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度秋拍板,“我发情期到了动弹不了,找个环境好点的会所咱们坐着打会牌聊聊天,到中午了吃个饭。”
他的提议得到了陈津和林溪的大力赞同,这才是最适合社畜的活动,最后选地点的活交给了对生活品质有较高要求的宁容与。
周六出行的人也挺多,宁容与选的地方正好在他俩家的对角线,两人路上稍微有点堵车,等他俩进去的时候其他三人都已经到齐了。
方度秋推门进去的一瞬间,就迎来了三位的热情起哄。
林溪:“噫————”
宁容与:“噫————”
陈津作为一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一看他两的表情的就知道怎么回事,紧随其后:“噫————”
姜嵘远被他们闹个大红脸,方度秋面色如常脱下外套,姜嵘远顺手接过去挂衣架上。
方度秋今天穿了白色高领毛衣——姜嵘远最喜欢的那件,看见就挪不动腿的程度。
人刚一到齐林溪就招呼着上麻将桌,他憋了一肚子八卦就等着今天说。
陈津倒是惦记着方度秋,“来我看看脖子,第一次标记没事吧?”
方度秋将衣领往下拽了一点,将腺体露出来让陈津检查。
陈津挑眉吹了个响亮悠长的口哨,放心的打牌去了,倒是姜嵘远追在他后面,“怎么样陈津哥,有问题吗?”
陈津拍拍他的肩膀,“好小伙,买的药还真能记得用,你不错。”
自动麻将机洗牌呢,哗啦哗啦声音嘈杂,林溪问第一遍的时候都没人听见,他又加大声音大喊一声,“什么药?”
恰好这时麻将机停了下来,林溪的声音显得格外洪亮。
陈津笑他,“你着什么急,反正你个单身狗又用不上。”
林溪用白眼翻他,“我这是不乐意找,哥就享受单身人生。别打岔,什么药?度秋身体没事吧?”林溪还吸鼻子闻,“稀奇,银冷杉上结青柠了,味道还挺浓。”
宁容与笑出鹅叫,“你别说,嵘远送度秋的生日礼物可有意思了。”宁容与翕动鼻子闻方度秋身上的信息素味,“你小子就在这等着呢吧。”
说得林溪更疑惑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越说越奇怪了。”
麻将机吐出一组垒好的麻将,几人一边抓牌一边聊天,姜嵘远就上次在方家和方爸几人一起打过一次,他搬着凳子坐在方度秋旁边看热闹。
陈津坐庄先出牌,一张四条扔在桌子上,“阻隔药剂,标记完用的,既不留疤又能阻隔腺体不接收其他杂乱的信息素。”
“嚯,现在都有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了?”宁容与震惊,之前都没听说过。
“新出的,价格不便宜,一瓶快小一万了就够用五次,用得快一个月都不到就见底,一般家庭也没人买。”
“不过效果应该挺好,是吧度秋?”
方度秋打出一张八万,“是挺好,我今天出门没感觉不舒服。”
林溪还在纠结礼物:“什么礼物让我也看看,说得我好奇地要死。”
方度秋在自己手机上点开图给他看,他今天把四棵小银冷杉摆在桌子上拍了一组照片。
“哇你这婚结的,幸福了兄弟。”
林溪把手机递给宁容与看,宁容与摆手拒绝,“我早知道,这玩意还是上我工作室涂的色。”
手机终于传到了早在一旁苦守的陈津手里,陈津“啧啧啧啧啧”,“小伙子就是花样多。”
他不小心多往前翻了一页,看见了他拍的手工面,惊叹:“兄弟你这面看着不错,今早吃的?”
“阿远亲手做的长寿面,很好吃。”
陈津瞠目结舌,不是,现在男高alpha都这么会了吗?
这又是手工做的礼物,又是标记前检查身体、准备药剂,标记完了该给抹药,第二天一睁眼就是一碗手工长寿面。
不怪他兄弟沦陷啊,这给谁谁能顶住!
手感上来后林溪终于放过调侃方度秋,开始分享他这段时间保存的炸裂八卦,陈津也攒了一肚子就等着给人说呢。
“……上周我们律所来的委托人,是个男的,说他被带绿帽子了要起诉离婚还要让他老婆和他妈一起赔钱!”
“嗯???让他妈赔钱是个什么事?”
“男人没啥本事一百多岁才娶上老婆,结婚好多年两人没孩子,他妈一开始还催后来突然不催了,又过了几年,他老婆接连生了三个儿子。”
“嚯这不香火挺旺的嘛!”陈津丢出一张幺鸡。
“碰!”林溪手上不停,将这张幺鸡捡回来垒自己面前,“二条,孩子越来越大,他怎么看都感觉孩子和自己不像,和他妈一说,他妈就打他,说他心理作用,好端端的怀疑自己老婆。”
“他妈居然和儿媳妇站一边,罕见。”宁容与靠椅背上,对这局牌已经丧失希望,投入八卦的世界中,他这把手气烂的人心碎。一把牌没有两张可以连在一起的。
“男人越想感觉还是不对劲,自己上医院检查身体去了。化验单拿手里——无精症。”
“啊???三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别说,三孩子的爹还是他妈给他老婆牵的线,他妈原话问过医生了治不了,我们老王家不能绝了后在村子里让人欺负,他妈做主给儿媳妇在外村挑了几个身强体壮家里都没病的好男人,给家里生上两个好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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