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大褂的正在努力的驱散围观群众,但是人们都是八卦的,哪里愿意离开。
来人正是钟文,他刚出次元门,就接到他安排在医院里的手下的通讯,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便火速赶来了。
他小姑一看到钟文,腿不禁打起了哆嗦,对方凶狠拔她舌头的模样她还历历在目。
看着对方慢慢逼近自己,她情不自禁的喊道:“你干什么!别过来!”
慌张中还不忘记给危飞白泼脏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侄子是一伙的,上次拔了我的舌头,这次还想干什么?”
围观众人一听,顿时一片哗然。
她嚷嚷着:“这回大家都看着呢,你别想伤害我!别以为你官大就能欺负我们,杀人是要犯法的!”
钟文顿时笑了,虽然他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如何重新长出的舌头,但是——
他面不改色说道:“大妈,你可别污蔑我了,我瞧着你这不是挺能言善辩的吗?哪里是失去舌头的人。”
在这个时代,人类发展了各种各样的科技,其中就包含了断肢再生等医疗技术。
可这项技术的价格不菲,而且仅针对前线的哨兵们开放,哪里是她们能做得起的。
众人听罢,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穿着也不是她们能负担的样子。
感受到围观人群的目光,他小姑只能狠狠咬了咬牙,毕竟她也无法说出是谁让她长出了舌头。
就在此时,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身形笔挺颀长,相貌俊美无俦的男人。
周围的围观群众,看的眼睛都直了。
就连扶着他小姑的表姐,看到他的时候也呆住了。
感觉几天不见,他似乎又变帅了许多,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危飞白还没说话,他小姑立刻先发制人,“大侄子,你现在是发达了,榜上沈鸿雪后倒是变的人模人样的。”
当众人听到沈鸿雪这个家喻户晓的名字,和他小姑的话时,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危飞白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上次小姑过来是为了给我母亲拔管放弃治疗,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他小姑避重就轻地说道:“上次你不是把我女儿的婚事搅黄了嘛,而且你家还欠着我们家不少的恩情,这次就一并还了,让沈鸿雪给你表姐找一个好工作。”
看到众人看向她谴责的目光,她解释道:“一报还一报,两件事,我就让他还一个,他还赚了呢。”
危飞白听到这里,觉得十分地好笑。
他说道:“来,我们好好说道说道。”
“首先,你的女儿的婚事,不是我搅黄的,是男方看清了你女儿的为人及时醒悟。”
“其次,我们家欠你什么恩情了?难道你说的是将我母亲送去医院?还是我十七岁到十八岁那几个月给我提供的一口剩饭?还是需要我蜷着睡觉不到两平米的杂物间?”
“还是一直在给我洗-脑,说什么,我是弟弟,将来的一切都要给姐姐。”
“这一切,难道都是因为你们想要我父亲的遗产?”
“况且,从始至终,我和我母亲从没花过你们一分钱,我的学费和母亲的治疗费,都是我一分一毛自己挣的。”
“结果没想到上次没弄死我母亲,而我也不听你们的话,眼看遗产没戏了,现在又想出了这招?”
众人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女人那一方原来是极品亲戚啊。
他们鄙夷地盯着他小姑看,窃窃私语道:
“什么不要穷亲戚,我看是极品亲戚罢了。”
“之前还大言不惭是一把手拉扯大,真是能说得出来。”
“我要是有这种亲戚,也不和他们来往。”
“就是,又蠢又毒,还想给人家妈拔管放弃治疗,她配吗?”
“帅小哥还是善良,要是我早就一巴掌上去了。”
众人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如同针一般扎在她们的身上,让他小姑和他表姐瞬间臊的脸红脖子粗。
张嘴骂道:“我们的家务事,你们瞎评价什么,滚啊!”
人群中,脾气暴的当场就撸起了袖子,还好周围穿白大褂的医生们及时制止住了他们。
温和地劝导他们散开,不要影响别人休息。
众人顿时觉得没趣,谁愿意看一个傻-逼上蹿下跳,暗暗骂了声晦气,就听从医生的指示散开了。
当众人都疏散开了以后,钟文抬起手。
瞬间,那些穿着制服的人团团包围住他小姑和他表姐。
他小姑一看形势不妙,连忙大喊:“救命!有人大庭广众之下行凶了!”
刚才那些回去的人,一听到是她的声音,就厌烦地堵上了耳朵。
邻床的人刚想去看看,但是被病友科普她的所作所为后,顿时又躺下了。
他可不想惹一身骚。
医院偌大个走廊,竟没有一个人走出来查看她的情况。
她感觉更不妙了,但是依旧狐假虎威道:“如果弄不到工作的话,你陪着我女儿出见个领导也行。”
“那个领导是个身体不太好的哨兵,你要是去帮他疏导一次,他就帮我女儿找个好工作。”
危飞白懒的理她,这种鬼话连篇的破借口,只有她想的出啦。
他看了钟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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