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被蛊惑到,心中爱意愈甚,在他眼上落下一吻,道: “我一定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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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樵带着江行,七拐八拐走入了一家装饰低调的南风馆。
梁朝商业发达,并不禁男风。且当今有些钱的人喜欢在家中豢养娈童,以此彰显财力的同时,还引以为风雅。
于是,南风馆也有样学样,各处摆设看着还挺清新脱俗。
徐樵挑的这家南风馆无疑是个中翘楚,环境清雅,并不吵闹。
徐樵道: “你上次说你是断袖,我还不信。现在我收回我的话,你这个断袖真是断得彻彻底底。你弟弟扮成女孩子你都能精准喜欢上,可见你没骗人。”
江行落座,尴尬地喝了口茶: “啊,哈哈哈。”
徐樵同他勾肩搭背: “没事,兄弟,断袖就断袖。大户人家里,哪个公子哥不玩小厮啊书童什么的,小事。”
江行认真道: “阿鸣和小厮书童不一样。”
徐樵: “……重点不是这个吧。”
“重点是,我上次给你那两本春宫,我觉得还是不太合适。所以今儿我带你来了,你多学一学,到时候不至于什么都不会。他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不正是学习的好时机?”
看来徐樵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江行没打算告诉他,汗毛竖起: “我觉得大可不必。”
徐樵捣了他一下: “不要见外。我把你当好兄弟,才跟你掏心窝子,手把手带你。换别人,我还不理呢!”
倒也不用这么推心置腹……
江行无奈道: “真的不用。”
徐樵呔道: “你现在不学,等真的提枪上阵,你什么都不会。万一对方比较会的话,你岂不是变成了下面那个?亏大发了兄弟!”
靠!
好像有点道理。
阿鸣看起来就很会……他不会变成下面那个吧?
想了想,江行仍然拒绝: “上面下面都没什么关系。洁身自好才是最重要的。”
被阿鸣压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那个人是阿鸣,怎么样都无所谓。
“又没有让你真的和这里的小倌春风一度。”徐樵道, “点个小倌让他教你岂不更好?”
江行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这怎么教?”
徐樵模糊道: “就、就那样教。没事的,我请你!”
江行: “……”
请吃饭请喝酒见过,请嫖倒是没见过。
江行还想说话,徐樵一拍桌子,喊了几个人,把江行连推带挤地送入了一个包间。
徐樵笑嘻嘻在门外摆了摆手,而后狠狠关上了门。
江行被推搡到床上: “哎……”
包间内,一排面容姣好的小倌齐齐行礼,道: “贵人。”
江行毛骨悚然,往床角缩了缩: “你、你们……”
其中一个小倌道: “贵人可以挑几个顺心的来伺候。”
江行打眼望去,没什么兴致。
这些小倌不能说丑,正相反,他们个顶个的好看,有清秀的有明丽的,不一而足。
但跟阿鸣比起来,这些人都差得远了。
江行复又甩了甩脑袋,想,小倌怎么可以跟阿鸣比。阿鸣在他眼里就是最好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配和阿鸣相提并论。
那些小倌见他没什么动作,于是有几个胆大的主动上前,要去解江行的衣服。
江行一边往回缩,一边崩溃道: “等等等等……!”
那些小倌果然收手,柔媚道: “贵人有何吩咐?”
江行不确定地问: “我可以只留一个吗?”
小倌答: “当然可以。”
江行于是随手指了一个,把其他的全打发走了。
留下的那个小倌含羞带怯,道: “让奴来服侍您……”
这位贵人看着青涩又有书卷气,想必一定是考完试不久,来这里放松的。若是自己押对宝,那可赚大发了。
以此搭上一条线也不错……再不济,也能混点钱财。
江行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道: “不用你服侍。”
小倌仍然往他伸手贴,道: “贵人既点了我,我哪有拿钱不办事的道理?放心,包您满意。”
江行看那小倌一身烟视媚行的风尘气;明明是个男人,脂粉味却呛得腻人,怎么都接受不了。
江行站起身,坐回包间内的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初次来这里,不过是想学习一番,对你没有狎玩的心思。”
小倌哽住。
这公子看着人模狗样,居然没有那种心思,那来这里干什么?真是浪费时间!
还是说,这人根本不行,是个银样镴枪头?
小倌的表情变幻莫测,最终职业素养战胜了想骂街的冲动,挂上了标志性的假笑。
小倌道: “那贵人,想做些什么呢。”
江行勾唇一笑。
……
数息后,江行耳尖有点红,对那位小倌道谢: “多谢阁下指导。”
小倌衣衫整齐,心里拔凉拔凉: “不用谢。”
这位公子莫不是有什么大病。来南风馆不睡觉,居然只是问一问那种事的细节。
读书读傻了,治好也是流口水。
小倌在心里如此评价道。
江行不知小倌内心的想法,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包间。徐樵正喝茶听曲儿,见他出来,赶忙上前问: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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