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这种甩脸色,自行离开做法,让天君很下了台。
天君回到寝宫,对天后一顿训斥,还扬言再这样让他难堪,绝对不会轻饶天后。
天后冷讽的问:天君要个怎样不轻饶法?
天君答不出来,唯有愤然的拂袖而去。
天君心情低落,无处可去,唯有在天宫漫走,不知不觉中来到太晨宫。
太晨宫那头传来,悠扬空气的琴声,天君情不自禁的踏了进去。
天君看到震惊一幕,前来庆祝的众仙还没回去,一个个围坐着,听赏若离的弹奏。
天君站在远方静静的听着……
这空灵、纯净,又充满伤感的吟唱,真让人心碎……
听着听着,天君竟潸然泪下!
“这首曲是你创作吗?曲名?”福寿星君问若离。
若离面带羞色的说:“小女不才,此曲是小女创作,曲名《阿离叹》”
阿离叹!
有纯净美好;有跌宕起伏;有空灵忧伤;悠扬的琴声与空灵又着些许伤感的吟唱,结合得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使得曲子有种幽远的意境。
众仙好奇的看向若离,真想知道她究境了怎样的苦,才能创造出这首旷世之作呢?
为了验证曲子,是不是若离所作,福寿星君又问若离。
“那曲意是什么?也就是曲子讲述一个怎样的故事。”
故事:一对恋人在碧蓝的天空下,肆意的逐追玩洒;俩人在玩洒中,发现不远处有个人山洞;俩人心有神会的相视一眼,手牵着手朝山洞奔去。俩人来到洞穴,按奈不住心中情欲,做起了羞羞之事。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巨响声如同天崩地裂,随着山洞崩塌。男人将女人推出洞口,用身体顶住滚落的石头,最终被活埋在山洞里。刚才还那么美好,现在就与爱人阴阳两隔,女人悲痛欲绝!
曲意:若我离逝,请不要为我悲伤,因为我无法给你擦拭眼泪;若我离逝,请不要为我惆怅,因为我一直在天上看着你的脸庞,满天繁星会是我的眼睛;若我离逝,请不要感到孤单,我一直陪伴在你身旁;若我离逝,请不要孤了一生,你我早已灵魂相伴;纵使天已荒、地已老、海已枯、石已烂,相爱的灵魂永不灭………
得知原来是个悲伤的爱情故事,怪不得后部分那么忧伤,众仙无一不落泪。
“俩人遭遇灾难,就是琴声最高潮部分?”
“琴声最高潮部分,不仅是俩人的灾难,也是俩人对命运的抗争。”若离面色沉重的回答众仙。
怪不得高潮部分竟弹出了,‘生如蝼蚁当有鸿鹄之志,命如纸薄要有不屈之心’的气魄。
众仙纷纷向若离,投去敬重的目光。
曲子奏完,众仙离去。
……………
悠扬空灵的琴声,传遍整个太晨宫。
在命簿楼的司命星君,仿佛被琴声拔动了心弦,都不约而同的停住手中的笔。
从未听过,这么优美、动听的曲子,是谁在弹奏?
在上着班的司命星,没心思上班了,都好奇的跑到琴书阁,看看是谁在弹奏。
太晨宫何时来了位,楚楚动人的仙女姐姐!
司命星们看到若离样貌,刹那,震惊不已。
被众多人夸赞,若离略显羞色。
若离起身,向众位司命君躬了躬身。“小女名若离,是西海的琴师。跟随西王母给天君祝寿,暂且住到太晨宫。不知前辈们,怎么称呼?”
嘻嘻!
我们是命簿楼里的司命星君!
命簿楼?
若离表示不懂‘命簿楼’是何物。
顺义指着前面的‘命簿楼’,介绍道:“就是你前面那座最高,最金灿、最为雄伟的楼叫‘命簿楼’。是我们司命星君办公的地方。”
哦,原来它叫命簿楼啊!
我还想那座楼为何,那么与众不同呢?
若离算是大开眼界了。
“那你们在里面,做什么?”若离又问。
做什么?
编排命簿啊!
“命簿是什么?是法器吗?”若离好奇的问。
哈哈哈!
若离的幼稚问,引得司命星君发笑。
“若离姐姐,你真有趣!命簿就是个本子,就跟你的曲本一个样;只是我们的本子用来,编写苍生的命运;而你的本子,侧用来普写世间的曲子。”
苍生的命运?
世间的曲子!
若离不解,又问:“苍生是所指凡间吗?”
“包括凡间,但也不仅仅是凡间。”顺道回道。
也就是说这个苍生,是设计好的了?
若离总算明白了!
若离姐姐,你怎么了?
看到若离突感悲痛,司命星君一个个都被吓得不知所措。
“我没事,只是身体突感不适。”若离强装镇定。
“还想请若离姐姐,给为我们再琴奏一曲呢?若离姐姐不舒服那就算了。”
司命星君们一个个失落的回去。
突然,听到,悠扬空灵的琴声,再次起。
司命星们一个个高兴的回过头来。
…………
听着,这悠扬空灵的琴声,天君的心弦,仿佛再次被拔动。
天君怎么来了?
是啊,他怎么来了?
看到天君突然到来,司命星君们被吓得脸青,一个个赶忙跑回去工作。
若离也没想到,天君会来,一时间不知所措的看着。
当俩人四目对视那一刻,风是止住不动的;不仅风,连时间、万物在此刻,都是止住不动的,唯有两颗心砰砰的跳动。
西海王、东华帝君正从命簿楼回来,看到若离与天君这深情一幕,两人相视一眼离开。
给二人创造空间,西王娘叫走了,随身服侍若离的婢女。
“你的琴声为何,那么伤感,那么忧愁?”天君问若离。
楚王!
若离湿了眼眶,喊出,那句已久的呼唤。
爱妃真的是你!
朕就知道,朕的贵妃没死!
天君难掩失而复得的喜泣,上前拥抱若离。
若离却惶恐的避退。
久别相逢,为何不给拥抱?
天君再次上前拥抱,若离再后退后一步,总之与天君保持,在三步之内的距离。
爱妃,怎么啦?
为何要怕朕?
天君不明所然的望着若离。
你已不是楚王!
我也不是李妃贵!
若离说这些话,是要让天君看清现实,已经无法回到过去。
天君这才发觉若离的脸上,没有兴奋之色,也没有久别再见的激动之情;眼中更是透着一种让人,难以靠近的冰冷。
“不,不,不,朕虽不是楚王,但你还是朕的李贵妃。”
“天君,为何要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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