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兮睁着眼睛说瞎话,在这之前,她根本不会想到在某个夜晚,自己会和任黎初躺在出租屋的沙发上做爱。
这是不可能的遐想,就连想象都有些天花乱坠,却又真实发生了。
以任黎初来看,自己对女人的身体有欲望,才会想到这种方式来为自己治疗吗?可她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她自己,不也是个女人吗?
陆沅兮没再开口,眸光垂下,落在任黎初下身。之前她就看过一次了,但远没有现在仔细。
比起上次,这一次的水液明显更多,内裤都因为洗了太多的水,从而彻底缠绕在一起,结成了拧不开的绳结。它被晶莹的液体打得湿透,刚好就抵在阴蒂和阴唇形成的缝隙中,成了那抹嫣红中最意外的着色。
陆沅兮探手过去,将其拨弄到一边,露出整片阴户。任黎初这里很饱满,明明整个身体纤细又苗条,而这里却生的胖嘟嘟的,感觉能捏起好多肉来。
因为动情,雪白的肉唇轻轻晃动着,小穴一吸一合,隐隐能看到里面欲要翻出来的嫩红内里。
太白了,这是陆沅兮最直观的感受。任黎初是混血,严格来说并不是纯粹的黄种人,肌肤更偏向于白种人的肤色。
加上从未经历过风吹日晒,又一直在保养上花了大价钱,她的肌肤有着养尊处优的味道,是用视觉都能感受到的细腻与光滑。
阴户,也是如此。
任黎初定期会修剪这里的毛发,浅浅的黑色打理地很整齐,好让这两瓣白嫩的阴唇完美地露出来。
陆沅兮看着,眼里闪动着些许恼怒。很多时候,她讨厌任黎初的“完美”。这是她欺辱自己的资本之一,背后,是自己和她在身份地位上难以跨越的阶级。
就算她现在躺在自己身下,双腿大开着,对自己露出小穴,但依旧改变不了自己受制于她的事实。
想到这里,陆沅兮笑了。或许自己不该想那么多,她要做的,只是继续接下来的事。
操任黎初。
手掌抬起,而后以极快的速度和力道落下,不偏不倚地抽打在阴户上。陆沅兮没有摘掉隐形眼镜,因而,她可以看到那两片饱满的肉唇在自己的抽打下抖出一片肉浪,白嫩的色泽也因此泛起薄红。
“陆沅兮,你…嗯…你发什么疯。”落在阴唇上的拍打让任黎初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沅兮。只是,对方并没有回应的意思,而是继续着同样的动作。
啪,啪,啪。
清脆的扇打声在房间里回响,像极了小孩子不停父母的话被打屁股的声音。可实际却是,自己被陆沅兮按在沙发上,双腿大开,被她用力地抽打阴唇。
任黎初本该觉得羞耻,可身体却因为陆沅兮的举动生出一种连她自己都难以解释的快意。
马上就是月经期,任黎初这几天一直都觉得身体敏感地过分。内裤都特意选择了比较轻薄的,生怕蹭到下身就会生出感觉。
陆沅兮落下的力道很重,肥厚的阴唇被掌心用力拍打,不过几下,阴唇就被她打地酥麻。酥麻与快感相融,激发出蚀骨的痒意。
就像皮肤上某一处很痒,用力拍打就能缓解痒意,却又带出酥麻和快感,这会让人愈发上瘾,拍打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
这是很相似的感觉,阴唇在反复的扇打下又痒又麻,促成了令人疯狂的舒爽,随着陆沅兮的抽打一次次叠加。
汁水滚烫地溢出,穴口颤抖地快而激烈,像是已经难以承受,想要被狠狠地插入,操干。水光被灯光照亮,使画面变得更为清晰可见。
白嫩的阴唇彻底染了红色,它被打地红肿,变得更加可口诱人。水光挂在上面,凝成漂亮的糖霜,两瓣唇肉来回颤抖颠簸,内里包裹的小阴唇也跟着翻卷出来。
“好多水,黎初的阴唇好大。”陆沅兮依旧是正经无比的语气,仿佛在说多么平常的话语。
小穴因着陆沅兮这句话产生激烈的痉挛,一股股透明的汁水滴淌出来,将本就湿润的沙发弄得更为狼狈,臀尖都跟着一并被濡湿了。
“好舒服…唔…痒…不…啊…疼…嗯!”
到了这会儿,任黎初难以再保持多清醒的理智。酒精和性欲一并侵蚀她所剩不多的意识,快感越是强烈,她陷在朦胧中越深。
她金色的眸子被茫然和欲望填满,本就妖娆的桃花眼彻底卸去以往的咄咄逼人,变得勾人而妖惑。睫毛伴着她的抖动颤抖,脸颊红的比玫瑰还要鲜艳。
她轻启薄唇,发出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娇软的吟哦,听上去孱弱又好欺负。
这是陆沅兮第一次看到任黎初这副姿态,她没想到,原来这个人也会有这样柔弱的一面,会有这样受制于自己的时候。
心理上某种扭曲的快意被满足,让陆沅兮也变得兴奋起来。
她加重速度,也加快力道,更用力地扇打阴唇。
光是手指并拢在一起拍打还不够,陆沅兮干脆把任黎初垂下的一只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在她腰下垫了一个抱枕,将其抬高。
这样,整个手掌都能触到任黎初的阴户,前面的手指并拢,抽打阴蒂和阴唇,掌心也在拍打,重重打在不安分的穴口上。
汁水喷溅,又多又高地泼溅出来,落在沙发上,落在任黎初阴阜上,也落在陆沅兮脸上。
可她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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