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鹤青浅嗤一口气,指节没入她柔腻腰身,掐出红痕。
喉结烦躁地滚了滚,才抓来手机,瞥见来电提醒,他眸色更沉。
接通后语气寡漠:“什么事。”
凭这个态度,纪花玉就大抵猜到了来电之人,毕竟,他在外人眼前,还披着清贵温雅的表象。
让他懒得伪装的,只有——
纪花玉攀扶着他肩膀,小心挺身,果然,听见爸妈那口浓重的方言。
“乖儿,你妹找不到了哇,村里都说没见着。”
纪鹤青没急着回答,漆眸微眯,给了怀里女孩一记警告眼神,埋在穴腔里的肉棒也示威般弹动。
仿佛在说,再敢有小动作知道下场。
纪花玉脸上才不敢露出半分庆幸,赶忙搂抱住脖子,用湿软的下颌尖,去蹭他脸。
感受到女孩黏糊的依赖,纪鹤青冷哼,才重新将注意放回电话那头,口吻漫不经心:“知道了,她在我这。”
不仅在他这。
此刻就坐在他鸡巴上。
他的话让对面偃旗息鼓,把握听筒的纪父愣了片刻,才点头催促道:“好,好,那你叫她赶紧回家。”
在这种情况,若是正常人,和父母仅隔一条电话线,总该忌惮,偏纪鹤青全无惧色,松弛仰坐着,挑起纪花玉一绺柔软的发丝。
指腹随意捻着玩,冷淡而缓慢地强调道:“我说了,她在我这,我会安排好一切,你们不必再管。”
腔调不耐烦,难掩傲慢,似乎无形之中替纪花玉和父母划清了界限。
他握在手里的,只能是他的东西。
纪鹤青从记事起,就看不起这对愚蠢的父母,别说感恩,没有直白的暴露仇恨,已经是他理智后的抉择。
他始终觉得,他们应当是恨他,才会让他出生在贫穷逼仄的大山中,生养,不过是用低成本去维护一份将来的养老金,运气好,还能改变一家叁代的命运。
自私又卑劣。
纪鹤青凭什么让他们得偿所愿。
走出大山,逐渐掌握话语权的纪鹤青,此刻正在对凌驾在他之上的一家之主发出挑衅。
可纪花玉听见这话,心蓦地一动,泪腺酸软地只想哭出声。
连肉棒深埋在体内,导致的不适酸胀感,全部化为遂愿后的满足。
她脑子一向不清醒,思考不了,也不愿意想得太清楚。
她只听出,哥哥要她一直留在这里。
这份欣喜兜头砸懵了她,纪花玉脸颊呈现出和高潮时截然不同的粉,晕晕乎乎,杏眸亮如灿星。
她努力仰头,失控地亲了口纪鹤青脸颊,吻声极轻,又很快,等他皱眉反应过来,被蹭上泪渍的位置,只留下朵湿润的吻痕。
纪鹤青昨夜才说了“下不为例”,纪花玉无疑是胆大妄为,可她太幸福了,幸福地手足无措,只想用亲吻代替乱七八糟的心跳。
所以哪怕他露出凌厉的眼神,她依旧揪着他衣领,接连不断地亲了好几下。
像发情小狗摇着尾巴转圈,兴奋地在主人身上做标记。
向来游刃有余的纪鹤青,都有些招架不住,他别开脸,嫌恶捏住她后颈肉,将人拉远,眼神也从最初的威慑直视,到腻烦移走。
更是懒得再应付电话那头的父母,随手挂断,丢掷到桌子另一头。
他被纪花玉扰乱了心绪,忽视了昨天还对她的失踪无动于衷的父母,今天忽然急迫。
就好像,纪花玉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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