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连哥儿的男人跪着上前给她捶着腿:“瑶瑶你放心,你吩咐的事情,我万死不辞,只是”
他感觉自己快要炸裂,脸也憋得有些红,马傲瑶露出个鄙夷的眼神,将自己的小衣丢给了他,淡声道:“滚,别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男人如获至宝一般的拿着她的小衣走了出去,也不在乎她的态度,出了里屋,他便再也忍不住,但记得马傲瑶的话,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直到那件藕粉色的小衣上染上浓稠,他才爱不释手的停下。
要是哪日,真的能和她春风一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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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烆今日回来的晚,听说是曹晔今日高兴,多喝了酒,非要拉着他下棋,死活就是不放人走,要不是最后他不胜酒力睡着了,估计两人要下到天明了。
崔滢倒是挺高兴的,楚烆不在,她睡觉都是很安稳的。
迷迷糊糊间,宽厚的怀抱将她揽入怀中,沉稳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落在耳边,她便有些睡不着了。
“殿下你回来了?”
她仰头,男人阖眸回了她一句,崔滢拉住他衣裳悄声说道:“我还以为殿下今日要宿在先生家中了。”
“不想孤回来?”
衣物摩挲的声音响起,他脱了外衣,将被子向上拉了下,手落在她背上,指尖下落,眼瞅着就要扯开她衣裳的系带,她赶忙反手拉住。
“没有,不过先生今日是因为什么开心?”
崔滢睡不着,索性同他说起话来,毕竟曹晔瞧着也不像是个情绪外放的人,就连同她说楚烆的过往,也没有什么太容易令人捕捉到的情绪。
好像能令他开心的,也就楚烆的事情了吧。
灵巧的手指最终还是挣脱了崔滢的手,末端的系带被他在指尖缠绕了两圈,他耐着性子回她:“答应了等孩子出世,回来看他。”
楚烆的声音很淡,没什么情绪起伏,但崔滢却听出几分无奈,再一听提到了孩子,她心顿时咯噔一下。
想起这事儿,楚烆也觉得自己最近心有些软,说是临别的最后一顿晚宴,他和萧凤安就去了,曹晔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幼年时的事情。
也不知怎地,酒就喝多了,上了年纪的长辈拉着他,眼泪汪汪的问他还回不回宛城,他起先确实没回答,但他问了三遍,就像是个执着的想要得到答案的孩子一样。
楚烆便答应了,于是便有了后面的事情。
他皱眉,感到有些心累。
崔滢却笑了下,在感觉到他作乱的手后娇嗔一句:“殿下!”
“嗯,什么事?”
他话语清冷,手却不停,直到那本就不多的衣裳被一件一件的丢出去,落到地上,他才满意的抱着她。
“我有话同你说。”
崔滢脸红着推了推他,没推动,他反而靠的更近:“说吧。”
活像个流氓地痞一样,偏他做完这一切后就没再做其他的动作,好似真的只是想抱着她睡觉一样。
她无奈,将琥珀的事情说出来,楚烆只是嗯了下,便没了下文,崔滢晃晃他的胳膊,他说他知道了。
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对于楚烆来说,无足轻重,无非是她说了,他才肯屈尊去听这么一耳朵。
“那我们这次离开宛城,还是走陆路吗?”
崔滢的手有些握紧,试探的说出了这句话,手心却莫名染上汗意。
“滢滢是有什么旁的想法吗?”
他将她的手包裹住,下巴抵住她的头反问一句,崔滢装作无所谓的笑了下:“没,就是觉得陆路有些太慢了,不知道走水路会不会快一些。”
她的语气很轻,仿佛只不过是闲暇聊天时偶然提起一样,漆黑黑的屋子里,就连月光都没有照进来,崔滢一直以为楚烆是闭着眼的。
却没发觉,他那双黑眸始终睁着,楚烆抱着她,目光幽暗如水,胳膊上的蝴蝶印记每每到了夜晚,总是躁动不安,像是要撕碎什么一样。
这只情蛊,他以血养成,养了许久,就快要长大了。
楚烆还以为,或许自己用不上它,但却不知为何,也不愿意杀了它,心中总有旁的想法,在告诉他,会有用上的那一日。
“江上风浪大。”
他只回了崔滢这一句,风浪大,有些事情就不受控制,有些东西一旦脱了手,就很难再找回。
东西是这样,人也一样。
崔滢把头埋进他怀中,闷声说道:“可是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看过壮观的江水,是不是去了上京,以后就再也见不着了呢?”
她声音放软,娇娇的令人忍不住想欺负,崔滢伸出手,将他的脸捧住,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的神色,她的胆子才大了些。
“我们能不能走水路呀,我想看看江海,不然以后多可惜呀。”
“求求你啦~怀微~”
“求求,你啦~”
一声更比一声娇的求求,她说了两遍,叠词本就有股子示弱的意味在里面,偏她说了一遍又一遍,还送上枚吻,绵软贴着他,密不可分。
像只猫儿一样,用鼻尖蹭了下他的脸,亲昵的好似他们是此间不可分开的情人一般。
他的手抱着她的腰,在她启唇要说下一句话时,他咬了她按在他唇边的手指一下,伸手扣住她的头,灼热的呼吸与她身上的茉莉香纠缠在一起。
“允了。”
两个字出口,她谢字还未道出,便是逼人的气势和如雨落一般的亲吻,只不过这次,得偿所愿的猫儿也难得主动一回。
引来暴雨狂乱,在静谧的夜里似珠盘玉落一般诱人。
崔滢没想到楚烆这么好说话,也就顺着他做了那些事,昏沉间似乎听到他在她耳边落下一句。
“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可惜没等她听清,他便又抓住了她的手,一夜未歇。
他看着她染上红晕的脸,听着她唤他怀微,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心情却如坠谷底。
‘崔滢,我这一颗真心都捧到了你面前,你究竟何时才能看到?’
他还从未这般,可怜啊。
霜华洒落的窗子上渐渐转为暖阳的金色,透过隔窗落在了垂下的手上,纱幔晃动,藕臂被一只手重新握住,五指紧扣,落下暧昧红痕。
“楚烆!”
“昨夜是你求孤的,滢滢。”
嘿嘿嘿,满意不,公主殿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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