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一场骗局吗。”明明是询问的语句,却带着肯定的调调,秽土斑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而这位大boss没有动作,自然其他忍者联军里参战的忍者们也不会傻到上去给他来一拳。
宇智波斑冷冷的笑了笑,恢复成了黑色的瞳孔中带着嘲讽,也不知道是对曾经的自己还是谁:“至少你清醒的比我早。”
宇智波斑与秽土斑的对话没人去干涉,夏有眨了眨眼睛,感觉那浓重的恨意再从固有结界出来之后已经稍稍的散去了一些,却依然没有消失。
复仇者向来是这样的,就算已经达成了自己的复仇,也不会停下燃烧那熊熊烈焰的自己,必须要直到自己本身也被复仇之火燃烧殆尽之后,才会停下那地狱焰火。
她轻巧的从宇智波鼬的手中挣脱出来,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后就微微的笑了笑:“看来战争已经结束了,是时候开始我的工作了──鼬的话,你的弟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吧?”
“夏有大人──”
“不接受反驳,既然工作完成了,那么放假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女孩随手拽住蹲在不远处,面上的高兴怎么样都无法消散,正在跟自家老爸叙旧的漩涡鸣人,将这个可怜的孩子抓了壮丁:“鸣人...你是鸣人对吧?带我去找你们忍者联军现在在场的主事者。”
“哎?”爽朗直率的少年懵逼的抬起头,跟自家老爹一起看向了这个【疑似佐助大嫂】的少女:“哦哦哦!大姐姐,你就是佐助的大嫂吧!”
“恩?”夏有眨了眨眼,有些不解的歪了头。
最后救场的人还是曾经的四代目火影,这位英年早逝的忍村领导者显然手段圆滑,对于与同盟者交涉这件事情十分熟练,接替过了手忙脚乱的鸣人那忽然自己出现的工作:“您就是卫宫小姐吧,刚刚才听了鸣人提起过你呢──”
而被留在原地的两位英灵,一个抱臂站在原地,对着自己的秽土转生体还有扑过来的老朋友高高在上,气势非凡;一个则冲自己的幼弟叹了口气,看着少年那执拗的神情伸出手指用力的点上了他的额心。
“好久不见了,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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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重建的事情基本上与夏有三个人无关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对于忍者联军来说,他们是无比警惕夏有...或者说是跟在夏有身边的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斑的。
“不过也没必要建立什么良好的交际关系啦,我们只是来回收圣杯的而已嘛。”夏有趴在木叶临时配给的屋子里那柔软又巨大的沙发上懒洋洋的开口:“对了,这两天那个...你弟弟的好朋友来过哦。”
宇智波斑平静的将自己今天的午餐咽下肚子,挑了挑眉:“九尾人柱力?”
“那孩子叫做鸣人吧?”夏有笑眯眯的开口:“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呢,给我送来了不少有用的情报,木叶现在的火影倒是挺遵守诺言的嘛。”
“纲手大人向来和善。”宇智波鼬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点都没有少年时期看见纲手将自来也锤进地里时的震惊。
夏有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顺手打开了与迦勒底的通讯:“医生,在吗在吗?”
然而从通讯里传来了令人虎躯一震的声音:“夏有酱!是我是我!我一直在的哦!”
“什么啊,是太宰啊。”夏有翻了个白眼:“医生呢,我大概分析出了圣杯的所在地了。”
“是吗?”
“恩,据传田之国的边境地区,出现了一座从来不存在的山──名为那田山。”
“那田山...炼狱先生?有什么事情吗?”太宰治沉吟了两秒,本来想说些什么,却被炼狱杏寿郎忽然的动作给吓了一跳。人间圣杯夸张的按着自己的胸口,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炼狱杏寿郎似乎很是紧张自己的御主,在夏有前往特异点的这几天一直彻夜不眠的呆在管制室内,就算罗马尼跟太宰治两个指挥轮班倒,他也没有离开过。“夏、主公──确定是那田山吗?”炼狱杏寿郎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夏有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回答:“是啊,据说那附近出现了食人鬼,甚至有的忍者都没能活着回来呢。”
“鬼吗?”炼狱杏寿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飘忽不定,坐在指挥室的太宰治眯起了眼睛,不着痕迹的打量起了这位被卷入自发召唤的英灵。
“请不要贸然前往那田山,如果真的是食人鬼的话,没有我这把日轮刀是无法杀死他们的。”炼狱杏寿郎急急的开口,似乎是怕夏有无端端就去送:“除此之外,就只有阳光可以杀死【鬼】。”
“原来如此。”夏有稍稍的从软乎乎的沙发中艰难的直起身子,无视了宇智波斑那看不下去的冷哼声,懒洋洋的开口:“炼狱先生以前想必就是与这些食人鬼战斗的吧。”
炼狱杏寿郎抿了抿嘴,接过太宰治递来的通讯器将自己生前所在的世界娓娓道来。
在平安京时期,有一位贵族体弱多病,为了治愈自己的病延请了不少医生,最终有一位医生用了一种秘方,但那位贵族却以为没有用处,大发雷霆将医生给杀了,最后才发现实际上药方是有用的,只是药材并不完整而已。
被半治愈了的他抛弃了自己曾经的姓名,替自己取了鬼舞辻无惨这个名字,成为了【食人鬼】的始祖。
鬼舞辻无惨的血可以让人类转化为鬼,他可以操控被自己的血转变为鬼之人的生死,一被忤逆就大肆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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