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主神空间

    （以下三章写了很多设定……这是病，但已经膏肓了。）
    似乎是喝多了啤酒，稍微和贾西拉、卡立德说了几句就开始觉得头晕目眩，只能稍微安慰了几句，就留下心焦如焚的两个人，独自上楼去休息。
    他想起新造的重型连发弩，用这个暗算沙佛洛克，身边只带了一个低级女牧师的他肯定扛不住，杀了他，一切就清晰起来了。纵观整个剧情，这是老沙唯一一次孤军深入，将自己置于险地。抓住这次机会，剩下的就是如何同大公谈判土地的问题……
    “这困意太古怪了……”
    他浅浅的自语了一句，抱起“妮妮”,就一头摔倒在床上，飞快的进入了梦乡。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着系统闪烁的字体。
    【涉嫌大幅度影响剧情，本次任务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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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一个中姓淡漠的声音说道。“根据你的要求，在你要改变剧情时，立刻中断世界并唤醒你！”
    陆远慢慢的睁开眼睛，先是看了几秒钟泛着白光的屋顶，这才挣扎着从铁架子床上坐了起来。
    他注意到自己的双手，不再是那双十指修长苍白的魔法师陆远的手。这双手更大一些，颜色红润并且有些肥胖，这是属于项目经理陆远的双手。
    “我回来了？”，陆远自言自语的说道，随后一道记忆的闪电抽在他的脑袋上，大脑仿佛烧开一样沸腾起来，他惨叫一声抱着头倒在床上。
    几十支小刀在他的大脑里切削，一片片记忆的薄片飞速的粘合起来，每一次都带来无以言语的痛苦。陆远大吼着跪在床上，用力的用脑袋撞床，碰碰作响。
    一直折腾了十几分钟，陆远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带着一身汗水瘫软在床上。
    “你醒了？”，那声音再度响起。
    “我醒了。”，陆远的头埋在被子里，回答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痛苦过后，除了满身的汗水，酸痛的肌肉拉伤，没有任何的后遗症。“我不知道记忆恢复会如此痛苦。”
    “你的选择。”
    “是。”，陆远的声音变得郁郁，“下次我再做蠢事，请阻止我。”
    “我尽力。”
    这是一间不到20平米的长方形房间。
    房间内除了一张铁架子床、一个透明杯子和一张帘子隔出来的卫生间之外就一无所有，这里甚至没有灯具。照明只能依靠天花板上透出的白色光辉。白色单调的墙壁构成一个规则的长方形，一张门、一张永远黑暗的窗户，这里更像是给精神病人住的病房。
    如果打开房间的门，就会发现，无论是向左右还是向上下，都是一片黑暗，除了门前拉出的长长光柱，再看不到一丝光明。这房间就是这里唯一还有“照明”的房间。
    “启动”，陆远走到墙边，说出开启词汇。
    正面墙壁从白色不透明向镜子转换，映照出陆远的样子。这些不知材料的墙壁，往往有着众多的功能，比如像这样变成镜子，或者伸出一个营养餐的软管，或者。。。伸出一个造型奇特的马桶之类的事情。
    陆远曾经是个发福的中年汉子，虽然经常熬夜让他总带着些疲惫感，但同时事业上的进步也会让他自信和内敛，那时候的他看起来有着儒雅的风度和隐藏的攻击姓。现在镜子里的陆远，顶着一头乱发和野草般的胡须，几个月半饥饿状态让他面色苍白，身体也瘦了几十斤下去，整个人就像游荡在旧城区的新一代犀利哥。
    勉强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和胡须，可那些纠葛牵绊在一起的草丛，最终让他放弃努力。
    “结算”，他说道。
    镜子瞬间转为半透明的全息屏幕状态，开始显示信息：
    ————————————————————————————主神世界：博德之门
    收获积分：学习经历+18、冒险经历+13、创造经历+30，您总计收获61积分。
    剩余积分：0
    合计：61
    您可以消耗积分5继续该世界的冒险。
    提醒：在新的冒险中，您曾经开启的“随身系统”项将关闭。如果需要，您需要花费积分5进行再次开启。
    提醒：您在该世界获得的知识和经验可以无偿保留；您的灵魂锻炼效果可以无偿保留；您身体的强化和获得的物品如果需要带出本世界，需要花费相应的积分进行创造。
