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太大,我的大脑有一点宕机了。
这一瞬间,无数人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面,tomo,空荧兄妹,水神芙卡洛斯……乃至于做下这一切的我自己。
我在书写什么命运?
为什么我会从没有命之座而又变成了岩王帝君座?
——因为我在稻妻救下了tomo。
我改变了他【死亡】的既定结局,让他已经灰暗下去的命之座重新在星空闪耀,于是我被【命运】窥见了存在,因为神之心在身边,我被识别为了摩拉克斯,于是【命运】将老爸的剧本安排给了我,我顶着虚假的剧本走了一条独行的路。
我想见见莫娜了。
我迫切地想知道,现在拥有命之座的我,命格的前半部分是否残缺不全,它到底是怎么样的?
“看来你现在有了更多的疑问。”博士慢悠悠地说,“不要紧,等实验成功过后,你就能够看到更多东西了。”
我信你个鬼。
我在心里吐槽,虽然现在我的疑问很多,但登神大可不必。
神之心到底有什么好的,那维莱特都说那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博士怎么就这么轴呢?
我不想跟他多废话了。
(四)
“轰隆隆——”
藏在璃月山体里的愚人众兵工厂突然之间地动山摇,无数巡逻的愚人众停住了脚步,十分慌张地试图找寻动静的源头,却发现居然来源是……博士大人的研究室?
一个愚人众老兵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身边新兵蛋子的肩膀:“没事,博士大人在实验的过程中,什么样的动静都不奇怪。”
“但,但是这样的动静也不太正常吧……”新兵擦了擦额头被吓出来的冷汗,“这么大的动静,会被千岩军给发现的啊。”
“嗯……”老兵摸着下巴,“这确实有一点太大了。”
但是就是这么讨论着,却谁也没有前去实验室看一下情况。
毕竟博士性格乖张,在他做实验的时候去打扰他,这群愚人众小兵还没有活到头,谁都不敢去做这个出头鸟。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没有看到自家执行官被人一枪钉在墙上的场面。
不过要是看到的话,恐怕更加心惊胆战恨不得自戳双眼了吧。
荧抽出无锋剑跟达达利亚左右夹击,我快速跟上前,趁着博士拔出了身上的枪扔到一边,快速用脚挑起枪杆,直接枪尖横扫了过去。
一寸长一寸强,果然这个道理诚不欺我。
博士再强也只是年轻的形态,此刻被三个人夹击,一时间左右无门,往往连躲避都顾此失彼,但这小子果然是搞研究的,手上稀奇古怪的研究那是相当的多,现在一股脑扔出来,我怀疑很多东西的效果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不清楚是假的,这家伙一定清楚的很。
不然怎么能连环扔出来几个球体之后还造成了连环爆炸的?
要不是我提前给我和同伴们都套上了护盾,这一下起码得被炸趴下一个人。
而他甚至还没有用元素力和神之眼。
虽然我怀疑这个年轻体可能都没有神之眼。
但他有邪眼啊!!!
两枚锥钉向我们发起了反击的号角,荧和达达利亚仓促躲过,却没有想到锥钉打空,在空中画出了一道弧线,最终直指向我的方向。
那尖锐的锥钉指向我的时候,我突然心悸,有了一种就算是我的护盾,也很难抵挡它的感觉。
不愧是【第二席】啊。
想干掉他,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啧。
锥钉在前,我突然收起了手上的枪,在荧和达达利亚担忧的目光中,双手抬至头顶,手掌相合,金色的光芒从我的手上亮起,然后开始一直向上延续。
“我好多年没有用过这一招了。”我烦躁地看着博士说,“也不知道准头行不行,算了无所谓,反正是范围伤害。”
但此刻已经没有人注意到我在说些什么了。
他们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到了我的手上。
一柄剑的形状在我的手上成型,然后我的双手下移至胸口,让金色的剑锋面对着我自己,莫名的,剑身出现了光影的差异。
“知道我为什么仙名,辨善惩恶真君吗?”我抬起眼,看向博士。
荧接话:“呃,因为你会测谎?”
我的姑奶奶,我差点没有绷住我的逼格。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想理这个损友,继续说:“因为这一剑,在曾经律法未完善的璃月,是最公正的审判物,它能分辨是非善恶,给善良者以嘉奖,给罪恶者以惩罚,剑下从无冤魂。”
“谕示裁定枢机?”荧又欠儿登登地说。
我:“……”
虽,虽然这一招确实是跟二代水神芙卡洛斯学的啦。
我再次忽视了荧的捧哏,手上的剑已经蓄势待发,我看向博士,面露微笑:“你最好祈祷自己没做过多少坏事,它的威力可是跟你的做恶值挂钩的。”
不过我也不确定这把剑最后会判定这个切片的罪恶值,还是会判定所有切片加起来的属于【博士多托雷】的全部罪恶值。
博士的锥钉也已经近在咫尺,我挥剑,朝着他的方向斩下,瞬间,金色的光芒淹没了所有。
看着面前的沟壑,远处甚至能看到山体里面透露出来的天光,我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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