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为民离开的时候,周尧在县委大院门口和裴培碰头了。此时正逢下班之时,每个科室陆续有人离开。看到周尧的时候,脸上堆满了笑容,忙不迭的上前打着招呼。周尧微笑应付着,裴培笑着调侃道:“看来我们的周大秘书是水涨船高,一个无名小卒趁了李书记的东风,变成了香饽饽了。”
没有人注意,周尧的魔手在裴培挺翘的臀部狠狠地拍了一记,故作佯怒道:“小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裴培的敏感部位遭到突袭,俏脸通红,想要惩罚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可是行人多了起来,顾及矜持,恨得牙痒痒。
一辆警车悄声无息的停到了周尧的身前,心里一颤,本能的把裴培挡在了身后,警惕的看着那辆车。
一个熟悉的脑袋从车里探了出来,叫道:“周尧同志,为了庆祝你大病初愈,哥们在新世纪给你摆了一桌,走吧!”
周尧看到是杨斌,“我靠,原来是你这小子,吓了我一跳。我还在想,没犯什么错误呢!”
“得了吧,现在谁敢抓县委书记跟前的大红人啊,找不自在是不是。上车吧,那边都准备好了。嫂子也一起,走。”
几个人来到了新世纪大酒店,一幢三层高的楼房,琉璃青瓦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屋檐下挂着几盏大红灯笼,红木的大门篆刻着一副对联。
上联是:春在金焦山畔,宜雨宜晴。
下联是:宴开桃李园中,一觞一咏。
上联自负,镇江风景聚堂前;下联不失晋人兰亭风雅。“一觞一咏”虽然不错,不妨改为“亦觞亦咏”,与“宜雨宜晴”更为谐整。可惜,这是清末的旧物,改不得。
周尧第一次来到这里,一切的陈设是按照清时酒店布置的,大厅里六张四方桌,四米长的柜台旁边满是酒坛子,几个穿着店小二的服装的服务员穿梭其中,各式各样的吆喝声充斥着整个大厅,显得异常的热闹。
走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周尧很是担心会不会楼梯崩裂,一头栽下去,拉着裴培小心翼翼的走着。
已经脱掉警服换上t恤牛仔裤的杨斌,看到周尧谨慎的模样,笑道:“我的周哥,人家的这梯子每隔两个月就会在边上加固一次,你就是用力蹦都没关系,掉不下去的。”
周尧双眼一翻,说道:“这玩意不是第一次走么,发出的声音我听着牙都疼,走在上面不提心吊胆才怪。”
杨斌仰天长叹,默然无语。
天字一号房,众所周知,这是县委书记的专用包间。看着杨斌领到了这个房间,裴培的眉头皱了皱。周尧看在眼里,嬉笑的表情消失了,揉了揉鼻子,走了进去。
一道绘着山河图的屏风立在门旁,绕过屏风,入目便是一张可以坐十多人的红木的八仙桌,两个半人高的青花瓷摆放在木质沙发两边,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人,正在捧着茶盏,一口一口的啜着茶水。
裴培看到这个人,眉头皱的更深了,俏脸紧绷着,就好像这个人欠了她的钱一样。
周尧紧了紧裴培的手,示意她不用这么紧张,裴培感受到他的关怀,展颜一笑,点了点头。
杨斌正要张口介绍,那个沙发上的人放下茶盏,说道:“周老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强。我们神交已久,可惜一直未曾见面。对于你的遭遇,我深表遗憾。唉,当时我就想,天道不公啊!想不到,周老弟隐藏的很深,很深呐!”
周尧听的李强拽文拽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却不得笑着不应付着:“久仰,久仰,真是幸会呐!”
裴培坐在沙发上,瞪着那双大眼睛,讥嘲的笑了笑,说道:“怎么了,不会说人话了,李强,满嘴脏话的你猛地一听文绉绉的,还真不习惯。”
李强推了推金边眼镜,悻悻的说道:“我说弟妹,你不损我都过不去是不是?我知道我以前混了点,也没把你怎么样啊!至于和我有多大的仇恨么?”
说完,狠狠的瞪了杨斌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杨斌看到裴培不高兴的模样的时候,就觉得坏事了,丢了句,“我去催催菜”,就慌忙的离开了。
“哼”,裴培扭头望向了那个青花大瓷瓶,细细的观赏上面的纹理。
李强自认自己对裴培不像许洋那厮,满嘴的污言秽语,尽做调戏之事。自己可是很斯文的,和她见了无数面,说了不过十句话,究竟是哪里得罪她了?
