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愿的极夜与永昼 作者:十十得一百千足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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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不是在床上的时候他们之间就真真裸诚而待。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让他有了满足感,有了……岑愿属于他的安全感。
最后岑愿眼角红润湿濡,睫毛颤着,躺在床上说不出话来。朝钼低头去吻他的眼睛,很轻,一下一下的。
“你以后……也只在我面前生气,只对我撒娇,只对我说很多话吧,阿愿。就像刚才那样。”
岑愿心念微动,想要伸手把朝钼拉开一点距离,去看他的脸,朝钼却不给这个机会,直接热热地舔上他的眼皮。
温柔的力道烫得他不能自已,搭上朝钼脑后的手这下反而顺着收紧搂住,闭着眼任他舔吻,没由来地想哭。
谁知道朝钼接下来就移下去一脸考量的颜色:“不过我记得某人刚才……还骂我了呢?”
“我…”岑愿仰头急急地喘气,狡辩不得。
朝钼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啄他白净的脖颈:“这是惩罚,阿愿。”
“也是约定。”
他失神地望着黑暗中天花板上那盏灯的轮廓。月光透进来一点点,灯上好像映着繁星,然后他听见朝钼喘息着伏在他耳边说:
“我们试试吧,阿愿。”
很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大段车还是在微博了2333
微博:九九八十一难重阳
我比较随便,是大号,东西杂,可以看原创微博,用便签发的。
如果有人看文,_(:зゝ∠)_真是谢啦。
我真的大改啦
☆、恭喜你啊
朝钼结束之后要抱岑愿去洗澡,岑愿虚弱地瞟了他一眼,想说又不敢说:他自己一点都不想动。
朝钼挑眉意会似的,自己倒是什么也不穿,捞起他往浴室抱。
然后就被岑愿红着脸赶了出来。
朝钼看他扯了浴巾手忙脚乱地推自己,还腿软着站不稳,侧身倚上墙,手不耐烦地来回挥。笑着看他:“真不要我帮你?”
“不要!”
“我保证什么都不干。”
“走开!”岑愿转身坚定地瞪他。
“咳……流出来了。”朝钼扶着下巴的手指忽然往岑愿身下一指。
岑愿低头,大脑哄得一下镇住,全身僵硬一动不动,慢慢收紧了拳头。
朝钼看他要发作的样子,更是有趣,作势要靠过来,岑愿掀了身上的浴巾甩在他头上,七手八脚地推他:“朝钼你不要脸!!”
被赶出门的人觉得今天真是赚死了,为了这个小可爱,以后家里得多买点酒。
恩…打定主意后顺从地坐回床边等着他洗好。
那天晚上岑愿没睡着。他面向墙躺着,静静听着朝钼的呼吸声变得缓和而轻,隔了很久拿起搭在腰迹的手,才起身穿好了衣服。
岑愿翻出朝钼口袋里装着的烟,抽一根出来放在嘴里,打火机打了三次才点着。抽了一口又觉得不对,反手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看看时间,凌晨4点半,下面也歇了声。他站起来,看了一眼朝钼,轻轻出了门。
于沛昀六点多被手机来电铃声吵醒的时候,揉着头发撑着身子起来,一看来电提示,脑内波就从“是哪个小兔崽子扰爷爷清梦看老子不削死你!”迅速切换到了“卧槽这个点来电话不会像上次一样喝大了吧卧槽可是这次天都快亮了”。
于少瞬间清醒过来,万马奔腾的脑子里硬生生在30秒内凭空补了“岑愿出事了怎么办100问”,然后做好心理准备接起来。
“喂……”
“喂?”岑愿要笑不笑的声音传过来,“你大早上声音抖什么抖?”
“……我的天你没事吧?肾都快被你吓虚了!”
“我有什么事,别贫了,过来会议室。”
压榨啊压榨,我们老百姓,在地主的压榨下这么勤奋好学,献身科研事业,简直是祖国未来的栋梁之才。于沛昀腹诽着,手脚却麻利地下床洗漱。
于书记给他宝贝儿子在学校里也买了一小套住处,干什么都方便。于沛昀不久就提着豆浆包子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岑愿挨着桌子站着,面前的几叠资料排开码好,正在细细地看,听见声响也没抬头,顺手拉了右边的一张椅子,算是示意于沛昀坐过去。
于沛昀走着,想起岑愿喜欢纸质的东西,他说书和纸让人觉得舒服。
“你肯定没吃早餐。”他把豆浆从袋子里拿出来,插上吸管开始喝自己的,然后把另一杯和一袋小包子推过去:“没放葱的小肉包。”
岑愿把一叠纸拍在他头上:“怎么把这个项目报告拿给刘云写?”
于沛昀接过来看,打马虎眼:“写得不好吗?”
“简直烂,都没抓到点,校初赛都过不了。”
“我看他人很机灵啊。”他别翻页边心想:卧槽刘局儿子真不给力,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我暴露了!
“唔,很机灵,倒是相当会做人,投了于少的好。不过可惜我喜欢会做事儿的胜过会说话的。”岑愿抓了个包子喂进嘴里。
于沛昀被他噎了,默默拿起豆浆喝了一大口。
两个人改报告、磨合方案、开会,会议室里人来来走走,两个人愣是没挪窝,一口气折腾到日落。中午饭也只是找人带了点面包凑合着垫了垫肚子。弄完了歇下来,顿时觉得饿得不行。
“今天还找程老蹭饭呗。”于沛昀想起程菱的嘱咐,提议。
“恩。”岑愿想着这个项目还得老师过目,当面谈一下,就答应着。
“你给他个电话吧。”
岑愿顿了一下:“你打吧,我手机没电了。”
“没电?”于沛昀拿出手机拨号打过去,想起他确实一天都没用手机,就问:“怎么昨晚不充啊?”刚问完这头程菱就接了电话。
程菱高兴地从家里晃出来,在校外的小饭馆等两人。他和他的妻子原本都是a大的老师,才子佳人,两人感情好得不行,时称一段佳话。程菱后来进了官场,离开了a大,没几年他妻子因病突然过世了,他就从上面退下来,继续回来应聘了教授,一个人住在妻子生前的学校公寓里边,成天埋头搞研究,守着这个地方一住就是七八年。
再后来他儿子去国外工作了,就一个人呆着,下下棋喂喂鱼种种花。最远的娱乐活动就是跑出来上上课,请俩小崽子吃吃饭。
虽然两人来得也频繁,学校里程菱也是他们的导师,可是程菱教学向来主张放手给学生发挥发展的空间,他们又是他的得意门生,就常常任务一丢,回头搞和妻子生前一起做的老古董了。所以每到聚一聚这天,程老也免不了高兴一番,多喝几杯,不到脸红上头不肯起身结账。
三个人絮絮叨叨,还是于沛昀和程老话最多,天黑了才散,各回各家。
岑愿住的地方也是学校周围的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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