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平是想要亲亲吗?”
“想要!”
松田阵平非常干脆地“吧唧”一口亲了过来,示威似的扬起小脑袋,对着幼驯染得意的笑了。
萩原研二委屈巴巴的扁了扁嘴,也用充满渴望的表情看着你。
啊,真是糟糕,可爱的想要偷回家啦——不对,这本来就是你自己家的崽。
吸一口,不错;再吸一口,过瘾。
幼驯染们被你蹂-躏的脸颊红通通的,让人感到非常的快乐。
你挨个亲了一轮,这才感到心满意足。
“咦?hiro你怎么了?”
你奇怪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好友。
诸伏景光若无其事地收起了正在录下同期黑历史的手机,把手从腮帮子那里拿下来,非常诚恳地说:“我想起难过的事。”
你立马坐直了:“什么什么?到底怎么了?”
“我牙疼。”
“……哈?”你又看向了保持同一个姿势的降谷零,“那zero?”
“我也牙疼。”
“你们疼的……是同一颗牙?”
“是……啊不对,当然不是!咳,但是真的是柠檬吃多了,牙都被酸倒了。”
你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们,总觉得自己是被忽悠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们该去看牙医了!不要讳疾忌医哦!”你想了想,问道,“对了,如果要去公安那边的话,那我也可以跟着一起去吗?”
降谷零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了。那未来跟着一起来吧,作为监护人。”
你:“?”
行吧。
“那我先把餐具收拾起来,zero和hiro就——”
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你看着突兀变小的两个人呆若木鸡,好半天这才魂游天外似的从嘴边飘出几个字:“这样的话……还怎么去公安那边啊?”
这可确实是麻烦大了。
四只幼崽坐在一起面面相觑。
8.
风见裕也觉得今天的上司有些奇怪。
自从那个庞大的组织被连根拔起以后,降谷零整个人都显得轻松了许多,每天都被诸伏警官摁住按时上下班,就连作息都规律了起来,虽然还是热爱工作到人神共愤,但是再也没机会熬夜了。
偶尔行走在警察厅的时候,还能看到他和部下谈笑风生。
风见从初见时的惊悚到慢慢习惯,也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事情。
上司被无情拖走的时候,风见隐约还能听到诸伏警官在教训自己的幼驯染:“你想加班不要紧,今天未来要请我们吃饭,去晚了就不好了。”
紧接着响起了降谷零痛心疾首的声音:“……去晚当然就不好了,所谓的‘请吃饭’明明就是去她家里帮忙下厨再一起吃吧,hiro你的出息呢!人家只是馋你的手艺啊!!”
“zero?”诸伏景光的声音里含着笑意,风见裕也几乎能想象出来他此刻微笑着的模样。
因为那位拥有一双温和而明亮的眼睛的警官,总是爱笑的。
“呃……我突然觉得给松田和萩原添堵也不错,看到他们看不惯又打不过的表情就很快乐。”
显然这不是他能免费听的话,于是风见裕也非常知情识趣的假装没听到一样,飞快地溜走了。
“不管是什么时候,看到他们的笑容就很足够了,zero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其实你想说的是未来吧,这么多年以来,还继续在意呢。
降谷零刚刚发出了几个音节,又闭嘴含糊了过去。
他想了想,觉得根本无法不在意吧。
因为像是他们这样的人,游离在生与死的界限上,有今天没明天的,拿什么来给别人承诺。
虽然已经回到了阳光底下,但是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包括那些微妙的、渺小的、永远无法言说的情愫。
“哥哥?真难得现在会跟我联系呢……今年吗?嗯,我是想回长野过年的。带上zero?那当然了。”诸伏景光拿着手机笑起来,“除了那几年,他哪一年缺席过了。”
这还真的怪让人尴尬的……降谷零默默地想。
降谷零家里虽然还有亲人在世,但是有跟没有一样,他也不怎么在乎。更何况,他本人早就已经可以独自一人生活了。偏偏幼驯染就是见不惯他孤零零的一个人,非得拉着他一起,本来他们也早已经比家人更亲密了。
降谷零也不是不太擅长应对诸伏高明这样的人,只是对方头上套了个“幼驯染家长”的名头,就让人变得拘束了起来。
不过谁管那么多呢,降谷零颇为愉快地想,能够看到在意的人们在太阳底下安安稳稳的生活,总是令人开心的。
于是日子也就那么不紧不慢的过,工作总是做不完的,但是人又不是钢筋铁骨,总归还要休息。
这一天的风见裕也接到了上司的紧急来电。
“哎?要去这个地址接您吗?好的好的,我马上安排。”
电话里的降谷零语气严肃,似乎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于是风见裕也便也提着心火急火燎的,就在他刚刚开着车抵达楼下的时候,他又突然收到邮件说不用来了。
风见裕也:“……”
习惯了,他想,身为社畜,早已经习惯自己是个大冤种了。
还不是只能笑着把人原谅.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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