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冲美滋滋的,就等着姜国这一行人抵达。
另一边。
秦晚在预感自己,即将要临盆的时候,突然捂住了肚子,大喊:
“快来人,本宫肚子好疼!快去叫产婆!”
话音一落,几个宫人立刻奔走相告:
“快来人!娘娘要生啦!”
“快去通知皇上!”
一个宫人跑去了御书房,几个宫人去找来了御医和产婆。
房间里格外热闹。
姜北屿听闻消息,原本还在跟几个大臣议事呢,直接把几个大臣丢下了,朝这飞奔而来。
小花生和小桂圆一起激动的说:“皇上,娘娘要生了!”
其实秦晚离要生还差一点点,但怕真到了孩子要出来的时候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所以故意往裙子上泼了温水,伪装成羊水破了的假象,几个产婆一起上前,将她的衣服拉上去,露出了圆滚滚的肚子,还将她的腿分开:
“娘娘,不用怕啊,用力,一下就好了。”
秦晚心知,只要在大家面前露出肚子,伪装临盆就好了,可产婆突然压她肚子的那一下,真的疼得她要死,并且腹中也隐隐有发动的迹象了。
“皇上,产房里进不得男人,您先出去吧。”
眼看娘娘生产在即,几个老嬷嬷和产婆都把姜北屿往外面赶,其中一个,眼角划过一闪即逝的狠戾。
几个产婆里,埋藏着皇甫翠花在宫里最后的王炸。
都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从鬼门关里走一趟,生产过程中,是最好下手的时候。
她要她胎死腹中。
即便是生了下来,也要将这孩子捏死。
然而姜北屿站定如松。
“朕不走,朕要在这里陪着冷贵妃。”
产婆劝道:“皇上,产房晦气,切莫冲撞了龙体啊!”
姜北屿瞪着她:“朕看你才晦气!好好帮娘娘助产,不要管朕。”
民俗里,男人进产房的确是大忌,但他是皇上,非要杵这,也没人敢管,几个产婆下手都谨慎了些。
这时,床榻上的秦晚朝姜北屿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准备行动。
秦晚一把推开了产婆推她肚子的的手:“都别碰本宫,本宫内急,你们都出去!出去!把恭桶拿来,本宫要出恭!”
产婆连忙解释:“娘娘,不用恭桶,这是正常现象,分娩的时候会有便意,这底下垫了垫子,您就直接用力生就好了,不用管。”
秦晚直接撒泼:“都给本宫滚!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恭桶拿来!本宫要出恭!你们先退出去!本宫出恭的时候不要有人看见!”
几个产婆都为难了,看向皇上。
姜北屿亦是一脸焦急的样子:“哪个字听不懂?娘娘叫你们先退下,等娘娘出完恭你们再进来。”
“是。”
宫人抬上了恭桶,房中的产婆和伺候的嬷嬷都鱼贯而出,都道娘娘怪讲究嘞,生孩子都不愿拉在垫子上,还要用恭桶,把产婆都支出去。
产房人全部请退之后,姜北屿迅速把画挂了起来。
秦晚一手扶着肚子,艰难起身,道:“姜北屿,快,我刚才被她们一压,这会是真要生了!”
姜北屿动作不敢慢,手都在颤抖。
韩彪已经在暗中把手,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闯入房中。
好在今天是有月亮的,他走到旁边,将窗子推开一角,伸出了铜镜。
一片乌云刚好吹来挡住了月亮,他的手都在颤抖。
“快,快呀!”
知道在房中不能耽搁太久,他心急如焚。
好在,过了一会会,月亮又露出来了,清凉的月光照耀在铜镜上,最终被反射在了画上。
等候在门外的宫人和产婆看见产房里忽然一阵光芒大亮,好奇的想要进去,还没靠近门,便被韩彪拦住了。
一阵短暂的失去意识之后,秦晚发现自己回到了禁区的地下。
靠,失策了!
秦晚忘记自己最后一趟来的时候为了运送军火把画带了过去,原本以为,回来是在魔都家里的客厅,没想到竟然是在岛上!
眼下这情形,想回魔都已是不可能,这孩子只能在岛上生了!
秦晚连忙拿手机,一摸袋子里竟是一个空。
刚才在产房里,几个产婆又是给她掀衣服,又是给她脱裤子的,估计不小心掉在床上了,刚才来的时候没有察觉。
“完了,手机……”
此时,姜北屿亦出现在海边,坐在车顶,旁边放着一罐啤酒,一股烤串的香味飘来。
他立刻拿出手机联系秦晚,拨打电话,提示号码不在服务区,拨打语音,亦无人接听。
略一思索,他立刻跳下车,狂踩油门,将车开往禁区,一边继续尝试着和她联系,然而都是无法接通。
很快,他就将车开到了禁区的范围,这一次,和从前一样,前面一排大兵拦住了他。
知道,出示二维码是行不通的,他拿出了手机,给士兵看了他和秦晚的结婚证,让他知道,他们的大小姐是他的妻子,士兵们仍是摇了摇头。
语言不通,他焦急的跟士兵比划着自己的肚子,试图让他们知道,大小姐在里面快生了,士兵们面面相觑,根本不懂。
他试图打电话联系秦嚣,发现,他压根就没有秦嚣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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