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嘤咛一声,脸颊像春樱一样泛出动情的极诱人的粉色来,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裹着白腻腿肉的花茎像一条绿茸茸的腿环,挣扎着收紧,勒出红痕来。
腿心的风景被收拢殆尽,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被掩住的臀缝里蜿蜒流出几道透明的水痕来。
滴落到身下,顿时又是一阵骚动,几个环着少女的较粗的茎秆不知交头接耳商量了些什么。
没过几秒,林白手边忽然又爬过来了几条细细的藤茎,不知在黑夜里闪了多久的两盏萤火似的眼转向身侧。
——接着就清楚地看见几条藤茎献宝似的谄媚举过来一片小嫩叶,叶子中间拢着颗晶莹饱满的大水珠,闻起来似乎有股莫名的幽香。
几根藤茎摇头晃脑,满心欢喜地等待着。
两瞬后,一阵清风掀过,连带叶片一起都被刮得摇头晃脑,险些掉落。
林白轻稳落地,霎时脚边空出一片地,连根带叶都避之不及地缩成一团。
落下来的少年没走两步就到了帐篷口。
夹着花茎的秀美少女已然浑身赤裸,两颗浑圆白嫩的鸽乳因为侧躺的姿势而挤出深深的乳沟来,细的像蛛丝一样的新生嫩藤茎捻着乳孔,揉捏出少女止不住的娇喘呻吟。
那双白天里只会突出刺耳话语的唇难耐地开合,像涂了一层红心流彩釉似的,饱满蜜色的唇看起来极为诱人,粉嫩的舌尖探出,可爱的齿像被花蕊裹着。
而那条最粗的藤茎被夹在腿间因此进退不得,被林白冷锐的目光钉着,叶片都在簌簌发抖,偏陷在情欲里的少女半点不查,还拿它磨着穴,茸茸的叶毛刮擦着敏感单纯的性器官,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时有“啵啵”的吮吸似的轻响。
林白手起藤落,利索地从少女腿下掐断了那根茎,环住余芙大腿的断茎软软垂下,只有小半截还被夹在腿心里。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探进去,拨开流心糖一样挤压着手指的白而嫩的软肉,将那半根被浸泡得吸饱了水的圆滚滚的茎头抽出来。
那口粉穴穴口只是被轻轻插入就成了果酱一样的熟粉,林白抽手时,粉嘟嘟的穴还追着“啵”了一下,吸出一道长圆的水痕。
睡前瞥见的那身睡袍已经完全垂落在地,堆云似的拥裹住因为藤茎网撤去而落下的少女,余芙软软地呻吟了一声,蒸腾得像水蜜桃似的脸埋进衣物里。
两边的难听粗噶的喘息声还没停,听得让人无端火大。
林白视线又垂下,少女身上的淡粉还没散去,余韵犹在,娇美白皙的身体还在轻颤,腿上一环红痕像是落在雪上的一圈梅花,显眼极了。
更别说腿心晶莹泛亮的咕嘟一汪水。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明早天一亮,如此激情狼藉又不加掩饰的犯罪现场,哪怕是瘫了二十年的植物人也要爬起来查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果然还是不能养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林白这样想着,手无意识一搓,一株暗紫色的焰火出现在指尖。
脚下的无数藤蔓倏然而逃,齐刷刷地往土里钻,转瞬间就只剩最粗的那根绿茎显眼地在地上瑟瑟发抖。
林白踩着绿茎的脚没松,手指一弹,火星落到了地上的断茎上,眨眼间就将断茎烧得一干二净。
畸花看见这一幕,急得简直要说话了,一条藤抖得像筛糠,急急忙忙地向林白传达讯号。
“……消息……饿……尽力……明天……”
感受着精神力上畸花传来的信息,林白松开了脚。
手轻轻一点,两滴暗红色的血落下,溶在藤茎上,好像两条红蛇迅速在茎身上窜过,没入埋在土里的茎根中。
“继续探查,有情况报。”
少年的声音出乎意料地,竟然像淙淙流水一样干净清脆,雌雄莫辨。
“再胡闹下次吃的就是你。”
开玩笑?什么叫下次?上次不是已经吃过了吗?都吃变异了。
感受着少年身上同出一源的草木气息,畸花心有戚戚。
但是它不敢反驳,反倒如蒙大赦,忙不迭钻入土中,转瞬间消失不见,眨眼的功夫,地上连一片多余的叶子都看不到了。
……
感受着几秒内窜逃出几十里的畸花逃荒似的劲儿,林白陷入了沉默。
想起亟待收拾的烂摊子,一直平静的眉缓缓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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