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哦,怎么大家头发都这么多,没有脱发困扰吗?Elio一个未成年怎么抽烟!他一直在盯Oliver,一时之间我居然不知道他是在吃谁的醋,甚至还靠近他跳舞了!”
“怎么他在跟女生贴贴?”
“我恨我不会游泳!”
你继续解说,偶尔穿插感慨,他时不时回应你几句,一手揽住你的腰,一手从手背握住你的手,手指塞进你的指缝扣紧。
你回握他,在电影的空镜头里抽空喝几口酒,再把易拉罐递到他唇边喂他,缓慢地跟他分享完了一罐酒。
耳边的气息有一点热,安黎问:“你是不是很喜欢桃子?”
“还行,如果要说的话更喜欢葡萄。”
脖颈被安黎高挺的鼻尖蹭了蹭:“水有点凉了,换个地方?”
你点头,进度过半的电影暂停,套上衣物转移阵地到沙发,你又开了罐新的鸡尾酒窝在安黎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打开投影仪继续投屏播放。
“Elio好勇敢。”你有点迟疑,不知道怎么解说这段香艳的画面,干巴巴地快速带了过去。
“Elio为什么流鼻血?难道是什么绝症?”
“按照原着,是Oliver在餐桌底下用脚挑逗Elio,所以他才会追过去问,是不是我的错。”安黎给你解惑,“再往后应该是亲吻了一下他的脚背。”
往后画面果然如此:“为什么是脚?”
他摸了摸你因为蜷缩踩在沙发上的脚:“大概是因为比起手,更暧昧隐晦、见不得人吧。”
“呃,现在画面在特写一条六角星的项链。”
安黎适时跟你解释:“是犹太人的宗教符号,大卫之星。”
可能因为你找到的是无删减版资源,电影偶尔会有会一些大尺度的片段,布料厮磨、亲吻、喘息声声入耳。
“其实画面不会很情色,反而有点文艺,尤其是使用桃子那段,”你解说完以后跟他解释,小声问他,“会有反应吗?”
“不会。”
你看得面红心跳,注意到安黎脸上十分平静,不太信任地低头瞄了一眼性器,看不出来,干脆好奇地把手探过去摸了摸,果然柔软地蛰伏着。
嘶,你恨你这个行动力惊人的手。
收回了手,你顶着安黎偏过头对着你的压力装作无事发生继续解说。
有点无奈地笑一下,他就着你手里的易拉罐喝了一口酒。
在他们坐上大巴时,女生前来送别,大巴启动,熟悉的旋律响起,你跟着哼唱几句:“真是两个渣男。”
电影终结在Oliver来电告知自己要结婚了,Elio道别后蹲在壁炉前哭泣着努力微笑,前期出现过的虫子再次出现在他肩膀攀爬。
你叹气:“真是两个冷静的渣男。”
“对他们来说,能拥有一个夏天的美好回忆也很不错,”安黎又喝了一口酒,“书里后来Elio去找Oliver了,也没有结果。”
嗯?没有结果、只拥有一段美好的回忆,这不是你跟安黎的现况吗?糟糕,骂人的子弹回头击中了自己,你不敢深入讨论剧情中与感情相关的话题,沉默了好一会才生硬地问:“你是明天早上回去,周叁再来吗?”
“嗯。”
“那我明天早上送你,周叁早上十点再去接你?”你把玩安黎的手。
他握住你的,十指相扣:“不用,我坐地铁回去。”
“也行,周叁我来找你吧,附近有个高速口,接完你就直接可以走。”
“嗯。”
你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在他腿上画横线:“周六、周日、周一、周二,四天。”
“嗯?”
“没事。”
安黎握住你在他腿上开始无意义画圈的手,友善地提醒你:“如果会有点想我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你故作冷漠地哦了一声。
他把你的手举到唇边亲一下:“我打给你的时候你也要记得接,好不好?”
这句请求的姿态本来就很低,又被说得异常的软,你认真地看他:“是因为想我才会打电话过来吗?”
安黎没有迟疑:“是。”
你长长地哦了一声,顺势直接枕在安黎的大腿上,他伸手给你按肩跟后颈掌心温度缓慢地渗透浴袍熨贴着你的皮肤:“肩膀还是好僵,在公司不要总坐着。”
你点头,他的手顺肩膀按到大臂,按完让你翻个身按另一边。
把腿抬到沙发把手上借力转身,你发现这个姿势正好面向安黎的小腹,性器安安静静地伏在你脸旁。
很微妙的距离。
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你抬眼去看安黎的脸。
投影仪播完电影以后一直无人操作变成了待机画面,橘色的光线经过漫反射映在安黎脸上,而他眉目低垂正在专注地给你按摩,要不是两点生动的泪痣跟通红的耳廓,简直像是一尊无欲无求的玉雕菩萨。
很有距离感的漂亮,你不喜欢,对着安黎的下腹吹了口气,偏过脸挨着他的性器隔着裤子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咬。
柔软的性器有了反应,他手上的力气一重,玉雕菩萨染上了欲念,被拉回滚滚红尘。
“我学习了一下,你想不想在走之前试试?”
