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像是之前带羽柴夏去参加集会的那个人说的一样,并不是所有信徒都有资格去参加集会,他们将去参加集会当成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
并且正常来说,集会的举行是一个保密性很高的事情,就算是教徒也不能够不经过允许带人去参加集会。
“之前就有人未经过允许带了人去集会,结果主教大人大发雷霆,那个人受到了很重的惩罚。”一个教徒这么说到。
提到未经过允许被带去集会,羽柴夏便想起了上次带他去集会的那个人。
“那个人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羽柴夏问道。
“具体我就不清楚,不过我听说他当时痛哭着疯狂向教主磕头,保证之后自己再也不敢了,可是教主和主教大人都没有原谅他,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了。”教徒说着砸了咂嘴,“有了他做例子,我想没人敢再未经过允许就带人去集会了,毕竟没有人想要被惩罚。”
羽柴夏闻言皱起眉,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你们有人认识他吗?”羽柴夏追问道。
那人摊开手,“你想去找他吗?我不认识,而且就算认识也没有用,因为教会规定在这里的所有教徒都不能互通真实的姓名。”
“这是为什么?”五条悟不解。
“因为每个人只要坚守心中的真理就可以了,剩下的一切,包括外貌,姓名,金钱等等都是身外之物,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进入到教会的时候这些东西就应该被舍弃了,这是我们的教规。”教徒解释道。
“这个倒是还有模有样的。”夏油杰说道。
“那平时你们都怎么称呼对方?”五条悟又问。
“用心就好了,大家都会明白的,不过其实平时我们不需要互相称呼,在一起的时候多半都在呼唤主教大人,要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主教大人也会帮我们代为传达的。”教徒一本正经地回道。
夏油杰:“这个就又变成奇怪的邪.教了。”
五条悟想想,“这么说的话,为什么那个老头还会答应带我们去集会?”
虽说他最后好像是因为被夏油杰说服了所以才答应带他们去集会,但是在夏油杰说话之前他就透露了可以带他们去参加集会的意思。
结合教徒告诉他们的话,老头的一系列行为就变得不正常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羽柴夏开口。
“不排除他是故意要将我们引过去的。”夏油杰接道。
“我也这么想,如果他是个虔诚的真理教信徒,肯定不会违背教规未经允许将我们带去集会。”
“除非是他得到了允许。”羽柴夏说道,“真理教的教徒有时会听到那个所谓的主教的声音,那个声音会让他们去做某些事,他们就会照做。”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有趣了。”五条悟勾起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既然他们都邀请我们了,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好了。”
三天之后,黄昏,他们来到了和老头约定的地方。
老头已经等在了这里,见他们过来,老头朝他们招招手,“跟我来吧。”
老头说完转身就走,完全没有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跟上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亦步亦趋地跟上老头的脚步。
老头带着他们穿梭在涩谷的街头,在小巷子中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了一个老城区。
“你上次来的是这个地方吗?”五条悟小声问羽柴夏。
羽柴夏摇头,“不是,他们的集会不会在同一个地方举行的。”
五条悟点头,没再说话。
在进入老城区之前,老头停下脚步转头看他们,压低声音告诫道:“虽然我带你们来到了集会,但是你们还并不是被主教大人承认的教徒,所以在我介绍你们之前你们不要出声,也不要乱走,一定要听我的安排,你们能做到吗?”
“当然可以。”三个人点点头,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老头应下来,转头带着他们进了老城区。
老城区的房屋挨得很近,住户也并不少,一路上可以看到小孩子跑来跑去的,还有晚饭之后出来遛弯的老人家。
他们走到老城区中心,老头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写着咖啡厅的店。
咖啡厅中的店员看到老头过来,熟稔地朝着老头点了点头。
羽柴夏看了眼咖啡厅,这里和普通的咖啡厅没有什么区别,零零散散坐着一些在喝咖啡聊天的人。
老头没有在咖啡厅中停留,径直带着他们去了二楼。
而一踏入二楼,氛围便改变了。
二楼的正中间是一个类似于舞台的地方,其余的地方都是空地,甚至没有摆放桌椅。
而当他们来到二楼的时候,二楼已经有近百人在了。
那么多人挤在这个空间中,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大家都面无表情地静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老头带着羽柴夏三个人上楼,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们,空气中满是衣物摩擦的声音,但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被这么多人用没有感情的目光注视,饶是羽柴夏,五条悟和夏油杰也感觉到了不舒服。
五条悟张张嘴,刚想说话,在他面前的老头将食指横在了嘴唇之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五条悟想起刚刚进入老城区之前老头对他们说的话,要他们在他说话之前都不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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