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晨曦漫天 作者:yyisyyy

    第 22 章

    晨曦漫天 作者:yyisyyy

    第 22 章

    大年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是程妈的主场。

    程妈一大早就把全家人给叫了起来，收拾干净，要带的礼物也是昨夜早收拾好了。一路骑车，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外婆家。

    相对于两个家，程曦更愿意回外婆家。人都是有感情的，在这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这里的田间地头，无一不散发着熟悉的味道。而且这里有自己熟悉的表姐表妹，几个表哥也都是年龄相近的，当然也就更亲近了。农村的孩子都是放养的，大人们每天忙着挣工分，小孩子自长自大，玩法更是多种多样，也许吃食没有城里人致，但胜在自由自在。

    程妈家兄弟姐妹五个，二子三女，关系一直很好，大舅混得不错，已经是北区的一个小干部了，算是个吃公粮的，早就结婚分家单过了，生了六个子女，住在不远的村东头。

    外婆原本是带着小姨小舅一起过的，自从小姨去市里大姐家了后，就只剩下小舅了。不过两个老人也闲不着，大姨原本工作就忙，住得也近，三不五时的就把两个女儿秀儿和铃儿丢回娘家，这次寒假也不例外，两只小的早就被丢回来了，如今正盼着程曦的到来了。这个月来，托大量乘客的福，绣球这些手工艺品卖得不错，大姨小发了一笔，如今也不嫌累了，也不托人转内勤了，和小舅捣鼓着要扩大规模，更加没空管两个女儿。

    小舅也是人逢喜事神爽，他曾经颇为自卑，大哥混得不错，而自己却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一个，一年到头辛辛苦苦也就刚够糊口，连媳妇都没娶上。自从帮姐姐们在村里发展手工艺品事业以来，家里的生活明显改善了许多，虽然每周都要到市里跑一转很辛苦，但是值得。现在，隔壁几十岁的大妈都跟着做绣球，为自己介绍对象的人可是络绎不绝啊。

    一回到娘家，程妈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连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响亮了许多，所以说女儿只有回娘家，才是最自由最肆无忌惮的时刻，不管女儿多大，都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

    程曦姐妹早就和秀儿铃儿玩开了，小姑娘们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堆的小鞭，又点了一支香，在屋前的石缝里变着花样的放鞭呢，后来又加入了小表哥。小表哥是员猛将，最爱玩危险游戏，喜欢把鞭直接在手中点燃，再丢出去，让鞭在空中响起，显示自己的机灵勇气，获得众小的钦佩称赞。陆陆续续也有小的有模有样的学开了，对此程曦是谨谢不敏的，她曾经玩过这招，可惜反应不够灵敏，把手给炸着了，对鞭起了敬而远之的心。

    鞭总有放完的时候，也还有其他的玩法，最简单的还是跳绳。这可是程曦当年开的好头，虽然她回城已经三年了，可是优良的传统依然保留着。如今也不比谁跳得多了，只是比谁的花样多，有的一边跳一边嘴里还唱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词。程曦这几年也没落下这个本事，卷土重来，绳子舞得呼呼响，双脚跳，单脚跳，编花，双飞，各式的花样牵动着所有人的眼球，也让程曦微凉的小手逐渐暖和了起来。

    小伙伴们玩得开心起来，也就不惜得吃午饭了，家里都是有粑粑年糕什么的，胡乱的打发了，也饿不着。正好留着肚子吃晚上的大餐呢。

    所谓晚上的大餐其实也很简单，因为天气冷，直接将炉子搬到堂屋中间，加上一口锅，**汤打底，丢入各式的青菜就可以了。大姐二姐已经颇具身高，算是大人了，有席位了，可怜程曦还属于小孩在的行列，程妈夹了几块**，就把她给打发了，秀儿铃儿也是如此待遇。外婆还好心的从锅底捞出**翅和**腿，分给年龄最小的几个，这其中当然包含程曦了。

    啃完一只香滑细嫩的**腿，程曦意犹未尽，这可是纯正的土**啊，哪像后世的饲料**，再好的材料也炖不出个味。

    年初三是在大舅家过的，大舅在北城区政府工作，在市里有套房子，他和大舅娘带着小表哥住在哪，农村乡下的房子几个表哥表姐住着。这次去的是大舅在市里的家。

    年初四休息了一天。程曦原想抽空去给苏老爷子拜个年的，如果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估着也就去了，可是毕竟内里多活了几十年，心思重了许多，你说大过年的去别人家，难不保被说成是来要红包的，别人给也不好，不给也不好，还是过完十五再说吧。

    年初五又不得空了，不过还好这次不是去别人家，而是程妈兄弟姐妹几个来程曦家了。为了准备这餐饭，程家仨姐妹一早都被抓了壮丁，摘菜，洗马蹄，削甘蔗，怕家里的凳子不够，还到邻居家借了凳子。。。。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

    年初六是去二叔家。。。

    这个年就在这么不停的走亲访友中过去了。等到开学前，程曦一数红包，还好，收到的压岁钱正好够下学期的学费了。程妈颇为高兴，自家还是很划算的，其他人家一般也就两个小孩，而自己有三个，打两个红包出去，可以收三个回来，算是挣了！

    过完十五，小姨也回来了，估计是又被外婆念叨着婚姻大事的问题吧。说实话，小姨也老大不小了，再不结婚真成老姑娘了，也不知道小姨有什么想法没有。

    对于小姨的回归，程曦是很高兴的，小姨的手很巧，会织好看的毛衣，可以勾漂亮的围巾，就连程曦的头发，现在都是小姨帮剪的了。程曦是最怕程妈剪头发的发，程妈事多，平日帮程曦姐妹几个剪头发时，都是剪得越短越好，不用每个月都修，省事省洗发水啊，也不管好不好看，自从小姨来了以后，程曦总算是解脱了，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虽然还是学生头，可是至少齐耳齐额，多了几分层次感，没那么别扭了。

    随着小姨的回归，程妈停顿下来的生意也回到了正轨，听说火车上的绣球生意越来越大了，听说小舅那里每天的出货量翻了一番，听说周围越来越多的乡亲都向小舅学做绣球，听说在大舅也颇有心动正指导着小舅和几个姐姐商量着如何扩大规模。。。

    程曦放下心来，挣钱的事还是由着大人们折腾去吧，这么多大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孩？而且自己前世就一普通人，现在也就一小屁孩，没有什么生意经，而大人们现在只要确定了大的方向，抓住时机就行了，即使将来利润空间越来越小，但是现阶段只要将地圈好了，还怕赚不来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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