“周老弟,你看,我多冤啊!我和弟妹并没有多大的过节,谁知道她就看我不顺眼,我都奇了怪了。”
看着李强哭笑不得的样子,周尧认为他不像作假,低头问了裴培一句,听了一句话,恍然大悟。原来这厮爱好人妻,县里的姿色上等的妇人几乎都被他搞到手了。不管是权力*迫,还是许诺诱惑,手段是层出不跌。
看到带着金边眼镜,一副斯文人模样的李强,裴培就觉得一阵的恶心,借口不舒服就让杨斌送她回家了。临行前,还恶狠狠的叮嘱道:“李强,若是你带坏了我家的尧子,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这关我什么事?什么叫我带坏周尧?心思电转间,李强明白了裴培的那点小心思,苦笑不已。
送走了裴培,周尧摸了摸鼻子,讪笑道:“女人都是那样,要理解。”
其实,喜欢人妻,周尧上辈子有两个哥们挺喜欢干这个勾当的。为这事,那俩哥们没少挨黑砖,车子三天两头的不是轮胎被偷了,就是挡风玻璃被砸碎了。却仍然乐此不疲。周尧表示理解却不原谅,觉得这事太无耻了。可是又不得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反正没处说理去,若是搁在古代,这可是通*奸罪,要游街浸猪笼的。
两世为人,有些事,周尧想通了。正如,上辈子的一个女客人说过:“你们男人都能找小三、小四的,为啥就得要女人从一而终。神马三从神马四德,为啥要强加在女人头上。”
自诩一向善辩的周尧顿时语塞,这是两个理念的碰撞,十多年来,无数个社会学家就在争论女权问题,始终得不出一个确切的结果。
李强笑着岔开了话题,扯到了别的上面。一番胡天海地的瞎侃后,酒过三巡,步入了正题。
“周老弟,哥哥求你个事,你无论如何都要答应我。”
让我去死,我也得答应么?心中冷笑,脸上却做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咬着大舌头的说道:“强哥,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强推了推眼镜架,说道:“我想请你给你家兄弟陈老总说声,我能不能发展他旗下明星的海报,影片中的人物画等等。”
周尧心中一惊,周边产品,这可是赚的钵满盆溢的买卖啊!当初怎么把这个为忘了。眼中的醉态散去,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外界传闻的二世祖、纨绔子弟。他才是隐藏的很深啊!
周尧揉了揉鼻子,端着酒杯,做出细品茅台的样子,心里却在思索着这件事情。李强抽着烟,没有说话。
半响后,周尧放下酒杯,笑了笑,说道:“我可以让陈总授权,你全权代理制作、销售他集团旗下每一个人、每一部影片的周边产品......”
李强闻言一喜,举杯邀请道:“来,弟弟,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可是,周尧下一句话就让李强的好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恨不得一酒杯丢到他的脸上:“你公司销售的利润我要六成。”
“噗,六成?”李强还没有到喉咙里的酒一下子全都喷了出来,用看外星人的目光望着周尧。这个家伙的脑壳是不是坏了,给了他六成,我岂不是给他打工了。他妈的,天底下那里有这么好的买卖。
李强眼中射出阴冷的目光,周尧不为所动,举起酒杯自斟自饮。
无耻,太无耻了。两张嘴皮子一翻,就要走了我大部分的利润。李强自认在周尧的手底下讨不了好去,也就没有掀桌子动手的打算,强笑道:“周老弟,你这么说,我辛辛苦苦却为你做了嫁衣,给哥哥留点活路走走。”
周尧可以给李强代理权,同样也能给别人。这点,李强心里很清楚。所以,就放低了身段。搁在平时,谁能见过李大公子这么求过人。
“五成五,没得商量了。”
李强气的吐血,太欺负人了,“三成”
周尧摇摇头,面无表情。
“三成五”
“五成”
“四成”
“........”
“四成五”
“成交”
双方举起酒杯,相互碰撞了一下。周尧很是开心,零花钱有门路了。李强想死的心都有了,平白无故的被别人分去了该是自己的钞票,谁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就这样,两人成了一条战线的战友了。真是应了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周尧回家的时候,就和陈腾龙通了电话,把这件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陈腾龙答应下午派人过来和李强接洽。
这件事,让周尧想起了漫画的周片产品比起歌星和电影利益要多得多。而且现在黄玉郎的玉郎集团正面临着破产的边缘,若是把这个漫画界的祖师级的人物抓到自己的手里,那以后想不赚钱都难。还有,创造奥特曼的圆古一夫的圆谷株式会所也频临破产,想个办法把奥特曼的版权给买断,那可是日后风靡全华夏的特摄动画片。
仔细的把脑中的想法说给陈腾龙,让他务必要办成这两件事。还有电影界的那个怪才蓝乃才也一定要给拉拢过来,否则,奥特曼就没人会拍摄。
不管陈腾龙心中的疑惑,周尧果断的挂断了电话,乐得快要不行了。
很快,周尧就把这些事给放倒了脑后,经过了方志明几天的教导,有点了解了李为民的脾性,为他写了几篇稿子,深得李为民的赞赏。
这天上午,打扫好办公室,为李为民泡了一杯浓茶,刚回到旁边的房间,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走了出来,便看到笑容满面的李为民从楼梯口过来了。
“李书记,早上好。”
李为民点点头,刚要进办公室,却说道:“小周,等会安排车子,我们下乡一趟。”
周尧答应了,问道:“我们去哪里?”
“南堆乡,安排一下。”
周尧点点头,打电话给小车队,安排好车子,等着李为民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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