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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书友“霸主横拦无极处”生日加更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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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啷!”“仓啷!”“仓啷!”“仓啷!”四柄长剑应声而断,四个青年怔怔的看着手中断剑,面如土色。
欧楚阳珍品宝器全力出手,这四个人手里的匠器长剑根本不堪一击。
“你……算你狠!我们走,你有种就别跑!”那名胆大的青衣青年还很不服气的划下场子,打算回去喊人。
其他两人上前扶起昏迷不醒的白脸青年,准备退走。
“我让你们走了吗?”欧楚阳缓缓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再往后退半步,你们下半辈子就别走路了。”
“你……你出手伤人,又斩断我们的宝剑,还想怎样?”青衣青年此时也有些慌了,冷汗滚滚流下。
“想必你们平时都没少欺负严孝斌。”欧楚阳转头问向严孝斌,“他们之中,谁动手打过你?”
严孝斌低头答道:“启禀师叔,弟子无能。他们……他们都打过……”
“哦。”欧楚阳点点头,逼视着四个青年,“你们两两一组,互打耳光,打到我师侄满意为止。”
“你……你欺人太甚!”四人登时惊怒不已。
“没错,我就是欺人太甚,怎么了,不服气么?”欧楚阳慢条斯理的说道:“按照你们的混账逻辑,修为低就活该被欺负,活该被灭门。现在你们四个加在一起,也打不过我一根手指头,所以你们就活该被我欺负。”
四人自觉理亏,低头不再反驳。
“你们是要等我亲自动手吗?”欧楚阳突然断喝一声,“快打!”
四人悚然一惊,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如果让欧楚阳动手的话,他们满口牙齿只怕就剩不了几颗了。
“打吧……”青衣青年当先一巴掌搧在对面青年脸上。
“你是在**吗?”欧楚阳猛的一拍桌子,“用力打!”
青衣青年一咬牙,“啪!”的一耳光将对面青年打了个趔趄。
“声音不够响,再用力点!”
欧楚阳把严孝斌拉回桌子前坐下,举杯说道:“乾元同门难得聚首,今日你我一醉方休。”
“好!师叔有此雅兴,师侄自当奉陪。”严孝斌见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便干脆不再去想后果。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在“啪!”“啪!”“啪!”的伴奏声中,欧楚阳和慕婉晴、严孝斌三人谈笑饮酒,旁若无人。酒楼上其他人全都噤若寒蝉,既不敢出言劝和,也不敢偷偷溜走,只好耐着性子把好戏看到底。
不多时,宁海剑派四名弟子已经互相打得脸颊红肿,鲜血直流。欧楚阳却只顾拉着严孝斌喝酒,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这时,前面晕倒的那名白脸青年慢慢醒转过来。他摇了摇像是裂成两半的脑袋,看见正捉对互抽的四人,惊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那四人却不敢稍有停顿,继续按着先前的节奏一巴掌一巴掌的对抽个不停,似乎打得不亦乐乎,完全没空搭理白脸青年。
“你们……”白脸青年像是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嗖”的一下转过身来,盯着欧楚阳,慢慢拔出剑来,寒声问道:“刚刚是你打我的?”
欧楚阳看了他一眼,却不理他,转而问向他身后四人,“他竟敢对我拔剑,你们说该怎么办?”
“该……”“啪!”“该打……”青衣青年抽空答道。
“很好。”欧楚阳点点头,笑道:“那就由你们来打,要是打得好,你们就不必再互打耳光了。要是打得不好……”
四人一听,当即一拥而上,不由分说的扭住白脸青年的胳膊,卸下他手中长剑。然后由一人将他拦腰抱住,两人按住肩膀胳膊,让他挣扎不得。
青衣青年站在他面前,说道:“师兄,得罪了。我们也是为你好,这位前辈我们惹不起。如果我们不打你,他会杀了你的。”说完“啪!”的一耳光重重搧在白脸青年脸上。
“你疯了吗?”
“啪!”
“住手!”
“啪!”
“我去你……”
“啪!”
“吗的!”
“啪!”
……
百十个耳光抽下来,青衣青年的右手都已经痛的麻木了。而白脸青年原本一张白脸更是肿得像熟透了的猪头,鲜血合着口水染红了衣襟,流了一地。两片香肠一样的嘴唇一张一翕,也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
“好了,你们打得不累,我听都听烦了。就知道啪啪啪啪,一点节奏韵律都没有。”欧楚阳好不耐烦的大手一挥,“滚吧。”
宁海剑派四名弟子如蒙大赦,架起白脸,不……架起猪头青年连滚带爬逃之夭夭。酒楼上其他食客也趁势一哄而散,只留下欧楚阳这一桌。
酒楼上清静下来,欧楚阳正色问道:“宁海剑派是哪里冒出来的?以前都没听说过。”
“以前确实没有宁海剑派,是新近成立的。”严孝斌解释道:“乾元坤玉两宗一夜之间毁于一旦,留下的偌大一份基业自然不是我们这些留守弟子能够守得住的。就在周围不少势力蠢蠢欲动之时,宁海城主郭义洪突然晋级剑宗境界,威震宁北。”
慕婉晴推测道:“所以,最后宁海城便吞并了龙凤山,创立了宁海剑派?”
严孝斌答道:“没错,乾元坤玉两宗原本的势力范围现在都被郭义洪接管了。”
“那你们这些乾元坤玉旧人都散了吗?”欧楚阳问道。
“基本上都离开了,乾元宗只有我和牛祯原留了下来。”严孝斌叹息道。
“你们两人互相有个照应,应该不至于过得如此艰难才对呀。”慕婉晴皱眉道。今日这番情景让她看得也十分憋屈,想必严孝斌平日里也是受尽了欺凌。
“呵呵。”严孝斌冷冷一笑,“牛祯原他在郭义洪入主龙凤山的当天,便卑躬屈膝尽力巴结,混上了个执事的职位。”
“树倒猢狲散,人往高处走,这种人最是常见,也没什么好说的。”欧楚阳淡淡说道。
“若他只是为了自己谋得安身立命之地,阿谀奉承巴结讨好倒也罢了。”严孝斌愤愤不平的说道:“可恨他为了表示忠心,一天到晚辱骂乾元宗,把宗主师父他们贬低得一钱不值。他还说,为了鼎故革新,革除旧习,应该禁止人们祭拜乾元坤玉两宗。因此,今日我便不得不偷偷摸摸的提前去海岛扫墓……”
“混账!”欧楚阳勃然大怒,一掌将酒桌拍成了碎片,一桌酒席摔得一地狼藉。
“这种忘恩负义的渣滓比那几个仗势欺人的宁海弟子更可恨。”欧楚阳丢出几枚紫晶,当先走出酒楼。
严孝斌跟出酒楼,恭敬的行礼道:“师叔师姐想必还有要事在身。师侄这便告辞了,回去等着师叔师姐为师门报仇雪恨的好消息。”
“你一个人回去,那帮混账会放过你吗?”欧楚阳似笑非笑的问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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