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当室友的这几日,天一亮江倚年就出门找舒移、水京洲和玄云,只有晚上才回来打坐歇息。
秦乐游白日里也不在,好像是去找司邈他们商量仙门大会的事情去了,每天回来的比江倚年还晚,但也不忘给师尊准备宵夜。
每天,江倚年都神神秘秘的溜到师兄师姐们的房里。
“顺子!”
“不要!”
“三带一!”
“要不起要不起,下一个。”
“王炸!”
最近青峦山四大仙尊,沉迷于一个叫“斗魔尊”的仙牌游戏。
这个游戏一开始是从江倚年口中得知的,江倚年说自己曾经高人指点,习得过一个极具有策略的仙牌战术,若是长久学习和交流,对修为大有益处。
几位师兄师姐将信将疑,但江倚年说出这话时神色严肃,语气凝重,似乎不像假的。还煞有其事拿出一沓仙牌,仙牌上方写着一些舒移等人没见过的文字,江倚年说这是上古传承语言,他也一知半解,但能勉强解释其中含义。
接下来的几天,四大仙尊每日都神色凝重的聚集于房中。
不少弟子们也发现了,四处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师尊他们每天都在房里干嘛呢?”
“好像是在研究如何斗魔尊。”
“斗魔尊!?不愧是青峦山四大仙尊,不论何时都心系天下苍生啊……”
“不知道他们商讨得如何了,每日都要等到很晚才从房里出来,据说玄冥仙尊日日都神色凝重,难不成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我有时候路过会听见吵架的声音,希望仙尊们不要太上火了。”
……
江倚年回忆起这几天的事情,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
秦乐游有些不满,师尊白日里忙得很,几乎都见不到人,每天都在跟师叔们闭门不出讨论事宜。
明明都共处一室了,两人相处的时间甚至还没有在山门里多。
此刻,江倚年正心不在焉地抚摸着秦乐游,似乎心思并不在此。秦乐游见状,心中更是委屈,师尊连毛茸茸都不喜欢了?他后退几步,身形一闪,化作一名墨发青年出现在江倚年面前。
“师尊这几日都在忙什么?”秦乐游自己都没发现此时的语气带了几分委屈。
江倚年没能捕捉到秦乐游语气里的情绪,见他恢复原身,扫过一眼便低头继续看书,随口道:“与你师叔们商讨事宜。”
“斗魔尊?”秦乐游闷闷开口道。
江倚年心中咯噔一下,怎么连徒弟都知道了?明明他们几个保密工作做得挺好的啊。
他有些尴尬的移开眼,摸了摸耳旁垂下的发带,开口道:“嗯。”
“你是怎么知道的?”
“弟子们早都传开了,说四大仙尊每天都在研究如何斗魔尊,经常情绪激烈到吵起来,他们都挺担心的。”
江倚年把书举起挡住脸,心里暗自无语,要不是舒移老是输不起,动不动就大喊大叫,怎么可能会激烈到吵起来。
就在这时,仙舟传来一阵轻微颤动,门外传来弟子们兴奋的呼喊声。
“看到了看到了!前方就是暇凌岛了!”
“暇凌岛居然飞在天上,这景色可真是美不胜收啊!”有人惊叹道。
“你是第一次来吧?”旁边的人笑着问,“你有所不知,暇凌岛从古至今都是一座神秘的浮空岛。据说,它曾经受到上神的祝福,因此得以悬浮于天际,与世隔绝。”
“暇凌岛上有仙盟总部和天照宗,外界结界和法阵数不胜数,可以说是最安全的一座岛屿了。”
暇凌岛悬浮在云海之上,仿佛是一座漂浮在空中的仙境。岛屿四周被缭绕的云雾环绕,时而浓密如绸,时而轻盈如纱。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岛内巍峨的建筑物之上,金光闪闪,宛如一座被金光笼罩的仙岛。
仙舟平稳降落,逐渐接近目的地。
可才降落到中途,竟突然停了下来。
秦乐游从房内缓缓走出,他低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名弟子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见是秦乐游,便恭敬地回答道:“秦师兄,应该没什么事。听说是仙门大比期间,暇凌岛仙舟港的停靠船只比往常多了些,所以现在正挨个检查,确保安全无虞。”
秦乐游闻言,点了点头。
他站在原地,目光远眺,只见仙舟港内船只林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而远处身穿褐色长袍的几人正在认真地对每一艘船只进行仔细检查。
“那是天照宗的人。”司邈不知何时站到了秦乐游附近,突然开口道。
“前段时间,暇凌岛上冒出了一道传闻,据说有一处精玄铁矿场被炸了出来,不少人都想来这儿碰碰运气,又刚好撞上了仙门大会。不过天照宗的人对于精玄铁看的很重,不允许外人靠近。”司邈语气中有几分不屑。
他前世就知道精玄铁这件事,当时精玄铁矿场被发现后,天照宗的人第一时间就把消息捂死了,刻意不让外人知道矿场的地点。
真是好笑,这矿场又没写天照宗的名字,怎么就成了天照宗管辖。
前世他没能力管这件事,后来精玄铁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这一世他早有打算,准备提前找到精玄铁,给自己打造一把不输于映月刀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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