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喝了酒,浑身燥热,再看着面前小脸酡红的姜楚湘,只觉得口干舌燥,谷欠望难耐。
“美女,醉了就去包厢休息一下吧。”
蜘蛛用力扯了扯衣服领口,去扶姜楚湘,没想到刚伸手拉了一下,被姜楚湘反手一压,他的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他只道是他自己也喝醉了。
姜楚湘醉眼朦胧地微微张了张眼,眼波流转之际,余光看见邬绍倩在二楼向下得逞地勾唇笑了下。
姜楚湘也不露痕迹地笑了,然后摇摇晃晃站起来,“好啊,包厢在哪里呢?”步履蹒跚地跟着调酒师走到包厢里去了。
随后,蜘蛛也迫不及待踉踉跄跄地冲进来。
姜楚湘歪歪斜斜坐在沙发上靠着。
调酒师拿出相机摆位,打开镜头,他竟还要录像,回头冲着跌跌撞撞的蜘蛛,“姜小姐这长相,这身材,倒是便宜他了。”
蜘蛛的表情很猥琐,“等我完了,也给你享受一下。”
调酒师道:“那你可得快一点儿。”
姜楚湘头手支着头在沙发的扶手上,心想,就这?
不过,调酒师自己录下犯罪证据,一会她可以拿来用。
姜楚湘捂了下胸口,忽然惊恐道,“你们要干什么?”
调酒师调了下焦距,“姜小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得罪了。”
姜楚湘心想,这答案很nice啊,遂继续,“是谁让你们来的?她给你你们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们十倍!”
调酒师心动了动,直了下身子,看看满脸红晕的姜楚湘,再看看急不可耐的蜘蛛,叹了口气,“姜小姐,你喝醉了吧。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屁个职业操守!你就是怕海哥,哪怕他在牢里!”蜘蛛拆台,扯着衣服,几下就把衣服脱了,只剩一条平角裤。
“姜小姐,射箭女神是吧?别紧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朝着姜楚湘走过去。
身后的调酒师看着镜头,指挥道,“往右靠一点,别挡住姜小姐的脸,对了,一会儿扒光点,我拉近景。”
姜楚湘:“-——”
调酒师,你的专业是调酒,对摄影这么精通,真的好吗。
眼看着蜘蛛越走越近,姜楚湘心想也差不多了,正想一脚对着他第三条腿踹过去,忽然包厢的门“砰”地一声,一个人窜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住手!”那人喝道。
姜楚湘一听这人的声音,差点没把口水笑岔到气管里去。
林福永竟自己给自己加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
姜楚湘便缩回了脚,依旧躺着装醉。
林福永冲进来,双手攀住了蜘蛛的两个肩膀,往后拉。
这本来是事先商量好的,没想到现在蜘蛛因为喝了下药的酒,药性发作,浑身燥热,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反手一甩,手肘撞击在林福永的眼睛上。
林福永眼前一黑,只感觉满天蝗虫飞舞,痛得嗷嗷叫,满脸不可置信,“蜘蛛,你打我?”说话时,鼻子上又被揍了一拳,脑袋蒙的一下,鼻血和眼泪一起不受遏制地流出来。
“蜘蛛!是我,林福永,这不都事先说好的吗?你还真打?!”
林福永跟蜘蛛扭打在一起。
调酒师见状,上来把蜘蛛拉出包厢。
林福永起身的时候,身上已经挨了很多拳头了,起身踉踉跄跄地朝姜楚湘走过来。
因为相机镜头仍然开着,姜楚湘像一只吓坏了的小兔子,满脸惊恐,双手绵软地挣扎了一下,可是因为中了药,即便再用力,也不过挪动了分毫。
“林副校长,他们怎么会认识你?-——是你,你安排的?你让人给我下药?”
她颤抖着声音问。
事到如此,林福永也不装了,“那可不就是我!”他抹了一下鼻血,洋洋自得道,“姜主任,你还是嫩了点,就算你有大老板撑腰,我的社会关系对付你有的是办法。”
“姜主任,这可怪不得我啊,谁让你长得这么美,还这么妖,是个男人都会想上你吧。我林福永可是男人中的男人。”
林福永只见姜楚湘醉颜酡红,娇艳欲滴的红唇如熟透的樱桃,下腹如同火烧,已然按捺不住,满脸放出油光,像姜楚湘逼过去,“姜主任,现在你中了药,已经动不了了,让我来给你解药。”
他猛地往前一扑,满拟把姜楚湘软玉抱个满怀,没想到下身一阵剧痛,向后坠倒。
刚刚还满脸红晕、娇软无力躺在沙发上的姜楚湘,此时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利落地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林福永懵了,捂着裤裆蹲趴在地上,“姜楚湘,你!你——你怎么回事?”
姜楚湘冷笑,睥睨着他,“林副校长,你让人给我下药,可是我没喝,喝了的人,是你的搭档哦,刚才蜘蛛揍你那几下挺疼的吧。”
她不慌不忙走到相机架那里,取下相机,勾唇冷笑,“你们把自己的犯罪证据拍得不错。”
这还不是普通的手机拍摄,是专业单反数码相机高分辨率高清拍摄。
姜楚湘慢条斯理看了一遍相机中的视频,然后关了相机,取出里面的sim卡,收好。
林福永又惊又痛又惧,冷汗淋漓,“姜楚湘,你要报警?我告诉你,这种事情,对女人的名节影响很大,就算你报警毁了我,你自己也毁了。别人不会同情你,只会在背后说你不检点,下三滥,勾引男人。”
姜楚湘恍然大悟,林福永就是用这副说辞,哄骗小女孩上当,不敢报警。
她看着眼前这个肥胖秃头油腻的男人,心里涌起厌恶,顾之浩说得没错,像他这样的人,给他套上一个麻袋,把他打一顿,才是痛快、简单、省事的方法。
姜楚湘看沙发上披着个毯子,就把毯子掀了下来,罩住林福永,对着他一通天马流星捶。
“啊!-——痛!——打人是犯法的!-——救命!-——”
听着毯子下面一声声哀嚎,姜楚湘感觉心里爽快了许多。
在林福永昏过去之前,她掀开毯子,只见林福永已经鼻青脸肿,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姜楚湘笑了笑,“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装修款贪污,你是通过什么方式,用的哪张银行卡,说!”
林福永青肿血污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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