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息迷糊醒来时天还黑着,寧擎醒了好一会儿,见她醒来也睁开眼。
「几点了?」她嘴里嘟囔着,手在枕下摸索了两下,「我手机呢?」
「辰时未到,再睡会儿吧。」
她一听,翻了个身鑽进他怀里又睡着了。
寧擎抱着她没了睡意,手机是什么他不知道,就连她刚刚问时间他也反应了一下才明白。
松息又睡了一个多时辰,醒过来时天仍旧黑着,她伸了个懒腰,「天怎么这么黑?」
「还在下雪。」
「雪很大吗?」
「嗯,已经没膝了。」
她皱眉,坐起来,寧擎也坐起身,「怎么了?」
「本来打算昨天把冉公子的画画完,今天给他送去的。」
「急吗?」
「倒也不急,只是我想早点画完,之后要准备新年的新品了。」只是这么大的雪,她估计今天连店也不用开了,「等雪停了我再回去吧。」
寧擎起身穿衣服,「我让人去给你取来,今日留在我府上。」
松息下床搂他脖子,笑着道:「捨不得我走啊?」
寧擎垂眸看着她的挑起的唇线,轻嗯一声,低头吻住她的软唇,他从榆城回来已经快大半月了,因为闹脾气,他已经很久没跟她这样单独待在一起了。
松息被吻得腰软,又被他一手抱回床上,「寧擎,你做什么?」
她背靠在他怀里,他的体温侵蚀过来,伴随着耳边的酥麻,她轻轻咬住了下唇。
寧擎用唇轻摩她的耳廓耳垂,仅此不够,又含住她耳垂,舌尖打转,他声音含糊湿黏,伴着轻喘,「松息,我太想你了。」
她也想他,每日每夜都想,她压着喘息,轻喊他的名字,他的大手抚上她的下頜,指尖轻轻拨弄开她的唇瓣,探进她口中,指腹贴着她软舌按压摩挲,就好像是在吻她一样,她舌缠着他手指,想像是他在吻她。
「寧擎……」
「嗯,怎么了?」
「大早上的……」
他边回应边解开她的衣带,又往她口中放了根手指,轻夹着她舌头揉弄,她口齿更不清,轻唉出黏湿滚烫的呼吸,她色慾动情的模样落在他眼里,勾得他兽慾膨胀,他从背后抓住她胸前的酥软揉捏,一手掰过她的下巴,低头吸住她的舌尖,含糊问道:「今日还要去开店吗?」
她空虚的口舌终被满足,忘情地跟他纠缠,许久才想起回答他,「……不开。」
他一手捏住她乳首往上轻提,另一隻手滑下,逮着她的花蒂拨弄,「我让人去通知云山。」
快意来得太猛,一潮比一潮汹涌,他现在太熟练了,总能两三下就把她弄得很糟糕,他还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候问她些不相关的问题,逼她用被情慾占满的大脑思考,「嗯……谢谢。」
寧擎喜欢看她欢愉的脸,喜欢看她在他身下变得混乱无理,他浅浅地触碰她的穴口,她的焦灼与欲望被一张一合的穴瓣暴露,但他就是不进去,等待下一个时机,「谢什么?」
「谢你帮我告诉……」
他的手指在此刻忽然插进去,直捣她最敏感的穴肉,一刻不停地搅弄,她深抽一口气,勾着他脖子扭起腰肢,迎合他不断抽插的手指,她在喘叫中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才说完后面的话:「……云山。」
寧擎眼底深得要命,还不满足于此,「我是谁?」
她的甬道被搅得泛滥,她捏紧他的手臂,回答道:「寧擎。」
「还有呢?」
他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和幅度,快意累积的速度猛升,像蓄水的游泳池,逐渐就要盛满溢出。
「松息,还有呢?」
松息努力想回答他,开口却情不自禁绵长悠扬地嗯啊大叫,那一瞬的快意与欢愉就像是烟花的引线燃到尽头,倏地喷发升空,在虚无縹緲的黑夜里炸开,绽出绚丽明媚的焰火,她身子紧绷,焰火消散殆尽之时,她瘫软下去,抱紧他的脖子,细弱无声道:「侯爷。」
寧擎低头堵住她的口,温柔地安抚,待她平静后,替她整理好衣裳,拉过被子掩住她潮红未退的身体。
「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早食。」
用过早饭后,仟风送来她没画完的画,寧擎把书斋腾出来让给她用,他自己拿了本书卧在一旁的榻上。
松息画着画,瞥他一眼,正声道:「书要是不看了就放一边。」
寧擎轻咳一声,转眼看回书却又看不进一个字,乾脆听她的话,合上书放在一边,「松息,你店里那几幅画上的男子是不是画的有点太像我了?」
这次松息轻咳了一声,她支吾道:「我就是借鑑了下你的脸,别人看不出来。」
「只是借鑑了脸吗?」
她小声道:「身材也参考了下。」
仟风敲门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进来在寧擎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寧擎表情愈加严肃,看了她一眼,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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