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担心他冲出去杀人,当即伸手攥住他:“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一个人有可能会被很多人同时喜欢,你又没办法让人家不喜欢对吧!”
“有。”
“啊?”
“杀了便没办法喜欢了。”
沈钰:“……”
这话听着分明就是暴君。
“那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是说,你知道的,我一向心善,若你真为了这点事儿便要了人家的命,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所以阿禁才让她今后在同心宫贴身伺候。”
“蛤?贴身?伺候?”
“哥哥不是说要让她死心吗?”
“是这样没错……”
“既然哥哥说了,她是痴情人设。若是就这样放她离开,她必然对哥哥心有不甘时常挂念,可哥哥心善又不能直接杀了她,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她贴身伺候,让她亲眼看到我与哥哥恩爱有加,琴瑟之好,如此才能让她彻底死心不是吗?”
沈钰:“……”
好像是这个道理?
不对!
他怎么绕来绕去,反而被顾禁给绕进去了。
“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咱们俩那啥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听了去,不太好吧?”
顾禁一脸坦然的看着他:“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夫,行房之事乃天经地义,有何不好?况且,她对哥哥生了不该有的妄念,让她听了去才好打消不该有的念头不是吗?”
沈钰:“……”
完全说不过怎么办?
然后便听某人接着道:“哥哥这般袒护那女子,莫非……”
“你可别诬陷我啊!我现在对女子又不感兴趣。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哥哥不妨直言。”某人故作不懂的凑近,分明是在调侃对方。
沈钰被他盯的无可奈何,索性直言道:“小爷干那事不习惯被人听墙角。你今晚若是想让我乖乖配合,便立即让她走!否则……”
“好。不过哥哥可要说到做到,乖乖配合。”他意有所指的伸手挑起的对方的下颌,指腹在对方温.软的唇.瓣上细细摩挲……
沈钰:“……”
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掉坑里了?
顾禁说到做到,命殿外的陈鱼退下了。
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某人……
沈钰:“……”
既然注定逃不过,某人索性大方起来,主动凑过去亲了一口。
然后微微蹙眉:“顾禁,你嘴巴怎么这么咸?”
刚吃完长寿面,又喝了一壶茶的顾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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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除夕,顾禁带着人离席后,大臣们也都纷纷起身回去了。
邢锺言和沈钰一样,行酒令既对不上对子,也对不上诗歌,又不让燕明堂帮他喝,因此这会子有些喝高了。
“喝!鄙人不才,再罚一杯。”
燕明堂见此,有些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然后一只手揽在媳妇的腰侧,另一只抓住对方张牙舞爪的胳膊,扶着某人朝着宫门方向而去……
“咦!我的酒呢?”邢锺言努力睁大眼睛,可瞧了半天也没瞧见他面前的酒杯。
“言哥哥,你喝醉了。”
邢锺言闻言蹙眉:“怎么可能!老子可是千杯不醉。”
燕明堂:“……”
他懒得跟醉汉媳妇较劲,打算先回家再说。
然还未喝尽兴的某人,一路上并不怎么配合:“你谁啊?要带我,去哪?”
“你夫君,带你回家。”燕明堂耐着性子回答他道。
邢锺言却再次蹙眉,然后一把推开燕明堂往回走:“我还没喝够呢!这么早回家作甚?你少管我!”
燕明堂不料媳妇会突然推开自己。
醉汉的力道极大,他一时不慎差点儿栽倒在地,又见媳妇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走,生怕他不小心摔着磕着,当即拔腿追了上去。
“宴会已经结束了。”他双手紧紧扶住摇摇欲坠的醉汉媳妇。
邢锺言半靠在他稳健的怀抱里:“啊?这么早便结束了?”
“嗯。”
“我不信。”
燕明堂:“……”
他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半威胁的道:“回家。否则,我可要直接扛你走了。”
邢锺言抬起醉意朦胧的眼皮,从头到脚打量了对方一眼,然后冷哼:“呵!就你这小身板,老子一拳能打两个。”
他伸出了一根中指。
这是跟沈钰学的。
燕明堂:“……”
这时,有其他大臣从旁边经过,听到这话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想到燕明堂在朝堂上的手段,迫于淫威一个个又不敢笑出声来,故只能死死地闭紧嘴巴憋的老脸通红。
“放开!我还要再罚一杯。”邢锺言在他怀里扭的像条蛆似的。
燕明堂险些抱不住,既然威胁没用,那只好哄着了。
“乖!我们回家再喝好不好?”
“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回家你就不让我喝了。”
燕明堂:“……”
“你以为我醉了?呵,其实我根本没醉,还能再喝二两,不!再喝两斤……”
燕明堂见他这般有些好气又好笑,为避免媳妇继续发酒疯让人笑话,他只能说到做到将人一把扛了起来……
“唔!你真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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