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完这些没大没小、不懂尊重长辈的小屁孩后,龚躬开始发布他的任务了。...
「咳咳,孩儿们!」龚躬清了清嗓子,大声问道,「你们想不想吃糖啊?」
一群小孩听到这话,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目光就像被磁铁吸引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龚躬身上,眼中满是期待。
「你们要是帮我在河里捞些螺上来,我就请你们吃糖,怎么样?」龚躬笑眯眯地说道。
「大帅哥,那我们得捞多少螺才可以吃到糖啊?」一个小孩机灵地问道。
龚躬心里暗笑:「谁说这年头的小孩好糊弄呢?这还没开始干活呢,就先谈报酬了。」
「嗯……这样吧,把我这衣服两个袖子装满就行了。」龚躬说着,把那件之前被鼻涕弄脏、现在已经清洗干净的衣服拿了过来,把两个袖子打了个死结,然后对着袖口比划着说道。
「帅叔叔,我不喜欢吃糖,能给我换成『北冰洋』汽水吗?」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有些怯生生地问道。
「当然可以啦,只要你们能把这两个袖子装满螺,不管是想要糖,还是『北冰洋』汽水,你们随便提!」龚躬爽快地回答道。
他心里盘算着,这里总共就十个孩子,就算一人一瓶北冰洋汽水,加起来也不到四毛钱,如果是换成糖果的话,那花费就更少了。
所以龚躬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孩子们的要求。
【叮,接收到大毛的震惊,生命值+30天】
【叮,接收到狗蛋的震惊,生命值+30天】
【叮,……】
这一连串的提示音在龚躬的脑海中不断响起,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果然啊,不断搞事情,才是获取长生的不二法门!
有金钱开道,干什么事情都是很容易的。
瞧瞧这群孩子,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干劲十足,你一把我一把地往龚躬的衣服里扔螺。
『人多力量大』这句话,在这一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还不到一个小时呢,衣服的两个袖子就已经被螺塞得满满当当了。
在一群小孩那充满渴望的目光注视下,龚躬信守承诺,大手一挥,带着这群孩子朝着供销社走去。
在供销社售货员那惊讶的目光中,龚躬完成了他的许诺,给孩子们买了汽水和糖果。
等龚躬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在大门口蹲守的闫老三。
「老龚,你这是弄了什么好东西呀?」
闫老三眼睛发亮,紧紧地盯着龚躬手里拎着的、鼓囊囊的衣服,眼神里满是好奇。
「嗨,就是一些螺,没什么好东西。」
龚躬倒是没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把衣服敞开,给闫老三看里面装着的螺。
「我说老龚,你怎么弄这么个玩意儿回来了?」
阎埠贵看着衣服里装的全是那种随处可见的螺,原本亮起来的目光一下子失去了光彩。
他可是出了名的算盘精,对于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心里那是门儿清。
螺这东西,在他看来是比较脏的,清洗起来麻烦得很,制作过程也不简单,而且吃的时候还特别费劲。
这完全就是一桩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的事儿,一个不小心,吃坏了肚子,还容易把自己折腾进医院,所以平常很少有人会打这些螺的主意。
「我说老三,你这话说的,我弄这玩意不是吃的,难道是拿来养的?」龚躬说道。
【叮,接收到阎埠贵的震惊,生命值+30天】
阎埠贵一听,立马就没了之前那股热情劲儿,龚躬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对自己带回来的螺根本就不感兴趣。
龚躬心里暗自琢磨:看阎老三这态度,跟传闻不太一样啊,不是都说这家伙是那种粪车来了都要尝尝咸淡的主儿吗?可就现在来看,他连这螺都没看上,难道说,在他眼里,这螺还不如大粪?
「哎,是我孟浪了,老龚啊,你快进去吧,我这儿还忙着呢!」阎埠贵挥了挥手,脸上不带一丝表情,想要赶紧把龚躬打发走。
在龚躬的记忆里,这个阎老三可是个十足的利益至上主义者。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哪怕是让他吃屎他都乐意,反之你让他无利可图,你在他眼里,连个屁的都不如。
路过中院的时候,龚躬第一次见到了贾张氏。
这一瞧,他心里就忍不住暗自感叹。这人啊,真就怕对比,就自己这小身板和贾张氏一比,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龚躬感觉,贾张氏那腿恐怕都比自己的腰还要粗。
再看看她的个头和身材,就她这体型,要是走在有坡度的路上,哪怕是个小下坡,一个不小心,都能直接滚到坡底了。
「看什么看,你这个老绝户,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炮踩!」贾张氏扯着嗓子就骂了起来,仅仅因为龚躬看了她一眼,她就借机撒起泼来。
「龚大爷,我婆婆不是这个意思……」
正在水池旁洗衣服的秦淮茹见状,赶忙站起来向龚躬道歉。
昨晚发生的事她可都亲眼目睹了,她知道龚躬现在的身体状况可禁不起折腾,如果因为贾张氏这几句挑衅的话,让龚躬再出点什么问题,那她们家可就麻烦大了。
「哼,这次就算了,管好你那个不懂事的婆婆,不然我让她好好长长记性!」龚躬皱着眉头说道。
他现在可没闲工夫和贾张氏纠缠,拎着这四五斤重的螺走了这么一路,他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现在就想赶紧回屋休息一下。
贾张氏刚要开口继续骂,可嘴还没张开呢,就被眼尖的秦淮茹伸手死死捂住了。
秦淮茹用尽了力气,就是不让贾张氏再吐出一个字来,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惹祸的话。
一直等到龚躬彻底消失在中院,秦淮茹才急忙松开手。
她这一松,贾张氏差点没缓过气来,就像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
『啪!!!』
贾张氏回过神来,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地喊道:「秦淮茹!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好去跟龚躬那老东西在一块啊?我告诉你,我儿子可还没死呢!」
这贾张氏,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离死亡这么近过,此刻那是满腔的怒火。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胳膊上又被贾张氏狠狠地掐着肉,疼得她「哎呦,疼,婆婆,你快住手!」地求饶起来。
她刚才真的只是不想让婆婆去招惹龚躬那个病秧子,真不是故意要勒住婆婆的脖子让她难受的。
「还想让我住手?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秦金莲!我和我儿子都还没死呢,你就在这儿明目张胆地和男人勾勾搭搭,你对得起我们贾家吗?你对得起我大孙子棒梗吗?」贾张氏越说越气。
在她这个老油条眼里,秦淮茹那点心思简直太容易看穿了,这中院当时就他们三个人,秦淮茹这么做不就是故意演给龚躬看的吗?
贾张氏越想越气,捡起地上的一根小木棍,就朝着秦淮茹的胳膊上抽去,边抽边骂。
「婆婆,我没有!」秦淮茹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傻柱和一大爷走了进来,她那哭戏一下子就更逼真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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