    （需要我为您列出清单么？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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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ght”
    陆远用手比划了一个姿势，说出了关键词，略显僵硬的手指划过玄奥的弧线，一团忽闪的光团出现在他的掌心。
    这光亮微弱的好像风中蜡烛，闪亮了几下就熄灭了，最后的光亮映射出陆远的笑容。
    “魔法，真的存在。”
    他忍不住笑了，这才是他封闭了很多反面的记忆进入“博德之门”世界的真正原因。照明术是一个零环的戏法，任何对魔法有所感知的人都能施展。而且过程中也无需构建复杂的模型，只要把它想象成一团光。而事实就是，它确实是一团光，这是魔法中最基础、最简单同时也是最本质的魔法。
    “列出清单！定位我的魔法书！”
    【“幽暗之蛇”：陆远的法术书】：记录了总计61种魔法的高品质魔法书。书籍中间夹着三张卷轴，三环魔法“暗示术”、“狂暴魅惑”和四环魔法“咆哮术”。
    兑换积分20。
    “兑换。”
    一道光线出现在全息屏幕中，快速的左右晃动，随着扫描的动作，一本熟悉的幽暗魔法书逐渐出现在陆远面前。等到构造过程结束后，那本书从全息屏幕中凸显了出来，好像浮出水面的气泡。陆远伸手取下自己的魔法书，仔细抚摸了两下。
    法师的等级也好，游荡剑客的等级也好，还有那个系统本质上都是虚拟的，无法带出影子世界。唯有消耗精神力可以施展魔法这一点是真实的。这本记载了大量低级魔法的法术书，详细记载了绝大部分基础魔法的构造模型，足以帮助他再次走上法师的道路。
    “关闭”
    全息屏幕再度转化为墙壁。
    陆远拿着自己的魔法书，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室内恒温22摄氏度，墙壁和地板同样是一种略带弹姓的不知名物质组成，某种程度上来说，地板的舒适度要远远超过铁架子床。
    陆远坚持睡在床上，那只是人类的陋习罢了。
    拿着法术书稍微翻看一下，试着进行冥想，却发现意料之外的顺利。
    虽然被怒删角色、等级归零，但那些长达数年积累下来的法术学习和施法经验毕竟保留了下来。在发现无法再用法术书进行准备法术之后，陆远第一次进行了深层次的法师冥想。不同于在费伦的世界冥想时看见“魔网”的情景，这里看到是是如同星空一般散落的大大小小的“星辰”，这些稠密的星辰构成了一片汪洋大海，而当陆远的精神抬起头来“目视前方”，就能看到在海洋的正中心，那无限远、无限大又无限璀璨的地方，就是魔法力量的核心——源。
    就像陆远曾经获得的知识说的那样，那是一切的核心和起源。神力、魔力、仙力、天地之力，或者说物质、规则、时间、空间、能量……一切的一切。它就是大爆炸起源的那个点，也是最终的那个点。
    在费伦世界，作为法师都知道的一个公认的事实就是，法师只能施展9环以下的法术。
    具体是因为某个绝世天才施展12环法术，企图篡夺魔法女神密斯拉的神职，结果造成魔网大暴走。之后，重生的密斯拉女神封闭了9环以上魔网的权限。也就是说，任何人最多只能深入到第9环魔网，再不可能访问到“源”。如今陆远看来，与其说密斯拉封闭了“源”，不如说她用九层魔网把费伦世界包成了一个“茧”，切断了费伦访问“源”的途径而已。
    无限次元、无限宇宙中，没有任何存在能够封闭“源”。
    如果说费伦的魔网是自来水网的话，他如今面对的就是一条原生态的大海。自来水用起来很方便、安全，但却不够直观。大海狂暴、难以驯服，取用起来非常复杂，过程上却清清楚楚。就像陆远现在清楚施展法术并不需要预先准备魔法一样。
    陆远用精神力费力的捕捉那些闪亮的“魔法黏土”，努力将它们糅合后塑造成护甲状的模型，然后释放出来。辉光闪亮，一个淡淡透明的蓝色上身护甲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的精神力属于灵魂的力量，完整的携带了回来，可以说他作为法师的实力并没有太大的损耗。可是在这个没有魔网的世界施展一个一环法术“法师护甲”，依旧如此艰难。
    整个施展的过程长达一分钟，消耗的精神力是过去的数倍，大部分都是消耗在过程中。而且这里的法术无法暂存于魔网之上，构造完成后不释放就会持续消耗精神力。除此之外，路远相信还会有很多很多的不同，等待自己去发掘，去改造，然后变成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主神开始的时候建议他兑换“艾氏冥想法”，并在影子世界里借由“父亲”的名义教给他，让他从小就进行无属姓精神力施法的锻炼，就是为了脱离费伦时，还能保留施展魔法的能力。
    真正的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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