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的叶晗显然不如清醒的时候,要是在她还没喝过酒、又还没高潮过前,还能先主动晃上一段时间。
如今身体软成了泥,不过自己塌腰抬起坐下数十次,呼吸的节奏就重的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了似的。
她半阖着眼身体的重量大都压在了杨彦良的身上,语气不稳:“没力气了。”
男人只是笑,清浅的笑声带了些振动,抖在她的胸口。
随即很快,叶晗被操的天旋地转。
缓慢抽送的肉茎像是突然开启了什么按钮,两只手掌紧紧的掐着她的腰,抬起落下,直直的撞到宫颈口,掀起一片涟漪。
方才还能勉强压下的呻吟,瞬时就变了个调。
“啊啊.....不行.....呜...”
原本放松的脚背瞬间绷直,捅到深处的肉棒,毫不停歇,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声拍击声和水液黏腻交缠后的啧啧声。
叶晗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海上经历巨浪似的,脑子发昏,身体又被绵延不绝的浪潮拍打,无法言语的快感也跟着在身体里剧烈的翻腾,她想叫出声,又恍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在车内。
贝齿咬着唇瓣,头歪抵在座椅和他脖颈的空隙,一声又一声的唔咽和哼鸣如同羽毛瘙痒般挠在杨彦良的耳下。
接连高速的抽动下,叶晗刚落下的快感又被攀上了高峰,层层嫩肉不断挤压吮吸着肉棒,粉色的蚌肉被插的殷红,终于再受不了,脑子一片空白,又到了高潮。
就着因为高潮而层层加码缩紧的穴,杨彦良的又操了数百下,滚烫浓稠的精液才从岭口射出。
两个人在车内就着这个姿势坐了会儿,稍软的肉茎才从蜜穴里拔了出来。
哪怕刚射过,这一团巨物瞧着也十分客观。
杨彦良旁边拿了几张纸给叶晗擦了擦蚌肉口,粉嫩无毛的嫩逼被操的微肿,精液被淫水稀释,要吐不吐的露出些许白浊色的液体,好不可怜。
他面不改色的用指尖挑了挑阴蒂,叶晗不禁发出一声气音,他又认真的擦了起来。
等给叶晗收拾好,穿好衣服,两个人已经在车库停了快一个小时。
哪怕是穿戴整齐了,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也早都皱皱巴巴的。
被电梯里的炽白明亮的灯一照,叶晗昏沉的脑子这个时候也恢复了些理智。
男人让她倚着,手里看着手机回复着消息。
今晚上,两个人说话都不超过十句,陌生的仿佛不认识,可身体的距离却已然贴近到了无法再深入的地步。
也对,毕竟是炮友,话本来就不该多。
只进入身体,不掺和人生。
电梯数字不断上升,叶晗站直着身体揉了揉太阳穴。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面前的男人有着优渥的生活,为生活奔波的男人打底都少了那份气定神闲,成熟的男人显然经历过良好的教育,在职场上又占据极大的话语权。
做事慢条斯理,却又适当掌控着语言的艺术,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缺伴的人。
叶晗也不过一时冲动,随意问了句,做么?
她还记得男人紧盯着她摩挲着指尖的模样,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开启了第一晚。
两个人对彼此身体的满意全然宣泄在了每一次性爱里。
所以自然而然的,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杨彦良做起爱来,和他斯文绅士的模样相当不同,又猛又狠,叶晗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操晕在床上。
正想着,突然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
“在想什么?”
电梯门打开,杨彦良的视线从手机上挪到叶晗的身上,她的脸上还带了些春色,发丝随意拢在耳后,眼神清澈,像是从醉酒中清醒过来了般。
叶晗舔了舔唇瓣,看他:“在想...要不要利益申报?”
她背诵着公司条例:“根据公司利益冲突原则,在和其他公司进行商务合作或者商业机会时,若是存在亲属、亲密关系人、特地关系人,需要进行利益申报。”
明眸清冷,跟着杨彦良走在大门口,瞧着他指腹落在指纹锁上:“炮友,需要吗?”
嘀嗒一声,门锁收起,房门打开。
杨彦良眯起眼,转头望了眼叶晗,语调平静,“想明白了吗?”
“嗯.....”
她迈进他的房子,把羽绒服丢到了一边,环住了他的脖颈,手指顺着衬衣的领子钻入到他宽阔的后脊,“想要。”
手掌下温热的皮肤令人着迷,他肿胀的欲望凸起明显。
“还做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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