尽最大的可能有吃下龚金戈膨胀到快要爆炸的鸡巴。
龚金戈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结实饱满的胸膛上下急促起伏,闷声道:“嗯……真会含。”
初时难免会磕磕碰碰,但小姑娘很快便掌握了真髓,龚金戈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她吸酥了,之后他的理智便断片了,一下便猛送到她檀口深处,体会到了极致的欢愉。
爽快!
龚金戈眸色黑沉,贪婪又疯狂地吸噬她的穴,胯也一下一下挺,健硕的鸡巴往她喉咙间深撞。
欲望像是喷发的火山,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两人都在彼此的口中泄了出来。
芜心没有防备被猛灌入喉咙的浓精呛了一下,扭头便将龚金戈的突突发射的阳物吐了出来。
咳嗽,大坨大坨的浓稠精夜从她嘴里坠落,掉到龚金戈健硕的大腿上。
龚金戈脸从她的屁股透出来,眉宇舒展,身躯微微战栗。
他缓了缓,在芜心屁股蛋子亲了一下,便捞着坐在他身上大喘气的芜心坐起身:呛到了?
被他包在怀里的芜心点了点头,脸红红的,眼睫毛都湿透了。
“下次我要射的时候,告诉你一声,让你做好防范?”龚金戈从枕头下摸出一块帕巾。
“也好。”芜心从他怀里挪到一旁,想要找帕巾擦擦身上黏糊糊的东西。
龚金戈注意到芜心脸上有东西,凑过来:“啧,真腥,以后还是射外面好了。”
芜心听他一副嫌弃的语气,急忙道:“还好,不怎么腥。”
龚金戈看着她的眸子一深,揽住她的腰,给她擦脸上还有头发丝上的精水:”可我觉得不好闻。“
“我觉得挺好的。”芜心还有点喜欢这个味道,不过没好意思说。
龚金戈指腹按了按她的唇:“那以后都射嘴里?”
不经意间就讨要以后的福利。
芜心点了点头。
龚金戈低笑,含住了她的唇:“再来一次?”
“不要了吧……”
“硬了,睡不着。”
第二个任务16:铁汉柔情
炕砌好了,芜心便不再整日粘着龚金戈这个大暖炉了,而是整日缩在炕上不愿起来。
龚金戈为此还颇有些吃味,不过他没有说出来,一个大男人跟个炕争宠,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
早饭做好了之后,龚金戈回卧房,将芜心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挖出来:“起来吃饭。”
芜心睡得分不清白日黑夜,下意识便问:“什么饭?”
龚金戈看她压出印子的小脸,觉得纵然如此,她也是天底下最可爱的那个,声音愈发温柔:“吃早饭。”
芜心唔了声,还没彻底睡醒,慢腾腾地伸手拿衣服穿。
龚金戈担心菜凉了,便帮她穿,觉得自己像是在伺候女儿。
龚金戈瞄了眼她的肚子,以后还是生个儿子吧,不用细心呵护,还可以随便操练。
若是生个女儿,他便要照顾两个,吃不消。
不过小媳妇若是为此和女儿争风吃醋……
想想那个画面,龚金戈又觉得自己能吃消了,不就是照顾两个女儿嘛,简单。
芜心可不知道龚金戈已经想到后代的事了,走到门口被冷风一吹,她便彻底清醒了过来。
早饭龚金戈烙了十几个南瓜饼,黄澄澄的一层叠一层,看起来相当有食欲,旁边还配有嬷嬷腌制的咸菜和冒着热气的米粥。
芜心咬了口饼,软糯香甜,居然很好吃。
她胃口大开,吃了两张饼,又喝了碗米粥,剩下的便全进了龚金戈的肚子。
“等会我要去一趟镇上,”龚金戈看着在灶台前洗碗的芜心道,“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
这几日她除了吃便是睡,唯一的运动就是床笫之事,龚金戈觉得这样不行,对身体不好,他想让她长命百岁,陪着自己,自己也陪着她。
当然,长命一百多岁也行。
芜心不假思索道:“外面太冷了,我还是在家待着好了。”
“没下雪,不冷。”龚金戈道,“而且我还带了虎裘,给你披着,也正好拿去改一改。”
家门口有个斜坡,这段路的积雪龚金戈一大早便已经清过了,他打算让芜心走完这段路,而后他便抱着她,毕竟雪路不好走。
而且她身娇体弱,想要操练她也不能急在一时,得循环渐进,免得她吃不消。
“我还是不去了,你快去快回。”芜心心心念念她的炕,不为所动。
“……”龚金戈见她眼神坚定,在心里叹息一声,算了,等天回暖一些,再拉她出去走走吧。
到了镇上,龚金戈先去了趟成衣铺,将狐裘拿出来让人帮改,从成衣铺出来之后,他去了书肆,买了两本书生与狐狸精,狐狸精和猎户的话本子,里面详细地描述了狐狸精如何吸人精气的。
龚金戈从没想过芜心不是狐狸精。每次与她欢好过后,他总是神清气爽,反观芜心,精神气不太好,搞得他才像是吸人精气得那个。
龚金戈怀疑,她嗜睡惧冷,是因为缺少男人的精气。而她为何迟迟不吸自己精气,兴许是她不懂如何吸。
哎,怎么有这么傻的狐狸精儿。
龚金戈将话本子藏到了怀里,觉得小媳妇看过了话本子,应当便明白怎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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