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正好赶着上演一出抓贼的好戏。而那贼却逃进郭府旗下的一个书馆,男主闯进去不小心撞到里面的燃着火的蜡烛,烧掉了间书馆。
本来郭百富要追究男主责任,原身却站出来为男主说情,免了债务。
可即便如此,男主也只是冷淡的道了一句谢,转头就将原身忘记了。
“现在我才是郭小姐,损失一间书馆得损失多少钱啊!”
她想着挖了口冰沙,可可的香味充盈口腔,她刚要陶醉一下,脑海突然闪过某个女人打伞的身影。
“果然还是吃人嘴短。”她自我吐槽。
等吃完冰沙,她将碗搁在桌上,吩咐道:“春桃,我们出去逛逛。”
“好的小姐!”要是从前春桃肯定担心小姐又去追宁公子,或者被大街上的人指指点点。
可现在不会了。
自从小姐状告了黑市,小姐的名声也在杭州府传开了。
那就是郭大花痴不痴迷宁才子了!比之前的名声好听多了。
再加上老爷故意在大庭广众拒绝宁家,基本上知道的人都认为两家是不可能了。
小姐也对宁才子死心了。
郭悦出府后坐在辇架上刚走了一条街,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道熟悉的倩影,正在与那个平平无奇的丫鬟金蝶逛街,两人正好撞上。
玉清酒目光含笑从她脸上一扫而过。
郭悦不情愿地转过脸去,好不想打招呼啊!
可是刚漱完口残留的可可味不断提醒着她的味蕾。
她叫停架子,不情不愿打了声招呼:“玉小姐好巧。”
玉清酒刚好停在辇架边道:“郭小姐也是来选书的?”
“我打算去自己家的书馆。”郭悦让轿夫放下辇架,她提着裙走出来客套道。
“刚好我也要去郭小姐家的书馆。”玉清酒睫毛弯弯好似笑出一轮弧月,她邀请道:“郭小姐要一起?”
“不了。”她毫不犹豫就拒绝。
因为女主的钱袋子马上就要被小偷盯上,男主也要出现。
她才不要一起。
“还是一起吧。”玉清酒跟第一次见面表现的有所不同。
她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走向郭氏的书馆。
“为什么我非得和你一起,你能不能先去?”郭悦想拒绝可手已经被女主握得太紧。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女主对她那么热情?
这不科学!
她们可是恶毒女配与善良女主之间敌对的关系。
现在关系那么和谐真的好吗!
春桃和金蝶,两个丫鬟互相看了眼彼此都感到不解。
眼看已经走到书馆门口,玉清酒突然松开她便要进去。
郭悦嘴角抽了抽,跟在她身后,眼看街道的人越来越多,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偷子?
反正偷子一出现,男主就出现。
一个女主已经让她头疼了。
她可不想再看见男主。
想了想,郭悦快步跟在玉清酒身后,伸手摘掉挂在她腰间的荷包。
随后街边发出一道惨叫。
“啊啊啊!”不是偷子的,是郭悦的声音。
玉清酒转头,表情有些惊诧。
郭悦正握着她的荷包,控诉道:“你装得银子怎么那么扎人?银子没剪是吧?”
玉清酒见她拿着自己的荷包,手不由掩唇一下回答:“这是针包。”
面对女主不按常理出招,郭悦忍着痛拔掉,眼角因为痛还湿了几分,她无语吐槽:“所以说你为什么要带个针包在身上?这样很危险的,你就不怕扎到自己。”
玉清酒淡定回答她:“实不相瞒,我已带习惯。”
听到她敷衍的话,郭悦直接将荷包重新给她挂上去,还拍了拍玉清酒的裙摆,跟她着重强调道:“是习惯的问题吗?”
“这是安全的问题!”
她的不依不饶,让街道聚集了一大帮人看热闹。
玉清酒巡梭一圈,最后妥协道:“郭小姐,我们进去再说。”
“走,进去!我可得好好说你。”郭悦被针扎了后,完全忘记自己要避开女主这回事。
她跟着玉清酒进了书馆。
书馆掌柜看见大小姐来了,赶忙过来招待:“大小姐贵临书馆是要找哪些书籍?”
玉清酒从另一边拿出一块银角递给掌柜:“麻烦掌柜准备一些金疮药。”
“不必,我没那么娇弱,只是几个针眼而已!”郭悦找了个书位坐下来,她摊开手掌对着几个针动不停地吹,还好没有出血。
她都开始怀疑女主是故意整她的。
不过看玉清酒坚持要了一些干净的白布,还拿着消毒的药酒过来。
郭悦有点不自在:“你这样会不会太夸张?”
玉清酒拉过她的手仔细找伤口,一边道:“郭小姐乃千金之躯,伤一分一毫都是清酒的过错。”
郭悦本想将手抽回来,听见她那么一说,又忍不住瞎想:“你在说我是纸糊的?那么弱不禁风?”
“郭小姐为何有此想法?”玉清酒替她擦药酒时抬头瞅了她一眼。
不一会儿白布被她熟练地撕成条绑在她的外掌与内掌,整个都被包住了。好像一个大猪蹄子。
郭悦沉默了一下,才回她:“不,几个针眼你就替我包成受了什么重伤似的?”
春桃一脸疑惑看着两位小姐,明明刚认识,玉小姐好像很关心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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