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一米八 作者:逢霜见华
分卷阅读68
团宠一米八 作者:逢霜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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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打完电话,喊道:“队长!”
梁风策本还想说两句,也只好罢休,抬手挥了挥示意他快点说。
王立道:“韩俊说两次都是前列的案底,第一次在二十年前,第二次在九年前。”
梁风策道:“哟,时间这么久了啊,那还真有点不好查。”
贺庭竹认可地点点头。
梁风策又招呼王立,“你再打个电话,问一下那时候登记的地址是在哪儿,两次都记一下啊。你说你这小子,刚才也不知道问问。”
王立小声道:“你也没叫我问啊……”
梁风策挑眉一笑:“自己就不能机灵着点吗?我没让你问你自己也可以问啊。”
王立瑟瑟发抖。
贺庭竹轻笑一声,倒是看出来梁风策挺喜欢这小子的。
韩俊把两次地址都发在了梁风策手机上,梁风策回到车上靠在椅子上搜了一下,道:“嗬,这都什么偏僻地方啊。”
贺庭竹道:“地址什么,给我看一下。”
梁风策把手机递给他。
贺庭竹和王立都坐在后座,探头一看,短信写着:
20xx年7月29日,地址h市xx区x路6号。
20xz年3月19日,地址h市ab区c路五单元5-2
贺庭竹反复看了看第一个地址,老是觉得有点莫名的眼熟。但想了想,又不知是从何而来。
梁风策看他神色有豫,便问:“怎么了,这地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韩语和王立两个人都转过来看他。
贺庭竹皱了皱眉,道:“我在哪里见过这地址。”
梁风策看了看,“二十年前的啊,那时候你也才多少岁,七岁吧?”
贺庭竹瞳孔一亮,总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出来了,但又死活想不出来。便摁着脑门揉了揉,道:“先开车去吧,我再想想。”
梁风策道:“好。”
贺庭竹想得脑子疼,只好闭着眼小憩。但最近休息不太好,居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颠簸的路上,他居然还做了一个梦。
——二十年前,爸爸离开他的那个雨夜。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和同学出去玩,好像是一天都回不来家……
我不确定明天更不更,先请个假。有时间我还是会码字的,么么哒!!_(:з」∠)_
第51章 51
乌云在天边滚动,惊雷隆隆震响。一闪而逝的电光照亮平地,自楼道中闪出一道人影,踩着水洼几步踏进了雨中,跑远了。
贺庭竹扒着窗框站在窗边看着,撅着嘴巴生闷气又不肯回去。眼睛像兔子一样红,一泡眼泪聚在眼里没一会儿就滚了下来。
贺新凉怕风把他吹着凉了,就走去把窗子关上,轻声道:“我们回屋里等吧?”
贺庭竹偏不要:“我就要在这等!我就要看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贺新凉哄他:“你看现在都十一点了,还不如早点睡觉。等你一觉起来,爸爸就回来了嘛。”
贺庭竹红着眼圈瞪了她一眼,蹭起身来小手猛地拉开窗子,摔出一声巨响:“才不要你管!”
贺新凉一顿,还是轻言慢语安慰着,“他能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爸爸很辛苦的,我们要理解他……”
贺庭竹哭得更厉害了,嚎啕道:“都理解他去了,还有谁理解我啊!”
他吼完就哭哭啼啼地一把推开贺新凉,跑进自己房间里,门一摔反锁上就扑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哭。
贺新凉被他推了一把,抿了抿嘴唇。她把手放在窗框上,想把窗关上,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到门口。看了一会儿,她关上窗,顺手拉过了窗帘。
窗关上后,屋里雨声一下小了不少。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小孩闷在被里呜呜的哭声。贺新凉走到桌前,看着那个蛋糕叹了口气。
蛋糕上,烛光微微闪着。
今天是贺庭竹7岁生日,但他还没有许愿。
他们的父亲叫余河,是一名缉毒警。往常工作危险又繁忙,回家的时间太少。而这个生日,去年父子俩就约定要一起过,贺庭竹期待很久了。
只不过期待落空,毕竟意外事故防不胜防。刚才爸爸接了个电话,就又必须要去执行任务。
这时,惊雷乍响。
雷声震耳欲聋,莫名让人心慌。贺新凉被吓了一跳,回头去看,一道光在眼前闪了好几下,天空亮如白昼。
挂在客厅的钟一格一格挪动着秒针,贺庭竹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再哭。贺新凉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了看那边已经燃烧大半的蜡烛,站起身来敲了敲弟弟的房门:“竹子,我们把蜡烛重新点上吧,你许个愿再睡好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轻轻响过,贺庭竹开了门抬起头,看着比他高得多的贺新凉的眼睛,扭捏一阵,然后小声说:“对不起。”
贺新凉一愣,揉了揉他的头发,温柔笑着:“好了,没事。”
贺新凉走到桌前,取了七根蜡烛重新插在蛋糕上,为他一一点亮。蜡烛的光是明亮的黄色,黑暗中的光晕似乎都带着温度。她轻声说:“来,许个愿吧。”
贺庭竹鼻子酸酸的,连忙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着自己的愿望。
轰隆——
雷电劈下的声音夹杂风雨声,隔着窗子都大得让人害怕。贺庭竹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对面还是笑得温柔的姐姐。
“许完愿了吗?”贺新凉见他点了头,又说,“那要不要吃一点蛋糕再睡?”
贺庭竹恹恹地摇头,说,“爸爸回来再说吧。”
贺新凉也不强求,摸了摸他的脑袋,让他去洗漱睡觉。
最后贺庭竹回房睡觉,贺新凉裹了床凉被坐在沙发上等父亲回来。
一晚上过去,先等到的,却是一通通知去世的电话。
那个可敬的警察、不称职的父亲,在雨夜出去之后就再没回来。他甚至没有如他承诺那般给他的小儿子过一个生日。
贺新凉十八岁。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瞬,她甚至还可以坚强地憋住眼泪。可等到对面那边悲痛而沮丧的“节哀”二字落下,却感觉自己还不容易建立的城堡在一瞬间崩塌。
前所未有的痛苦和麻木席卷了她,她需要扶住桌子才能站稳,强行镇定着。
“我知道了。”她说。
*
“……贺庭竹,贺庭竹?喂,学长……”
一声隐带担忧的呼唤响在他耳边,贺庭竹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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