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两个电话

    “靠！打赏道具？又想骗我们钱？”
    “日！我还以为《重生之大成兵剑》的作者买了有剑气，能有什么好方案发展网站呢！原来还是想着找我们读者收费？以为变换一个名目就能让我们心甘情愿的掏钱了？当我们都是傻的？”
    “打赏？比包月收费要好一点了！起码不是强制性的了！还行吧！”
    “太好了！之前签约收费那些书人气虽然高，但我一本也不喜欢，我喜欢的《神武之境》不是签约作品，这次打赏道具出来了，买几个送给《神武之境》的作者，我还是愿意的！”
    “道具功能倒是挺有创意！不过，只凭我们自愿，作者和网站真的能赚到钱吗？有剑气凭这个能盈利？额表示怀疑！”
    “看来石见这个作者也没什么钱啊！刚收购有剑气，就急着推出打赏功能捞钱，本来还挺期待他的，现在不抱希望了！”
    “我早就知道能写好小说的，并不代表能经营好小说网站，能打赏功能？还不如在网站上都加几个广告位收广告费呢！”
    ……
    类似以上的言论，是读者们对有剑气即将推出打赏功能的看法。
    “没签约也可以接受打赏？呵呵！不知道能不能赚几包香烟钱！”
    “希望能赚个几百块零花吧！”
    “搞什么？就算推出打赏功能，也应该只限于我们这些签约书吧？”
    “小打小闹！光凭这个功能就能让我们赚到钱？骗小孩吧！”
    “唉！原来的有剑气就因为推出收费制度人气大降的！现在又来？石见？连吸取前车之鉴的教训都不会吗？就这猪脑子也敢买下有剑气？呵呵！”
    “要推出打赏功能了？所有作品都可以接受打赏？快快快！赶紧推出来吧！不管能让我赚多少，总比一分都没有要好啊！”
    ……
    与这些相类的言论，则是有剑气作者的想法。
    当然，除此之外，外界还有其它很多人的评价，比如作家园地、以及非作家园地的作家、读者、非读者在听闻有剑气即将推出打赏道具功能后，也都褒贬不一，有人不屑一顾，有人破口大骂，也有人表示期待。
    但不管怎样。最近频频爆出新闻的有剑气，成了所有小说网站中最热门的一个，不管是看好它的，还是不看好它的。至少有很多人就此记住了有剑气这个名字。
    网上的言论，班上同学们的看法，在接下来的三四天里，赵砚都看见不少、听见很多，就赵砚所见所闻。基本上都是不看好有剑气即将推出的打赏功能的，他没见有一个人认为一个打赏功能就能救有剑气。
    而事实上，他自己也不认为这一项功能能将有剑气扭亏为盈。
    还是那句话，他只是希望打赏功能的出现，多少能创造一点收益，缓解一下他资金方面的压力。
    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啊！
    还是肖梦月给他鼓励的话，让他听着暖心。
    有剑气公布即将推出打赏功能的当天晚上，肖梦月在通视频的时候，这么跟他说：“赵砚！想要没有一个人骂你很简单。你什么都不做就行了！想要所有人都夸你，那不可能！不管你做任何事，都肯定会有人说好，有人说不好！所以，不要太在意别人怎么说，只要你自己知道自己做的对就行了！我支持你！”
    ……
    道具打赏功能还没有正式推出，赵砚已经先后两次接到项斌的电话。项斌就是九州读书的收稿编辑之一——冥王星的诉说，赵砚的《重生之大成兵剑》就是经他手签下的。
    项斌打来的第一个电话，是在有剑气宣布即将推出打赏功能的第三天上午，当时赵砚正在上课。感觉到裤兜手机振动，拿出来一看是他打来的，悄悄拒接了，跟着回了条信息过去。说自己正在上课，下课后会打开他。
    等到下课，赵砚电话拨回去刚接通，项斌就在电话里严正警告他：“石见！你怎么回事？你没经过我们同意，怎么就将《重生之大成兵剑》放上有剑气连载了？你知不知道这已经构成违约了？按照合约，我们能要求你赔偿违约金的！”
    当时赵砚是这么回答的：“哪儿违约了？我发到有剑气之前。重新看过我们的合约，合约上我们签的只是中文出版发行权！网络上的电子版权可没有签给你们！”
    原本赵砚是打算在有剑气连载之前，跟九州读书那边沟通的，不过后来，就像他所说的，他重新看过与九州读书的合约之后，发现《重生之大成兵剑》的电子版权根本就没有签给有剑气，所以就没跟那边打招呼了。
    “嗯？电子版权？什么电子版权？你的作品签给我们九州读书了，所有文字的发行版权当然就是我们九州读书的了！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哪个作家还另外卖过什么电子版权？想要在网上连载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在我们九州读书的官网上连载啊！石见！你这样狡辩，我们没办法谈的！”
