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头商尚对穆畏投怀,娇嗔的说:“我肉偿。”
“你,你简直不要脸。”
大娘抱着小霞安慰,指着商尚的鼻子骂人。
“娘,儿子跟谁过日子,是儿子自己的事,我不会像爹一样不负责任,我会一直守着他,不管如何,到哪儿。”
“你,你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商尚掏出一直以来都放在身上的闻香玉跟夜明珠,放在桌子上,:“这个,是你儿子给我的,今天一并收了去吧。”
穆畏郁闷,抓着商尚放在东西的手:“这些东西有我们的回忆,你就这么放了吗?”
“我商尚从不做过分的事,我这辈子唯一做的出格儿的事儿,就是跟了你,但是在别的女人跟小哥儿眼中是耻辱,但在我,我的灵魂是自由的,我喜欢的人,我要得到,我就去得到,不想要的,就尽力去摆脱,所以,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后悔,未来将尝到什么苦果,那也是我坚定决心保护自己的壁垒。”
穆畏娘趁着两人说话儿的功夫将玉佩和夜明珠夺走,:“知道不是你的便好。”
穆畏拿过夜明珠:“这个是你发现的,他是属于你的,与我无关。”
商尚不接,珠子掉落到地上。
可那珠子又重新弹了上来,掉到商尚手里。
“他是你的,他是不会离开你的。”
商尚哼笑,根本不相信:“我想丢掉的东西,没什么是丢不掉的。”
商尚多少还是赌气的,他不相信自己丢不掉,即便内心在叫嚣着疼痛。
穆畏的心也似是被捏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不会让你丢掉,我就是绑着你,也不会让你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商尚只是冷冷一笑。
穆畏也是笃定甚深。
穆畏对于很多事情都是掌控全局,很有把握。只有在商尚这儿,他始终都抓不住,想不出商尚想要什么,他想做什么。
这个人就像海一样深。
可穆畏的一切,商尚也不曾深切的了解,只不过,穆畏的一切是在平稳发展中,商尚是处于萌新在未可知的路上。
商尚本就不是这儿的人,他是拥有自由灵魂的人,这让穆畏觉得他特别,没法儿掌控。
商尚对穆畏的了解,也仅限于他的生活,他潜藏在深处的东西,也是商尚不敢想象的。
当爱出现在两人之间,让两人时长不知所措,时长丢弃平日里的沉稳,也能轻松让对方失了分寸。
“穆畏,娘从小对你没有任何要求,今天娘要求你送走吧,娶了小霞。”
见穆畏为难,他娘又来软的。
“娘也是为你好,你稀罕他,可他照顾不了你,你是个大男人,怎么能天天围着他转呢?你是小王爷,你应该知道你未来要做什么?”
“他是为了我小王爷这个身份吗?非要嫁进来?您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安心照顾我?您怎么知道他不是因为荣华富贵?”
“他就不是了?”娘俩互相控诉,突然又指到商尚。
商尚头很疼,太不想参与这些事情,家庭的事,是永远都无解的话题,他跟自己那个娘的家,他都比这个轻松,因为不曾真的伤心。
他跟这个老太太,是真的信任过,他想不明白,人变脸怎么能这么快?!
穆畏发现商尚捂着脑袋,担心又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走开。”商尚推开穆畏,跌跌撞撞的走,走向记忆中他要出门的方向。
结果被凳子腿搬倒,整个人都扑倒在地上,头更疼了。
穆畏去扶商尚,被他老母抓住手臂:“他连走路都要人i伺候了,你要要他做什么?!”
穆畏声音大了一些,说:“娘,我对他是有感情的,就算是我养着我也愿意。”
说完商尚被穆畏抱了起来,商尚挣扎不已,他头欲裂,怎么也安生不下来。
他没想到他的脑袋能这么疼!
穆畏抱着他去看郎中,郎中就着这个姿势,给商尚把脉。
“哎呀!脑袋是不是碰到了?这是大脑淤堵造成的,还受到震荡,想不严重都难啊!怎么照顾的人?!”
被郎中一顿教训,穆畏说:“您再给开个药吧?!”
郎中无奈摇头着去配药,:“唉!自作孽不可活啊!好好一个小哥儿,被你们早坏成这个样子!”
商尚有气无力的死咬牙关,商尚疼得直掉眼泪。
穆畏心疼的抱着人,喊问郎中:“有没有什么止疼药啊?他现在很难受。”
“他要是吃了止疼的,要是严重了,我们都看不出来。”
商尚伸手向郎中:“给我,给我,我死,我认。”
郎中叹气,继续抓药,穆畏抱起人跑回家。
郎中急切的追着喊:“你去哪儿,非要折腾死他,你才能罢休吗?哎呀!”郎中急得拍大腿,可人是人家的,他只能看着干着急。
骑上马儿在他娘的喊叫中带着商尚骑乘而去。
“穆畏、穆畏啊!”
商尚不知道穆畏带他去哪儿,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痛不欲生的念头。
眼见过的是房子,街道两边的房子,人群很吵,穆文静的嗓音很大,很吵。他都没有仔细想,他的眼睛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又好了。
商尚崩溃的想回去现代,因为他爱那里药到病除的麻醉,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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