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莫氏和楚立守几乎是同时松了口气,而于氏和楚立信则是激动得差点没哭出来。
“桂,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的照顾那铺子,桂,四叔和婶娘在这儿谢谢你了!”于氏说着,拉着楚立信起来,朝着桂就要跪下去。
这下可把桂吓到了,她赶忙从凳子上蹦下来,上前一把扶住了于氏和楚立信,“四叔、婶娘啊,你们这是要干啥?要折我的寿吗?荷和桃那是我的好姐妹,我给她们填些嫁妆,那也不算啥啊?你们要是再提什么谢不谢的,那明儿一早你们就收拾收拾从这儿搬出去吧!”
桂这话当然是用来吓唬四房两口子的,偏偏这两口子却当了真,忙起身发誓说不再说谢了,这事才算是暂时掀了过去。
剩下的便是开铺子的事,可桂却显得不怎么着急了,招呼着大家各自回屋睡觉,她则是回了书房里,继续用那只本来画眉用的眉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就在桂和一家人说嫁妆赚钱的事的同时,在福伯的房间里,这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差点没被气死过去。
“你,你们都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了是不是?我这个当爹当爷爷的都管不了你们了是不是?你,你们刚刚在饭桌上那都是什么表现?都把老洛告诉我们的事都忘在了脑后是不是?”福伯的山羊胡一颤一颤的,一张老脸更是一片铁青。
阿辰和明子一人扶着福伯的一条手臂,都极力的想要安抚福伯的情绪,可喜梅和阿彩却站在对面的位置。
阿彩的表情倒是还有点害怕福伯的意思,可喜梅的表情那叫一个不可一世,甚至还很不服气的说道:“爹,你说的那话就不对。那洛有山算是个什么东西?说白了,不就是咱们爷养的一条狗,咱们爷一句话,他不还是连京城都待不了,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安家落户了?”
喜梅的声音顿了顿,注意到阿辰正在用眼神示意自己闭嘴,可她却一扭头,不看阿辰,继续说道:“再说了,就算洛有山说了那番话又能怎么样?他自己不也是不能真的确定咱们爷就是相中了楚桂那个村姑吗?咱们退一万步讲,就算咱们爷真的相中了那么一个村姑又能怎么样?宫里的公主还一直惦记着咱们爷,别的不说,就她一个公主在,还能让咱们爷娶了那么个贱丫头?”
“爹,真不是我说你,就你这岁数了,咋也该明白点事理。咱们爷的正位夫人那是宫里的那位的。至于其他能嫁给咱们爷的人,还有哪一个能比得过咱们阿彩得咱们爷心思的?爹,现在趁着没有京里面的那些人盯着,咱们现在最该做的不是去附和一个什么村姑,而是要好好调教调教咱们阿彩。只要咱们阿彩能上了咱们爷的床,那咱们家才能有真正的出头之日。”
“娘……”一听“上咱们爷的床”,阿彩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忙娇嗔了一句。
面对阿彩的害羞,喜梅却显得一点都不在乎,反倒还拍着阿彩的手苦口婆心的说道:“傻丫头,男人啊,一定得在床上牢牢的拴住才是。只要你能在床上拴住他,他这心啊,才能一直都留在你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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