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正闲聊着,老房子的桂嫂,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喘着粗气问道:“嗨,吴兰婶,乐子娃,见着一只黑羊没?”
“没见呀,”吴兰婶应着,“你家的种羊,值好几千呢。”
“大白天的,莫非来了贼么?走,乐子帮你查一查。”寻羊,原本是治安员的工作嘛。
“没来贼,那黑羊骚劲儿大,挣断绳子,逃了。”一头优质的种羊,远近养羊人都牵母羊来配,一两百元一局,收入不小,桂嫂急的脸都红喽。
“哟,快去找呀。”林乐告别吴兰婶,急匆匆的倒回去,顺着小路,一路的小跑着,跟在桂嫂后边,寻羊的同时,以草神门弟子的特有眼光,从背后细细的观察着她,见她二十七八,和吴兰婶大为不同,身材苗条,步态轻盈,跑起路来,一阵风似的,身上啥地方尺寸都不大,唯独那胸口的一对咪咪,大的不太协调了,像是不属于她本人,而是装上去的冬瓜一般,险些脱离了大耳蚊老爷子的那理论,并随着跑动的节奏,在衣衣里面一跳一跳,一浪一浪的,就要跳出来一样,于是他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一浪一浪的,仿佛那超级的冬瓜咪咪,正不断的甩在自家脸蛋儿上一般,几乎要晕了,而跟着她跑啊跑的,下边一柄早已滚烫的爱爱,造孽兮兮的晃来晃去,怪不舒服哟。
“唉唉,坡下不见,只有朝小河沟边找了,”桂嫂停下来,为难的又道,“那边没路,木刺又多,茅草豁人的身子,我看乐子还是不去的好。”
“没啥,我们乡下的娃,挨木刺挨的不少哦,”见她走在河沟边,摇摇晃晃的,林乐及时赶上去,牵了手,在前边开路,“这里的草多,黑羊多半会来吃嫩草的。”
河沟边很窄,让一个小治安员牵着,桂嫂觉的很正常,然而走在他身后,不经意间,吸入了一股怪怪的香味儿,跟那种羊的味儿差不离的,嗨,不知咋啦,吸入了迷魂药似的,人有点恍兮惚兮了,身子骨有点轻飘飘的,仿佛要飞起来一般,因自家屋里那男人在外省工厂里做搬运工,过年才回来一次,荒废了两三月的那啥部位,竟莫名其妙,热乎乎的,麻痒痒的,酸溜溜的,而遍身的肌肤,真像给茅草的锯齿儿豁着了一般,火烧火燎的,一时走不稳,脚下一虚,哎呀一声,就要滑下河沟喽。
“哟,小心。”林乐及时的来了个英雄救美,牵了手不够,机灵的从后边一搂,贼贼的小手手,在她一对冬瓜型的超级咪咪上边,狠狠的掏了一把,觉的掏着的不是啥咪咪,而是一对几个月大的双胞胎一般,同时隐藏着的异能邪火,轰,直冲脑门,自家也差点儿晕过去,连着她一齐滑到河沟里喽。
“唉唉,这人真是的,站不稳了,莫非是老啦。”桂嫂给直接的掏了窝,好羞人哦,却以为他不是故意的,哪敢声张呢,而小手手陷进去之后,像是遭二百二十伏的照明电击中了一般,一酥,一麻,一热,就那光速间的事儿,身子忽然的一软,骨头快要散架似的,而同时巢穴里就像塞入了千百根羊毛,痒痒的不行了,一小股的春泉,咕咚一声,去冲刷着,哪能行呢,更加痒痒的厉害了,仿佛不立马需要一柄啥超级的东东进去清扫一番,就得昏倒在地似的。
“桂姐没满二十二吧,要说老,得等上好多年哦。”搂着她的那只手放开了,继续牵着她朝河沟前边走着。
“乐子真会说笑,姐今年满二十八了。”桂心坎里甜甜的,比起老房子的同龄妇人,她毕竟显的年轻嘛。
“没说笑,乐子说真的,”看她满意的笑了,脸蛋儿上红霞飞着,林乐明白,又正好拍到点位上了,走在河沟边,有点得寸进尺的,另一只手,偷偷的搂了她的蛮腰,“桂姐,慢点,该属于你的羊,逃也逃不掉的。”
“咿呀呀,乐子,我能走嘛,”桂终于明白,眼前的治安娃,有点怪怪的名堂哟,毕竟是规规矩矩的妇人,身子乐意,脑瓜子却不乐意,不轻不重的拿开了他的手,走的更快了。
“哟喂,姐,你听,黑羊在这里呀。”比起她来,林乐耳朵灵了点,听得河沟边不远处,草丛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钻过去一看,正是一只神气的大黑羊,还在埋头吃草呢,顺手拾起它脚边的绳子,拉了出来。
“哈,要是乐子不听着,哪里去找它,实在谢谢哦。”找回宝贝黑羊,就像找回了家里那铁蛋一般,桂乐开了,先前遭他掏了要害,也觉的没啥了,接过绳子,笑眯眯的往回走。
走过河沟,没到老房子,听到一阵高声的争吵,噫,咋啦,两位妇人,正在两块自留地边,你指着我的鼻子,我指着你的鼻子,骂的不可开交呢,桂却是个聪明人,从不愿介入邻里纠纷什么的,朝她俩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牵了羊,谢过林乐,先走一步了。
“嗨,乐子当上治安员了,叫他来评评理嘛。”其中一位老房子的高冬梅,见他站在路边不走,抢先叫着。
“好,评理就评理,莫非怕你不成。”另一位老房子的王秋玉,叉着腰,很快的应道。
“俩位姐姐,啥事儿吵的这么凶哦?”林乐走过去,光速的当儿,以草人的职业习惯,首先鉴赏了俩位大姐姐一番。
这高冬梅,正如她的名字一般,高高的,胖胖的,是那种脂肪型的胖,但不显的臃肿,肌肤白白净净的,却生着一双小眼睛,精光闪烁的,鼻孔隆起,嘴唇紧闭,一副倔强的样儿,妇人家的怀柔阴功,就在脸蛋儿上暴露无遗了,早就知道,她二十五六了,不知为哈,竟没寻着主儿,多半是没寻着内能相当的伴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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