你毫不心虚地把【看AV的时候拖进度条跳过、女生帮男生口交的部分用倍速看完了】的行为称为学习。
因为之前帮他口交的时候他射得很快,又在泡澡的时候发现他去了性器周围的体毛,猜他大概很喜欢,你干脆顺着性器轮廓隔着睡裤柔软的棉质面料从底部往上滑,手指停在他的裤腰上拉了拉,暗示意味明显。
安黎闻弦知意脱掉裤子,漂亮硕大的性器微微挺立,光洁皮肤上留着几道很浅的伤口,你轻轻拂过愈合中的痂层,猜看不见的他给自己刮毛的时候吃了不少苦,捧着灼热的性器吻了吻。
你们姿势不变但少了衣物的桎梏,你去够茶几上的护手霜,挤了一泵在手心揉开摸他饱满的囊袋,另一手扶住性器底端,含住顶部用舌头一圈圈地舔弄,偶尔舌尖钻进去描摹凹陷的孔道。
可能是因为泡过精油浴的缘故,性器跟之前不同带着有一点微苦,你舔了阵发现它愈发地硬只在前端分泌出一阵阵微咸滑腻的液体,直到嘴都酸了也没有要射的意思。
你吃不消地把性器吐出来,脱掉他的上衣,又往手上挤了一泵身体乳,改了姿势跨坐在他腿上,手借着唾液跟前精的润滑继续套弄性器,嘴唇从他泛红的眼角、细小的泪痣、微凸的喉结、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舔弄小巧的乳珠。
等停下的时候,他主动捧住你的脸跟你接吻,你尝到熟悉的气泡酒味道,感觉安黎把手探到裙下揉了揉你的私处,声音有些低哑:“可以吗?”
你不说话,松开手翻出藏在茶几抽屉的安全套给安黎戴上然后抱住他,他会意,拨开睡裙的肩带亲你的胸房托住腰臀慢慢进去。
几乎没有做过前戏,本来以为会痛,结果居然很顺利,他吻你的耳垂:“好湿,看电影的时候就有反应了?”
不少大尺度的电影画面诶,很难没有吧,你故作冷静:“我又不是性冷淡。”
他笑,一只手扶住你缓慢地抽插,一只手在你身上游走:“当然了。”
手从脚背顺着弯曲的弧度到大腿:“姐姐的腿很长,皮肤又细又滑,实践的时候会用力地夹住我的腰。”
手指拨了拨私处又用掌心揉了揉小腹:“软绵绵的,很好摸,多碰一会就会化开变得又润又滑,然后就能听到姐姐一边喘一边软软地叫。”
手滑到腰后,交握住揉捏一阵,转去拢住丰盈的胸房:“软得不像话手指会陷进去,被舔到的时候会抖,在嘴里颤巍巍地动。”
手捧住脖颈,大拇指从下颌划到嘴唇:“哪里都香香软软的,美好又热情,怎么可能性冷淡。”
安黎整个人都松弛打开了许多,言辞露骨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温和,性器冲撞的力道也不小,你一边交合一边被这么挑逗,感觉人都快要烧起来了,张嘴轻轻咬住他的指尖,看他像是要继续说就色厉内荏地阻止:“好了啦。”
说话时舌尖偶尔会擦过手指,尝到一点大概是来自自己私处微微的咸。
安黎的指尖夹住了你的舌头玩,害得你吐字都有些含糊:“我都没有这么色情地夸过你。”
“有的,姐姐不记得了?”他又抽插几下,“更湿了,姐姐喜欢被这么夸。”
似乎感受到你要反驳,安黎把手指抽出来,吻住你加快了冲撞的节奏,你的话语替换为呻吟被唇齿堵住喉间,发出细微又含糊声响,被撞得跳起来的胸房被他温柔地托住揉弄。
高潮来得很快,安黎也同频结束射了出来,处理好安全套与你赤裸相拥。
“你的心跳好快,”你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我的也是。”
他的手伸过来,覆在胸口感受你的心跳,轻轻嗯了一声。
看着安黎漂亮的脸,你嘟囔一句:“这种情况很容易产生由性生爱的错觉啊。”
“说不定爱情是已经萌芽的幼苗,只是依靠性浇灌长大。”
是这样吗?你还在皱着眉思考,突然被环过膝下抱起,急忙抱住了他的肩膀:“那我更倾向这是性生活中的激素作祟,并用爱情包装起来作为相对低成本地固定长期稳定性伴侣的方法。”
说完你笑着去亲亲他的脸颊,“不过毕竟你还小,会这么想也很好。”
安黎正在抱你走回卧室闻言停了一下,你自觉跟他区分阵营:“我可是从幼儿园就开始谈恋爱的大人,跟你可不一样。”
“嗯。”
声音从鼻子里传出来,似乎莫名带上了一点质疑的味道。
他不信?你本来想一个个跟他介绍你的历任男友,在开口之际却心虚地住了嘴。
作为颜狗,你从小就喜欢漂亮精致的物件、跟长得好看的人玩儿,只可惜遇到的好看男生要么是高岭之花、要么就只是金玉其外迅速好聚好散,这么一盘要么没有结果,要么在一起但是没有超过一年。
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你把脸搁在安黎安黎肩膀上晃他:“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他不说话。
“哎呀,别害羞嘛,我已经空窗很久了,你也是我最近几年的初恋啦。”
安黎把你扔床上,附身吻你喋喋不休的嘴,吻到你腿都软了的时候说:“谈过,睡觉了。”
“真的吗?”
“真的。”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
“没有。”
“你喝过酒以后变得很奇怪诶,是不是醉了?但是气泡酒的度数很低而且你都没喝几口奥。”
“没有。
“你是不是……”
安黎打断了你:“你是不是不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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