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也被撞的有些发懵,伸出手摸着被撞红的额头,有点痛,眼含泪水朝着男人控诉:“离我这么近干什么,好痛。”
谢云殊神色有些不自然,有些心虚开口:“想蹲下来一点,方便你检查伤口。”
看着小姑娘红彤彤的额头,谢云殊心疼想伸手抚摸,祁蔓却捂住额头急忙的后退,生怕额头受到二次创伤。
小姑娘眼睛红彤彤的,瘪着小嘴一脸幽怨,那可怜的委屈样,让谢云殊无奈失笑。
“我在京城带了一些糕点回来,是新出的,晚点给你提过来,算是我给你赔礼道歉。”
一听有吃的,祁蔓眼睛一亮,右腮帮子一鼓,双手叉腰,仰起头来,傲娇的不像话:
“看在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吧。”
“好。”谢云殊宠溺一笑,果然是个吃货。
那一份点心本来就是带回来给她的,只是早上上山,不方便携带在身上,却没想到变成了哄小姑娘的好东西。
这么一整,祁蔓气也消了,目光落在谢云殊健硕的胸膛上,开口说道:“并没有什么大碍,回去养一阵子就成,到时候身上的伤疤也会逐步消散,都是正常现象。”
要不是看在吃的,还有谢云殊长得这么养眼的份上,她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谢云殊惊叹祁蔓喂给他的那颗药的厉害之处,不仅能在几天之内修复深可入骨的伤口,居然还可以消散挂在身上多年的伤疤。
真是神药!
谢云殊眼神忽而变得复杂,祁蔓就像是一团谜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身为猎人,即便处于濒临状态,警惕性也极高,对猛兽更是敏锐,隐约可以感觉到那日在他们附近还有一头极其凶悍的野兽,只是并没有攻击他们俩,这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见谢云殊想事想得出神,祁蔓不禁开口提醒:
“谢同志,你在发什么呆,身体既然没有什么大碍,那就把衣服穿上吧。”
谢云殊思绪回笼,把衣服穿好,再次真诚的向祁蔓道谢:
“谢谢。”
祁蔓摆手,坐下喝水润喉:“举手之劳,我们俩也算是同等交换。”
谢云殊日常送野味,她帮帮小忙,怎么说都是她赚了。
谢云殊抬头望了一眼太阳,开口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等晚点我把那一盒糕点给你送来。”
“好!”
谢云殊转身离开时,祁老爷子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诶,小谢,今天中午要不在这吃吧,让你妈一块过来。”
想要撮合孙女和小谢,总得再找一位军师不是。
谢云殊瞥了一眼祁蔓,嘴角含笑:
“不用了,祁爷爷,我还有事呢,那就先不打扰您和蔓蔓了。”
离开时还贴心的把门给带上。
看着这么完美的孙女婿,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祁老爷子就觉得来气,转头看着喝水就着糖吃的孙女:
“你呀你,除了吃,就不能想点别的了嘛,刚才多好的机会,也不晓得把持住。”
祁蔓听得一脸茫然:“爷爷,您在说些什么话呢,什么机会?”
忽然好像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语气有些激动:
“您是觉得谢同志野味送的少了吗?”
祁老爷子:……
这聊的牛头不对马嘴。
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欣慰。
第119章 护短的祁老爷子
祁老爷子长叹口气,小谢追妻恐怕路漫漫喽!
就孙女这开窍程度,狗见了都摇头。
想起昨天托孙女办的事,开口问道:“你花婶儿日子过得咋样了?”
祁蔓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花婶儿日子过得挺好的,离婚了。”
祁老爷子一听,很是欣慰,语气平稳:“过得好就成。”
听到后三个字,语气陡然尖锐:
“什么!?离婚了?”
两口子结婚几十年,咋可能说离婚就离婚?
祁蔓从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退去包装纸,将巧克力塞进嘴里,原味巧克力苦涩带着一丝甜味,刺激着她的味蕾,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对,离婚了,不仅离婚了,花婶儿还和她闺女断绝了关系,花婶儿她丈夫还有儿子,也全都被雷劈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祁老爷子只觉得听着脑瓜子嗡嗡作响,一个头两个大,语重心长的问道:
“这究竟咋个一回事!好好的一个家,咋说散就散了?”
祁蔓咧嘴一笑,笑得天真烂漫:
“这一切都是我的手笔呀!”
祁老爷子:……
见爷爷有些接受不了事实,呼吸忽然变得急促,祁蔓急忙给祁老爷子顺气,一边软声软气的将王家所发生的事无巨细的告知祁老爷子。
“砰!”的一声,院中的木桌被拍得砰砰作响。
祁老爷子怒不可遏,愤愤不平的说道:“糊涂糊涂啊!花儿年轻时可是当兵的,咋现在变得愣个糊涂,这日子过得不好,那也算是自作自受,咋还能封建思想,把一切过错全都归咎于孩子,糊涂,糊涂啊!”
向来开朗活泼的花儿,经过婚姻和岁月的摧残,变成了她最讨厌的人。
思想逐步被同化,开始接受家里一些不合理的事,甚至开始将过错归咎到了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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