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言郑郁只想一拳把他打进地里,以前没怎么跟林怀治说过话,怎么今日才发现这厮嘴居然这么损。
郑郁回身看林怀治,见林怀治右手撑在浴池边,肩宽窄腰,胸肌轮廓结实漂亮,腹肌线条柔顺平和,袒露的胸膛染上水雾带着些许潮红,整个人虽呈慵懒感,却透着一股内敛的危险感。
见他脖颈及上身带有红意,脑中又浮现出马背上那抹艳色,对那彩头郑郁想到一好办法。
“成王殿下上元节那夜有空吗?”郑郁感觉异样消下去一些后,靠回浴池边。
“怎么?”林怀治说,“你与你心上人赴约,还要带我?”
郑郁忙回道:“我没有心上人,成王殿下,彩头我已想好。上元节那日你来北阳王府我告诉你,绝不违背忠义。”
“好。”林怀治眼里划过一抹亮色,嘴角微微牵起,点头答应。
随后郑郁不想跟林怀治说话,两人就那么干坐着。林怀清见两人不说话,带着林怀湉过来与二人聊着,林怀治偶尔附和两句。
在离开温泉行宫前,林怀渝换了帕子把剩下的人都搓了一遍,轮到郑郁时,他真觉得林怀渝劲大特别痛,但不好说出来打灭林怀渝的热情,便只能咬牙强忍着。
众人泡温泉后,聚在一起用完晚膳,才在日落西山时离开温泉行宫,走时郑郁感觉自己背上还是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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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行宫温泉男宾八位。
林怀渝:好嘞~(肩上搭着帕子小跑着出来)
说一下为什么林怀渝会这样,因为泡温泉时是这么一个场景。
我是林怀渝,今天我跟我几个哥还有我哥的几个好朋友在外面玩累了来泡池子,我二哥脾气最好但是他要照顾比我要小的弟弟,所以不陪我。我四哥五哥是俩酒蒙子就知道拉着人喝酒不陪我,我六哥今天特霉,比骑射还输给一个男的了,而且他平时脾气就不好总是冷着一张脸,所以我并不奢望他陪我玩。
我二哥好朋友郑郁今天赢了我六哥,他俩坐在我对面我能感觉到他俩之间有股明争暗斗的较量,而且他俩一直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只看到我六哥轻蔑地笑了,郑郁脸都被骂红了。我要是这时候过去只会被我六哥一起骂。
他哥那位世子和严子善更不用说,一个脾气暴一个又特八卦。
再说了不是说来泡澡吗?来到澡堂你们不搓澡想干嘛呢?哼~你们都在干自己的我也得给自己找点事做吧!难道我搓的不好吗?我爹都夸我呢!哼~(傲娇的别过身去,继续给自己搓)
第32章 上元
行宫大门处,郑郁和神智勉强还算清醒的郑岸,与诸皇子一一拜别各自回府,林怀清见众人酒醉难行便手书一封,以便他们好在夜幕降临后能在长安城内行走。
回到长安城内已是夜色笼罩,因着郑岸已醉的不省人事,郑郁便传马车回府。
马车内行驶在寂静的长街上,车轮滚过路面有些摇晃,郑岸被颠的晕得很就把车帘掀开,伸出头去醒酒。幸而现在是宵禁时分路上没人,否则见着北阳世子这样,定要惊掉下巴,继而御史上奏弹劾。
“哥,没事吧?”郑郁轻拍着郑岸的背,疏解着他的醉意。
郑岸头在外面身子在里面,对郑郁摇手示意自己没事。
郑郁有些担忧:“哥,你这样小心明日得风寒。”
“嘶!这林四郎,是不是经常给你灌酒啊。这小子还挺能喝。”郑岸烦躁地把头收回来,靠在车内长腿随意摆放着。
郑郁说:“还好但我不经常跟他喝,有太子殿下在呢。”
“阿郁,少跟他喝。”郑岸两手的食中两指揉着太阳穴,似是想起什么又说,“喝起酒来一直灌,跟灌水一样。我看严十郎也没少喝,啧!这皇帝的儿子都那么不省心。特别是成王,我总感觉他看你眼神不对。”
郑郁愣了一下,无奈道:“没有啊!哥你喝太多看错了吧。成王他看谁都是那样子,他看圣上也是那样。”
郑岸继续揉着太阳穴,表情严肃地说:“哥没看错,他看你那眼神像是要把你生吞活剥了似的。那眼神在当年我欠十二郎钱时看到过。阿郁,你是不是欠他钱?”
“没有,哥你越说越糊涂。”郑郁无奈至极,瞥了一眼郑岸,“我怎么可能欠他钱嘛,你今日肯定喝多了。爹不在你就喝这么多,回永州后小心爹娘家法伺候。”
郑岸拍开郑郁放在膝前的手,把头枕在弟弟膝上眯着眼说:“不管怎么样,离这些皇子远点。咱们家这么多年一直不涉党争,你虽然是太子伴读,但我们家也未表示过支持太子。爹是边将握神宛、天秀两军,圣上一直有点疑心咱们,你在京小心些,不要与皇子来往过密,喝酒打猎可以,但只要涉及朝政你千万别插手。”
郑郁给郑岸按着太阳穴,“这些我都知道的,三月里我就回去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带我去悲望山打猎。”
郑岸说:“去年你回来我不是带你去了吗?”
每年十月底各州朝集使,都督、刺史及上佐官员需回长安述职、参与官员考课。元日那天还要与德元帝于含元殿共度大朝会,各国各族也会遣使来朝,庆贺佳辰。
前些年郑厚礼走不开时便会让永州司马、别驾来京,因着这两年他在长安,所以都是父兄前来。但今年北阳王妃魏慧病了加上永州所辖的瀚州室韦有些战乱,郑厚礼恐危及他州,并未前来。而是让世子郑岸及永州司马冯平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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