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局面下,他出手果断狠辣,直接把大伯全家发配去西伯利亚种土豆,又把不听话的三叔送到监狱里。
有些人本来有机会做狼,他不想做狼,那就得被当做羊吃掉,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妥协和失败。
茶室里,江恕走后,秘书凑到傅庭雪耳边道:“老板,最初的那个狗仔找到了,但他一听到风声就跑了,找人的打手扑了个空。”
傅庭雪点了支烟,语气淡淡道:“那就掘地三尺地找,生死不论,死的最好。我儿子要回家了,我不希望出现有关他的任何不利新闻。”
他的举止依旧优雅得体,但言行中满是冷酷凶狠,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低头想了一会儿,又道:“让律师团准备一下,他们有活要干了。”
说这话时,他伸手从果盘里挑出一只橘子,慢吞吞地开始剥皮,连白色的筋丝都挑得一干二净。
他的胸前挂着一根照片项链,这条链子看上去并不怎么华贵,也没有镶嵌宝石,因为常年被人握在手心摩挲,反而有些陈旧。
傅庭雪打开合金盖子,露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浅浅地笑着。
巴别塔的236号房间里,屋内黑得就像蜘蛛编织的黑网,桌面上有一只被打翻的酒杯,一个冉冉升起青烟的熏炉。
周济慈使劲掐着自己的手心,强撑着不彻底失去意识,他口中干渴,浑身燥热不安,眼瞳模糊而妖娆,明显是中了催情的药物。
见药效挥发得差不多了,傅伟蹲在周济慈身前,伸手去摸他的脸:“心肝,你看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要是早从了我,又何必受这罪呢?”
掌下的温凉让傅伟心神一荡,火热的眼神愈发肆无忌惮地扫过他全身,仿佛在他赤裸的酮体就在眼前。
一旁的林琅不耐烦道:“行了,说好的,我先上,你再上,快把他交给我。”
傅伟面露犹豫之色,怎么说呢,他有些后悔答应林琅的要求,他堂堂英贤集团的继承人,怎么都该是他先拿一血吧?
这时,周济慈缓缓睁开眼,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眼眸湿漉漉的,声音颤抖道:“我想先和你做,我还没做过哦……你难道不想要吗?”
他的声音因为药物而显得绵软无力,尾音那点绵软的钩子直听得人心里酥麻。
一旁的林琅气得目眦欲裂:以前在床上都不知道你那么淫浪,果然都是在敷衍我!看着清高得很,原来也是个烧货。
傅伟听得心都酥麻了一半,连忙答应:“心肝,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怎么不满足你呢。”
他正要上前扶起周济慈,林琅挡在他身前,不满道:“不是说好的我先上吗?”
傅伟正色欲上头,他脾气暴躁又恶劣,直接一巴掌扇过去,面色狰狞道:“少废话,老子能让你喝口汤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你也敢和我争?”
林琅捂着脸,气得直咬牙:要不是我偷狗,你他妈能碰到他的衣角都算我赢!
半推半就间,傅伟急色地把周济慈压在身下,疯狂地去嗅他脖颈间的香气,甚至直接上嘴去啃那片百合花一样柔软洁白的皮肤。
因为他的力道,周济慈口中或轻或重地开始吸气,轻chuan道:“傅少,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色欲上头的傅伟头也不抬:“心肝儿,你尽管说,什么事我都答应你,要我的命都行。”
周济慈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冷得像是封冻的湖水,但语气却温温柔柔道:“把林琅绑在椅子上看我们做好吗?”
对于这个奇怪的要求,傅伟犹豫:“为什么要绑着他看我们做?”
林琅气得跳脚:“事到如今,你别打歪主意,你跑不掉的。”
周济慈轻柔地笑:“傅少,我没想跑,我只是想报复他一下,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曾经的男朋友和别人睡觉……我和他以前好歹是伴侣,你难道不想这样做吗?”
他说一句就得停顿一下,眉眼间都是隐忍之意,甚至使劲咬着舌尖,拼命让自己保持清醒。
傅伟听得有些意动,怎么说呢,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牛头人的心理。
把老公绑起来,然后当着老公的面强奸他老婆,想想都觉得刺激。
一想到那种禽兽不如的画面,傅伟就浑身燥热,他连忙从工具箱里找绳子。
至于林琅的反对?他反对无效,他一个身材瘦弱的小白脸,靠拳头也打不赢傅伟。
当傅伟把林琅绑在椅子上时,周济慈温顺地躺在床上,看上去倒是被驯服的模样,他侧脸看向摆放有日常用品的床头柜,眸色渐深。
好容易等傅伟绑好林琅,他急色地扑到周济慈身上。
被绑在椅子上的林琅气得目眦欲裂,他嘴还被傅伟用布堵上了,那种呜呜声,听得傅伟越发血气下涌。
他刚想去脱周济慈的衣服,周济慈却翻身,一转攻守之态,然后缓缓俯下身。
这个举动极具暗示性,傅伟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期待享受他的伺候。
只是,还没等他享受到那种温软的伺候,传来的疼痛直接让他惨叫出声。
“啊——”
一声惨烈的叫声在房间内响起。
周济慈吃力地从床上站起身,他抬起头来,嘴里像是咬了什么东西,瓷白的脸颊沾染上几滴血迹,倒显出几分不一样的风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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