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随后挪动着身子往院里走,双眼四处张望,嘴里还骂骂咧咧:
“别以为俺不晓得,你趁俺上工,把俺男人给偷出来了,今天你要是不把俺男人还给俺,就甭怪俺翻脸不认人。”
说着四处张望。
祁老爷子坐在屋檐下,看着四处徘徊的白梦弟,面露不悦,语气疑惑:
“梦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都没结婚,哪里来的男人?我孙女黄花大闺女一个,清清白白,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要是被你这么一造谣,日后嫁不出去可咋整?”
白梦弟双手叉腰,态度依旧大大喇喇。
“俺可是有男人的,就是一直住深山里头,谁晓得俺一个上工的功夫,就被你孙女这个狐狸精给拐了,这男人都跑了,我上门找谁说理去?”
然后又转头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喝着水,惬意悠闲的祁蔓,心中火气更甚,冷嘲热讽的说:
“再说了,祁老爷子您一大把年纪了,是个过来人,看啥事都比俺通透,到底不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孙女,可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俺晓得国外的思想开放的很,生活乱糟糟的,一个女孩就和好几个男的私混在一起,年纪轻轻就得了脏病,可别怪俺没有提醒,没必要把一个赔钱货当成宝,还是提早吧,狐狸精嫁出去的好,免得霍霍他人,到时候甭染上脏病了,说不定现在就有。”
白梦弟说话越发的难听。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祁老爷子,一听白梦弟数落捧在手心的宝贝孙女,面色一沉,怒不可遏的说道:
“我呸!你听哪个碎嘴子胡说八道的?你才有脏病,我孙女这么清白的一个姑娘,咋到你们嘴里就变得这么烂了?”
白梦弟嘴巴一撇,语气幽怨:
“俺又没有说错,长得跟个狐媚子似的,一看就是天生的骚货,表面看着乖巧,指不定背地里有多骚呢,说不定就背着您勾搭村里头的其他男同志呢,要不然咋可能有这么多人护着她呢!”
“我呸!闭上你这张臭嘴。”
祁老爷子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一张老脸气得面红耳赤,拿着脚边的石头就朝着白梦弟丢了过去。
白梦弟身子一侧,躲开了石头。
“爷爷,您先回房午睡吧,这位婶子我来招呼就好。”
祁蔓面带温柔笑意,眼底却一片薄凉。
祁老爷子心领神会,深呼吸口气,瞥了一眼极度嚣张的白梦弟,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白梦弟嘴巴一撇,只觉得没意思,准备继续找祁蔓理论。
“你…”
一转身,话还没说完,纤细的脖子就被人紧紧的掐住,强烈的窒息感扑面而来,白梦弟不由得瞪大的双眼,拼命的挣扎,却无法挣脱开束缚,只觉得脖子上的手在不断的收紧,氧气在不断的流失。
垂下眼眸看着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祁蔓,白梦弟很是吃惊。
这…这咋可能!
这骚货看着柔柔弱弱的,手劲咋这么大?
氧气流失的过快,白梦弟双腿不断的在空中倒腾,脸也变得黑红黑红的。
祁蔓语气幽幽:“骚货?狐狸精?婶子,没想到你这么会说话,早知道你这么能说会道,就应该把你这舌头也给捋了,省得传一些流言蜚语,只可惜,被你逃过一劫。”
白梦弟震惊。
村里头那些女人的舌头全都是祁蔓这个骚货割的?
这…这咋可能呢!?
哪里来的通天本领,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割了村里头那么多人的舌头,整的村里头的人都人心惶惶,夹着尾巴过日子。
都以为是老天爷看不惯,没想到这一切罪魁祸首居然是祁蔓。
祁蔓不理会白梦弟的惊恐表情,笑得一脸甜美:
“不过没关系,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就算你男人是我救出来的又咋样?现在可是新社会,你居然敢在深山中囚禁他人,胆子挺肥,你说要是报了公安,会不会蹲一辈子的篱笆?”
声音娇娇软软,说出来的话却相当寒凉。
直到人快要断气,祁蔓才嫌弃的如同丢垃圾一般将人丢在地上。
“咳咳咳——”
白梦弟重重的咳了几声,坐在地上,眼神幽怨地抬眸看着祁蔓,咬着牙说道:
“果然,俺男人就是你勾搭走的!俺男人是我花钱买来的,吃好喝好,算不得囚禁,你没资格替俺做主?”
祁蔓漫步走到院门,将大门关了起来,坐在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朝着厨房喊了一声:
“出来。”
很快,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踉跄的从厨房内走了出来,脸上的胡子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面容依旧精致,只是多了一丝沧桑感,颓废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看着坐在地上狼狈喘气的白梦弟,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反观白梦弟,见到秋家意时,面露喜色,着急忙慌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奔向秋家意。
“老公!”
结果还没有靠近,就被秋家意猛的扑倒。
白梦弟猝不及防,脑袋磕在地上,鲜血弥漫开来,疼痛不已,喉咙被男人用双手狠狠的掐住,强烈的窒息感再次扑面而来,不敢自信的看着眼前双眼猩红,面目狰狞的男人。
不敢想象,向来温顺的男人,居然对她的恨意这么深。
强烈的求生欲让白梦弟艰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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