    项斌很气愤，觉得赵砚是在狡辩。因为之前除了有剑气，还从来没有网站签过哪本小说，再加上有剑气推出签约制度不久就支撑不下去，所以，目前的大明小说界还没有小说电子版权的概念。
    别说是他项斌，恐怕不论换成谁听见赵砚提这个电子版权，都会觉得他在狡辩。
    可惜，大明没有小说电子版权的概念，不代表国外其它国家也没有。
    所以，赵砚当时这么回答：“呵呵！别人没有卖过电子版权，不代表电子版权就属于你们！你可以上网查查版权法！查过之后如果还是觉得我违约了，你们可以追究我的责任！”
    项斌查版权法的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
    这件事被他报给上面的领导，上面的领导也没有办法。
    就像赵砚说的，以前大明没人卖过小说的电子版权，不代表电子版权就属于九州读书，最后，双方沟通协商的结果在赵砚的预料之中。
    ——《重生之大成兵剑》在有剑气小说网上的连载进度，不能赶上九州读书那边最新出版进度。
    更具体一点就是：《重生之大成兵剑》在有剑气上的连载，必须要比九州读书那边的出版慢一集！第四集出版上市之前，第三集的内容不能出现在有剑气的网站上。
    对此，赵砚没有再争，他自己也希望九州读书那边的出版销量能更高一点。
    项斌打给赵砚的第二个电话，是在有剑气正式推出打赏功能的前一天下午。
    那天是11月3号，《重生之大成兵剑》第三集正式上市的日子。
    第三集上午推向市场，下午项斌的电话就打到赵砚的手机上，原因很让九州读书的一些人气愤，项斌也是如此！
    “石见！你搞什么？你怎么能在第三集的内容中间给有剑气小说网打广告？还先后打了七次？你知不知道你是没权利在作品内容里面打广告的？都像你这么搞，我们九州读书的广告部还要不要了？以后那些想打广告的，是不是只要联系你们作者就行了？你这是在破坏规矩你懂不懂？”
    巧合的是，这个电话打来的时候，赵砚正在上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所以电话响起的时候，他有时间接听。
    听见电话里项斌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声音，赵砚咧着嘴笑了。
    是的！第三集交稿之前，他已经买下有剑气，既然有剑气已经到手，那么，为了自己网站的人气，他自然会无所不用其极，正好他的《重生之大成兵剑》最近正畅销，第三集稿子又正好到了交稿的时间，赵砚如果不趁机给自己网站做点广告，那他赵砚就不是赵砚了！
    以他的性格，没想到这一点也就算了，一旦想到了，就没有不这么做的道理。
    电话里项斌听见赵砚的笑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斥道：“你还笑？石见！你就不怕我们扣罚你当月的稿费吗？你这次做得实在是太过份了！”
    赵砚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说：“有剑气是我的网站，《重生之大成兵剑》是我的作品！我在我自己的作品里给我自己的网站打一下广告，很过份吗？项哥！我这本书给你们九州读书赚了不少钱吧？我没有要求过给我涨稿费，现在给我自己的网站打一个广告都不行？行！你们可以扣我的稿费！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重生之大成兵剑》今天就会完本！后面我不会再写了！”
    说完赵砚就挂断了电话。
    当时他心里一点都不慌，他料定项斌一定会拨回来！
    如果他这本《重生之大成兵剑》销量不怎么样，赵砚不会有这个信心，但《重生之大成兵剑》现在是九州读书所有新作者新书里面卖得最好，人气也最高的作品，九州读书甚至特意在官网首页给它拉了一个横幅广告，这样一本被它们力捧的新书，如果就这样烂尾完结了，九州读书没办法跟书迷交代！经济和名气上的损失都不会小。
    结果，赵砚料错了，项斌没有再给他打电话，重新给他电话的是九州读书的主编之一周晓筟。
    电话里，周晓筟笑声平和，安慰赵砚不要生气，说是下面的收稿编辑说话太冲，她替他给赵砚道歉，让赵砚安心写书，继续好好写《重生之大成兵剑》，不过要求他不要再自己在书中打广告了，她会吩咐广告部那边在这本书后续每集的封面上，给他的网站都加一个广告，说是他自己在作品内容中打广告影响不好。(未完待续。)
    ps：感谢书友150820234532311、飞奔0蜗牛打赏100点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