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发话,即便宁舒身边的那些人再怎么不乐意,他们也还是站了起来,然后来到了宁舒他们面前的那块空地上,缓缓跳了起来。
等他们开始跳舞了,宁舒反而觉得眼下的气氛倒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倒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眼看着宁舒这位小祖宗被稳住了,周文扭头看向旁边还搂着人的秦穆,两人相互对了一个眼神,彼此眼神中都有心照不宣的东西闪过。
周文拿起手边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宁舒,看着他笑道:今日宁兄肯赏光过来,这是我们莫大的荣幸。既然歌舞有了,怎么能没有酒助兴。
这葡萄酒乃是这里的老板托西域人弄过来的,也是这里的招牌,轻易不会拿出来招待人。这还是我见宁兄能来,特地同这里的老板讨来的,宁兄可千万要喝下,莫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
宁舒听着他的话,在看看他手里酒的成色,以他以前喝了那么多葡萄酒的经验来看,这东西的酒精含量不高,于是他爽快的从周文的手里接过了那杯葡萄酒。
周文看着宁舒端起了酒杯,呼吸不由跟着局促了一些,只见那杯酒在碰到宁舒淡粉色的唇瓣时,宁舒却突然酒停了下来,随即他就看到这个难缠的人,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疑惑道:你们不一起喝吗?只是我一个人喝?
周文脸上的笑容一滞,甚至有些僵硬,拿着酒壶的手有些抗拒。
啊,如果你们不喝的话,我一个人喝还挺没有意思的,那我也不要喝了。
宁舒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着里面深紫色的液体蔓延在酒杯壁上,染出不那么规则的波浪。
周文看着宁舒这幅,如果你们不喝,我也不喝的模样,咬了咬牙,坚定道:喝!我们陪你喝!
说罢,周文就给他自己和旁边的秦穆倒了一杯酒,一杯酒留给自己,一杯酒递给不怎么情愿的秦穆。
宁舒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笑道:这样就对了,有苦一起吃,有酒一起喝,这才叫做兄弟。来,我们干一杯。
宁舒将自己的杯子往前递过去,和他们两个碰了杯子,然后先一步将酒喝了下去,紧接着盯着他们继续喝。看着他们两人痛苦的将酒喝下去的样子,宁舒的眼里闪过几抹浅淡的笑意。
接下来,宁舒和周文他们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几乎宁舒喝了多少,他们两人就喝了多少。
酒过三巡,舞也演过了几轮。
秦穆最先撑不住了,哭得喊着说他不要喝了。
紧接着就是周文了,他放下了酒杯,想到这酒里加了什么东西,他的脸色就变了几瞬。不过想到宁舒也喝了加了料的酒,想到即将要被玷污的娇少爷,他心里不由的就觉得舒爽了几分。
当周文抬眼看向宁舒,发现他那粉粉嫩嫩的脸蛋,此时依旧是那般白里透红,没有半点醉意的模样,他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随即有些难以置信的道:你,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宁舒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的看向他,似乎不是很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喝酒不容易醉啊。
谁他娘的想问你醉不醉了,周文一脸狰狞的看着宁舒,只想知道他明明在这酒里加了料的,为什么这么半天了,宁舒却一点事都没有。
就在周文对此感到不解时,他只觉身上有一股热流涌了上来,紧接着便是下腹一紧,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了出来,即将要把他吞噬殆尽。
不好。
周文心里暗骂一声,看向不远处的秦穆,只见他双眼已经迷离了起来,甚至开始对着身边人动起手脚来。
宁舒看着他们的表现,眼里不由闪过几丝玩味。
周文强忍着身上的烦躁,抬眼看向宁舒,只见他还是那般神色如常的样子,□□已经让脑子不受控制了,不由得问了出来,你明明也喝了酒,你怎么就一点事都没有?
宁舒挑了挑眉,语气散漫的道:你们这酒竟然是真的有问题。
周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此时看着宁舒的表情一脸懊恼。只是这懊恼还没有持续太久,理智就被蔓延上来的□□给占据了。
宁舒看了眼旁边被□□支配丑态百出的秦穆,再看看面前这个尚且还留有一丝清明,面上却已经开始泛起潮红的周文,不由嗤笑了一声,道:原来,这就是你们要做的事啊!
周文脑子嗡的一声,像是爆炸了一般,他借着最后一丝清明,抬头难以置信的看向宁舒,眼里全是他竟然猜到了的慌张。
宁舒轻笑了一声,看着他脸色涨红,拼命克制的模样,只觉得越发的有趣了,我原先就是想要看看你们要做什么的,没有想到你们做的就是这样,真是有点没意思。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周文一连几个你字,足够说出他心里的诧异,在他看来宁舒就是那种可以随意戏耍的笨蛋,若是那天这笨蛋变聪明了,这才是让人大吃一惊的事。
宁舒挑了挑眉,似乎对他的问话没有多少诧异,轻描淡写的回答道:当然是猜到的,毕竟你们看起来那么奇怪,我当然要提防一二。
得到了宁舒的答案,药效上来,周文脑海里最后一根绷紧的弦断了开来,随即欲望占了上风,他也朝着旁边不远处的一个舞者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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