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贺二哥的底细,村里人了解都太少,他在县城省城混迹多年,追魂二郎的名号,令道上的人闻风丧胆,因为打架报复致人重伤,加上其它案底,一直负案在逃,而杨玉蝶小他十来岁,就是敬他铁骨铮铮,一身霸气,才以美人配英雄,安心下嫁的,此人虽然在道上混,生来却是个用情专一的情种,中年得了个娇美之妻,没想到让林乐给带了个绿帽子,一时万念俱灰,雇凶杀人,哪里想他命大福大,掉入两三百米深的天坑不死,于是甘愿冒着被抓的危险,夜夜在家守候,只等他入瓮,没想到当夜抓了个正着。
捉到尖夫,恨不能一刀捅了,看看却是个嫩娃,跪在地上,全身瑟瑟打抖,造孽兮兮的,和自己不在一个档次,也许是老婆一时昏了头啊,怒气消了不少,掏出手机,向他亮出截屏,沉声问道:“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一看截屏,林乐细细回忆,除了发给易春美,没有第二个人看过啊,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再次哀求道:“全是弟娃的错,要打要罚,随二哥的便,留得一条小命就行了。”
贺二哥结婚数年,老婆恪守妇道,在贺家院子从未闹出个风言风语,也算个德珍妇人,也不知这嫩娃凭的啥本事引她去链接着的,面色一沉,阴阴的命令道:“把裤裤扒了。”
“唉唉,二哥不要哦。”
“叫你扒了,就扒。”
“呜呜呜,二哥,饶了我嘛,叫干啥都答应。”
林乐抗不过,只得慢慢的扒了裤裤,一柄还有些水滑的爱爱,赫然暴露在贺二哥眼前,哟喂,原来这娃儿天生本钱雄厚,生平仅见,怪不得老婆忍不住了,红杏出了一下墙哟,用刀尖轻轻拨了拨粗大的杆子,故意吓唬道:“留一条命可以,今晚得把你废了,免得我出门以后,再来招惹玉蝶。”
“啊啊,”刀锋所及,冰凉冰凉的,只要轻轻一划拉,神器就会断为两截,林乐吓的魂飞魄散,本能的弓起身子,双手护住命根,“饶我这回吧,求二哥了。”身在荒郊野外,求助无门,斗他不过,除了求饶,别无他法啊。
贺二哥在外边的世界混迹多年,历经血雨腥风,啥样的场面也见过,见经此一吓唬,这小毛孩竟腿杆子发颤,又好气又好笑,慢慢的收起了杀心,然而就此了事,岂不是便宜了他?忽然转念一想,数年前那仁贵强还称兄道弟,后来独占砂石开采权和修路的肥缺,将他排挤在外,以至于流落江湖,居无定所,实在是恨之入骨,却因为他关系复杂,后台强硬,扳之不倒,既然小毛孩本钱雄厚,何不利用利用,逼迫去勾一勾他村长的老婆荣琼,也好出一出多年来的恶气呢?暗自打定主意,又用刀尖拨了拨那神器,轻描淡写的道:“要我不割了命根可以,不过,只要你答应我两件事,从此不找你麻烦。”
“啥事都答应,只要兄弟能做得到的。”林乐鸡啄米一样的点头道。
贺二哥摸摸下巴:“第一,从此不得踏入贺家院子一步,更不能招惹杨玉蝶,”又神秘的一笑,故意卖个关子,“这第二嘛,也很容易办到,且是你喜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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