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管是什么事都必须做!”段之臣信心满满的扬声:“到时丞相可不要说我欺负你哦!嘿嘿!”
“哼!”周丞相冷哼一声:“笑话,本相堂堂寒南国一朝丞相怎能言而无信?”
“那就说定了?”段之臣眸光忽闪,斜睥他一眼,似笑非笑,“我说丞相,三天之后,我们一人各自出三个题目,若对方赢两题就算过关!”
周丞相闻言一怔,见眼前少年不过才十七岁模样,明知他天生懦弱无比,只当他是年少不知天高地厚,牛皮吹得老高,也不甚在意:“说话算数,三日后还在这大殿之上,我们再比!本相要是再输给你,本想就听从你差遣一个月如何?”
“好,那就三日后当场出题,我跟你比真功夫!”段之臣答应得爽快,微顿了下,转向主席上的皇上,“皇上,就是当天的见证人。”
皇上听似很有兴趣的笑道:“朕也对这次比赛颇有兴趣,也特别的期待。”
“皇上,微臣还有一件事也想请皇上做主。”段之臣抬头看向皇上,眼珠一转,低声道:“刚才皇上可是答应过只要谁答得出那道题目的下联,就答应微臣一件事情的,皇上可否记得?”
皇上错愕一笑:“当然记得,既然爱卿答得有点偏激,但还是与上联匹配,朕就准爱卿答对了吧!提出要求。”
段之臣格格笑道:“其实,微臣只是想再给皇上再要三个要求,呵呵!”
皇上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俊脸扬起一丝欣赏的光彩,“爱卿,你这是挖着吭让朕跳下去呀!这个请求是非答应你不可了!”
段之臣贼贼的笑道:“算是吧!所谓君无戏言嘛!皇上应该不会跟微臣计较这三件小事情的。”
皇上歌虽然不解,她要求这三件事是为了什么?仍是如实作答:“是的,君无戏言。说吧!你想要朕答应你三件什么事!”
她当然不能一下子就把三件事全做了,而且目前她也想不出来有什么事可以做!
便抬眼对上皇上狭长的凤眸说得一脸正经:“微臣现在想不到有什么事,这样吧!等以后微臣想到了再来请求皇上应允可好!”
“也罢!朕就允了爱卿。”皇上有些疲乏的喧道:“众卿家可否还有什么事启奏,若没有就退朝。”
殿内各大臣都垂着头不再言语,那就是没有什么事可要发表的喽!
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站在台上扬声喧道:“退朝。”
“恭送陛下。”众大臣都鞠躬送皇上。
只有后知后觉的段之臣迟疑的低着头跟着小声低喃着。
终于熬过了这一关,段之臣从殿里走了出来后,身后的大臣门都瞅着她不知在议论个什么鬼东西,可能是议论三天那个赌吧!
无所谓!议吧议吧!她就当他们是在放屁得了。
殿外,静静等着她紫琳拿着外套向小跑走了过来,给她披上,关心道:“驸马爷,奴婢刚听到尚书李大人议论什么三天之赌的事情,和驸马爷你有关吗?”
段这臣一边走一边叹道:“是啊!和我有关!对了那个周丞相叫什么名字?他特别的讨厌。”
紫琳跟在她身后乖巧的答道:“周贞霆。”
这名字真拗口,难听死了。
在回去的路上,她把上早朝的事情给紫琳说了一边,还在她哪里打听到了,这一世这个朝代是寒南国,根本就是一个陌生的朝代。
当今的皇上叫寒匀枫,是太上皇的第七个儿子,鱼阳公主排在第六,那这样说来自己还是皇上的姐夫了。
而自己呢?父亲是一名将军,3岁那年出征战死沙场后自己就被卫子扬父亲收养,所以她和卫子扬从小交情甚好!在三个月前报考科举竟然中了新科状元,被太上皇下令娶了鱼阳公主做了驸马。
而紫琳是从卫子扬带过来的丫鬟,一直跟随在她左右照顾她生活起居的。
昨日她喝了鱼阳公主送来的银耳莲子羹后就昏睡不醒,紫琳便通知卫子扬来救她,结果醒了后已经变成穿越的自己。
按照紫琳说的剧情,那么自己应该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呀!为什么会被鱼阳公主害死了呢?
这之间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回到驸马府,段之臣赶紧拉着紫琳带她去上厕所,她已经逼了很久,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紫琳把她带到茅房后在外面等着她,走进茅房后她好不容易才把这古代的裤带给解开,裤子一下就掉了下来,吓她一跳。
我的妈呀!这裤子怎么就掉下来了呢?一点弹性也没有,还是现代的牛仔裤好。
算了吧!掉下去就掉下去吧!反正自己是站着尿,大不子尿完了再把裤子提起来就是了。
不对!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为什么有种想蹲下才能尿出来的感觉呢?
不经意朝下一瞥,所有的思想动作直接停滞,张大了嘴,再缓缓抬头,却对上房顶上一双狭长清幽的黑眸,下一瞬,发出了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啊——”
一声惊呼之后。
段之臣傻傻立在原地,顺着楼顶上那伸出来的头一瞬不眨的眸光,再回到自己赤.裸的下身。
天啊,她没看错,真的没看错!
下身白皙细长的两腿之间长的生殖器官根本不是男人的那个,而是女人的……绝对是真货,如假包换!
震惊与狂喜尚未散去,慌乱担忧随之即来。
糗大了,怎么没人告诉她,身为当朝驸马爷的她,其实是个女人!
“驸马爷,你怎么了?”
茅房门外传来紫琳的唤声,嗓音清朗柔软,似是满心着急,又略带着一丝卑微。
“没事……刚我不小心看到了一只老鼠。”段之臣瞪着房顶上那张笑得异常灿烂的笑脸愤然扬声道。
“哦!那奴婢在外面等着驸马爷。”紫琳轻声在门外应道。
眼前这个人,毫不避讳盯着她看,什么都看光了……
“呃,那个……”段之臣只觉得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迅速的把脱掉的裤子拉起来系好裤带,勉强找回一丝的尊严,“你看够了没有!”
少年似是极不情愿收回惊艳的目光,对着她弯眼一笑,眸光清幽流动,宛如明澈见底的小溪。“本少爷长得像老鼠吗?原来当朝响当当驸马爷竟是个女人?要是这事传出去你说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呢?”
那张漂亮的薄唇中吐出的话语,清新如朝阳,不急不缓,徐徐道来,听起来轻微,骨子里却亦有着不容置疑的戏谑。
他这是什么意思,威胁她吗?
少年从房顶的隙缝里用缩骨功钻了进来,挺身站在她的面前。
段之臣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一举一动,带着丝丝探究,认认真真打量起眼前的少年来。
这少年大概十五六岁,穿着一身破烂不堪又缝补的灰色衣服,身形瘦削挺拔,高出自己至少大半个头,脸上眼角处有一颗黑色的小痔,长长的眉毛,目秀如墨,挺鼻薄唇,唇边还噙着一丝调皮的微笑。小小年纪,却长得这么妖艳,长大了还得了?
段之臣看傻了眼,恨恨地想,娘的,这个小叫花子,长得比韩国明星允浩还要俊俏许多!
一时秀眉微挑,眼露疑惑:“你,究竟是什么人?跑到驸马府的茅房来干什么?”
“我是采花贼,你说我来干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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