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说:“段成林想要在他死之前见见你,妈尊重你的意见,你想见就见,不想就算了。”
思考了几秒后,段栩说:“不见了,这么多年没见,见了我也不能让他好起来。”
胡冰差点笑出声,怎么她儿子还有点冷幽默在身上。
她心里巴不得段成林快点死,但是好歹段成林是段栩的爹,死之前见一面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段栩要是不想见,那她也没办法。
“那就不去见他,反正他身边有那个私生子。”
胡冰走之前试探性地问段栩下次来能不能带着朱丽叶,“你妹妹她很想见你,上次有些不愉快,但是她回去之后跟我说其实第一次见你就特别亲。”
对面的段栩沉默了许久,他可以接受胡冰,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胡冰的新家人。
胡冰说:“不要她来也可以,妈下次单独来。”
“其实你不应该再来找我,对你的新家庭不好。”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介意妻子频繁去看和前夫生的儿子。
段栩看着胡冰说:“如果你是觉得愧疚,我已经说了,我没有恨过你,你也不用补偿我。”
胡冰眼里带泪,“傻孩子,妈妈不止是补偿,因为你是妈妈的孩子,所以妈妈想对你好。维克多那边你不用担心,我想做的事他不会管,就算他真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妈离婚。”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感情受挫就一蹶不振的年轻女人了,现在的她更想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胡冰没忍住伸出手抱了抱段栩,“好了,妈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胡冰走了之后,段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陈也走过去抱住他,“哥,你是不是为了让胡阿姨好好过她的新生活才一直对她不冷不淡,也不靠近她的家人?”
“有这个原因,”段栩转过身,“她离婚的时候太痛苦了,看到我或许也会让她想起过去的事。”
还有其他原因就是段栩和胡冰分别太久了,即使这一年多胡冰努力修复情感,段栩也清楚他和胡冰的母子情回不到过去。
“人都是会成长的,说不定现在的胡阿姨已经不像当初一样脆弱。哥你应该相信她。”
段栩伸手在陈也头上摸了摸,“说起我的事来头头是道,是谁和周阿姨吵架了闹着再也不理她了?”
陈也把他的手拍下去,“哼,我现在也不理你了。”
段栩一只手关上了房门,另一只手扣住了陈也的腰,他低头吻住了陈也。
这突然袭击让陈也猝不及防,他睁大眼睛瞪着段栩,段栩居然一言不合就亲他。
段栩的吻很温柔,他见陈也有些站不住便带着陈也到了墙边,段栩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捏着陈也的腰。
段栩松开了气喘吁吁的陈也,陈也说:“你干嘛亲我?”
“不是不理我?”段栩盯着陈也湿润的唇瓣低声道。
段栩又亲了下去,陈也毫无招架之力,自从确定了关系,他们两个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两人亲久了都有些情动,陈也说:“哥,要不我们做吧。”
段栩盯着陈也酡红的脸,说:“你不怕疼?”
段栩之前了解过,同性第一次不做好措施会特别疼,尤其面对尺寸大的。
陈也说:“你轻点不就好了。”
陈也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看起来颇有些无辜,“哥,你真不想吗?”
段栩是正常男人,他当然想,还想疯了。
将陈也打横抱起后,段栩说:“待会儿别求饶。”
第二天没课,陈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哥,我要喝水。”
陈也说完话后咳嗽了一声,他嗓子都哑了。
段栩起身,走到了床边的桌子旁边,拿了水。
他没有穿上衣,上半身赤裸,白皙的后背都是红色的抓痕。
转过身走向陈也,陈也看到了段栩左肩的咬痕,他说:“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啊。”
是昨夜段栩太狠了,明明说好要温柔的。
段栩把水递到陈也唇边,“我的错,喝水,果果。”
陈也脸红了,两个人大了以后段栩很少叫他小名,然而昨天他嘴里一直念这个名字,让陈也觉得又羞耻又怪异的爽。
“你别这样叫我。”
段栩靠近陈也的耳侧,“那怎么叫,宝贝儿?”
段栩的嗓音从小到大都好听,青春期变声那会儿都能把人给苏得腿软,此刻陈也只感觉一股电流蹿升到了大脑,让他打了个颤,脸上的温度也上来了。
他喝了一口水过后快速把头蒙进了被子里,“我再睡一会儿。”
段栩轻笑,把水杯放回了原处。
几乎一夜未睡,他精神抖擞,把昨天的脏衣服和床单洗了过后,段栩开始给陈也煲汤。
期末考试过后,两个人一起坐飞机回了家。
周英想和李立军说去接他们,不过被陈也拒绝了,他们都那么大人了,哪里需要人接。
回到熟悉的小区,陈也感觉心踏实了几分。
首都特别好,但这个小区也有他和段栩的童年回忆,是他们一起长大的地方。
家里,李立军在厨房忙活,陈也没看到周英,他问:“爸,妈呢?”
李立军说:“你妈在隔壁王阿姨家,她最近迷上了麻将,在一起打麻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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