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祁野被扰了兴致,不满的想要起身,却被生下的人主.动缠.住了。
“不必!”
“可……”
“下去!”他眼眶泛红,手指死死的攥紧生下的被褥,语气差点儿哭求出来。
阮夜闻言,果然不敢再反驳了:“义父别生气,阿夜乖乖听您的便是了。”
阮知州听到脚步声走远,僵硬的生子这才瘫软下来,但很快又再次僵印住了……
“阿夜?这是州哥哥给他取的名字么?阿野好嫉妒啊!”祁野伏低身//姿,在他耳边温声问询。
阮知州隐忍住难.堪的红.潮,断断续续的解释:“他是,夜里出生的,父母没念过书,便给他取名,一个夜字,嗯……不是野!”
“是吗?可州哥哥似乎很喜欢他,担心他,疼爱他。”
“他是我的义子!我不像你,畜生不如!”他手背的青筋因用力而微微鼓起。
“我只是想把州哥哥不喜欢的人都杀掉罢了!”
“我不喜欢……”他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剩下的字。
他伸手堵住他的唇,如恶魔一般在他耳畔低语:“州哥哥总是意气用事,这样很吃亏的。难道一定要我将你弄的说不出话来,你才舒服吗?”
阮知州痛的冷汗沁沁,只能被迫承授……
事后。
祁野抱着怀里的人,温声细语般的打着商量。
“州哥哥给他唤个名字吧!唤他阿简如何?正好是捡来的,简简单单的当个义子便好!”
“你以为我是你么?”他比他大整整一轮,若是成婚早都快可以当他父亲了。
“是是是!是阿野心眼坏,小小年纪便贪图州哥哥的美色。”
阮知州对他已经无话可说。
祁野便又接着道:“还有,州哥哥不要太关心除了我以外的人,否则我会疯的。”
阮知州依旧不语。
祁野也不生气,只道:“此番既然来了,州哥哥也带我见见未来岳父吧!”
一直沉默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休想!”
“那阿野只好自己去见了。不过,若岳父问及我们的关系……”
“听你的。”
某人终于满意了,痴恋般的低首吻/了/吻散落在枕间的青丝:“州哥哥真乖!”
……
阮老将军原本是要待到顾禁登基,大局已定后才会从宿卫营回来,但听说儿子回来了,便特意告假了一日,故傍晚时分便从军营急忙赶回来了。
阮知州的身体有些脱力,好在他提前找好了生病的由头,加上嗓子嘶哑,脸色也不太好,又戴了一层面纱,所以阮老将军一时间并未察觉出来。
阮老将军对儿子素来是一副严父的面孔,倒不是他不喜欢儿子,而是他认为儿子不该过度宠溺,加上他当了一辈子的大将军,冷肃惯了,自然表现不出慈父的模样。
就连见面的话题,也是从别人入口:“听闻,你带了一个义子回来?”
阮知州颔首,然后朝站在门口处的孩子招了招手,因为嗓子不太舒服,所以只简单的介绍道:“他父母皆死于水患,唯一的妹妹也病逝了。回京途中见他一个人孤单,便带在身边了。他叫阮……阮简,简单的简。”
阮夜闻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是义父取的,叫什么他都喜欢……
阮老将军打量了阮简一眼,满意的颔首道:“这孩子看起来不错,就是身子骨有些单薄。”
“若他愿意,以后便跟着父亲去军营里多锻炼锻炼,总能养好。”
阮简闻言,下意识地问:“义父不要我了吗?”
阮知州摇头:“义父既认了你,便不会再抛弃你。你若不愿,义父不会勉强你的。”
一旁的祁野闻言,端过去了一杯茶水:“州哥哥说了这么久的话,先润润嗓子吧!”
阮知州没有拒绝。
阮简则乖乖地道:“阿夜……阿简一切听从义父的安排。”
“他是?”阮老将军觉得眼前的人似有些眼熟,可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以祁野的容貌气质,他若见过必然会有印象。
阮知州端着茶杯的指节微微收紧:“他是儿子以前闯南走北时认下的义弟,后失散许多年未曾联系,不料此番归京正好碰上。他在京城举目无亲,所以我便留他暂住府中了。”
而后补充道:“他叫祁野。”
阮老将军闻言,又打量了对方一眼。
姓祁……
还真是凑巧。
祁野没有见过阮老将军。
他唇角含笑,殷勤的递上一杯热茶,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然阮知州看在眼里,却只觉遍体生寒,因为他太了解他了。
当初,他就是被他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给骗了,才有了后来的一段孽缘。以至于,时至今日,他依旧无法摆脱……
果然,只听祁野道:“父亲请用茶!”
ps不计正文:祁野三观不正,是个十足的病娇疯批。作者不喜剧透,以后番外会交代清楚。不喜勿入!也勿代入现实!小说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另外1群已经满员,想进的可以入q2君羊:7*3*6*9*7*5*8*7*1
第320章 本夫人的眼光真好,夫君依旧俊美无双。
阮老将军闻言,一时微怔。
阮知州则面色一白,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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