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业臻的眼尾染红情欲的薄红,垂眼着一无所知的她。
乌墨般的秀发,冷玉似的肌肤,脖颈如天鹅般优美纤细,叫人心生怜惜,又让人生起一股亲手折断它的冲动。
看着看着,他的眉宇却慢慢拢了起来。
刚才他关注玩奶,没好好看过她的身体,如此仔细一瞧,发现了一些异样。
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看到莹白的皮肤下透出好几处淤青,有些呈现青黄色,有些则是青紫色,新伤旧伤,大大小小交迭在一起,由于皮肤白皙,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翻过身,后背上还有一个紫红色的新鲜淤痕。
常年游走在刀尖拳头下的韩业臻立马明白过来这是什么。
他妈的!
他强忍着冲动,自己都不敢往小沫琀身上留下痕迹,竟然有人斗胆殴打她?
怪不得她今天会发烧。
然,韩业臻最生气的并不是这些,本来计划诱骗李沫琀到自己家来大操特操几百个回合。
看到李沫琀一身伤痛,兴致顿时凉了一半。
他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他还是有自己食用底线的。
女人身上的痕迹只能是他的杰作。
岂容别人随便染指糟蹋?
他要是知道是谁,一定将那人的头拧下来!
他俯身下,一手撑在她颈侧,另一手轻勾她的下颔,黑长睫毛下的一双眼里愠色渐浓。
“你不会很会躲吗?总是躲着我。有人打你不会告诉我?难道我比那些人还可怕?”
他刻意压低的声线里中蕴藏着怒气。
他搞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总之就是很生气。
骨节突出的手指一用力,李沫琀的小嘴就被他捏得变了形,被他吮得红艳艳的嘴唇聚拢成一朵花骨朵。
韩业臻看的双眼有些发红,气息变得急促起来,刚刚消退的性欲卷土重来,也是呢,他已经饿了好几天。
饿狼看见掉进陷阱的小白兔,必须拆腹入骨,吃得骨头都不剩。
他已经好久没有委屈过自己,自慰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
他猛地吮住她的嘴唇,发了狠啜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在唇齿间辗转揉弄。
舌尖再次强悍地伸进了她濡湿的口腔,在里面蛮狠搅弄冲撞。
他抱得她很紧,女孩赤裸柔滑的身体紧贴在他滚烫的身上,与他强健宽厚的体格相比,女孩的身体过于纤细柔弱,体型差巨大。
李沫琀再次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起来,下意识就摇头,想躲避他舌头的侵入。
韩业臻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一条银丝随着他的动作被他带了出来,粘黏在女孩的唇角。
他弯了弯眉眼,凑到她唇边舔掉,舌头顺势滑过她柔嫩的面颊,吻过她的脖颈,用力地碾过一寸寸的皮肤。
最后在她看不到的耳朵后,脖子后,蹂躏般噬咬了几下,留下好几个吻痕。
手掌避开她的伤痛之处,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滑去,最后覆盖在她私处上。
他的内裤勒在她小穴口,已经洇出一小滩水痕,微末的湿热透过布料传到他干燥的掌心。
他轻嗤一声,歪着头,湛黑的瞳染上了两分讥诮。
“小沫琀真敏感,之前还是个小处女,现在光接吻玩玩奶子就出水了?”
他故意不褪下那条男士内裤,指腹隔着布料来回剐蹭,摁压着肉缝。
另一手移到女孩胸脯上,两指一夹,提着乳头拉了拉,反复搓捻。
李沫琀没经历过这样的亵玩,没一会儿,在双重刺激之下,一股液体从穴口里吐了出来,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湿湿黏黏的触感。
胯下那根东西肿胀得几乎撑爆裤子,韩业臻咬着后槽牙,双目染得赤红,在李沫琀面前那冷然严肃的做派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心想将自己的亲外甥女操个透的禽兽舅舅。
为了以后李沫琀的身体一被他触碰就会发骚流水,他忍受着自己疯狂想插穴的欲望,有些调教是必不可少的。
李沫琀额头上沁出薄薄的冷汗,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轻哼,显然是在梦里也被弄得有感觉了。
她似乎有些抗拒,本能的双腿合拢夹紧,想阻止异物的挑弄。
韩业臻一见,单手掐着她的大腿根,强行掰开,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以防止她再次合上腿。
“小沫琀,别躲,小舅舅还没玩够。”
女孩的双腿被迫敞开,那条纯黑的男士内裤简直湿透了,水涔涔的一大片,微微凹陷在洞口,看起来情色又淫乱。
韩业臻控制着力道,食指隔着布料顶进穴口,来回戳弄,让布料陷得更深。
李沫琀没有令他失望,又一大股粘液被他的手指挤了出来,直接濡湿了他好看的指尖。
如他所愿,她的淫液打湿了他的内裤,他调笑道:“这就爽了?嗯?”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知道李沫琀很敏感,就算在被他强迫的情况下,只操了几十下就迎来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后来她又高潮了两次,他才射了一次。
手指彻底拉开内裤,滑腻的水液粘黏在穴口和布料之间,在空中形成好几绺透亮的拉丝。
上次韩业臻无暇去看,如今一看就移不开眼,不禁血脉贲张起来,连裤子里面的肉棒都跟着抖动了两下。
她白嫩的穴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只有稀松的几根软毛,柔顺地覆盖在上面。
两瓣阴唇粉红肥厚,中间的细缝嫩红,很窄很短,隐隐有晶莹的水光从缝隙中溢出来。
韩业臻修长的指尖在穴口轻轻一蹭,李沫琀的身子也跟着颤一颤。
“小沫琀的穴像玫瑰花瓣般,真美。”
他唇舌轻启,声音被情欲熏得有些哑。
最长的中指在穴口打转,滑动,丝丝汁水揉了出来,借着淫水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找到躲在阴唇下的小豆豆,两根手指果断捏住,又揉又撮。
李沫琀的花蒂从来没别人碰过,可怜兮兮的花蒂在男人犀利的手指不住地搓捻下,很快充血挺立,缝隙再次溢出一小股水。
没了布料的吸收,那淫水顺着屁股沟,往下滴落,将李沫琀身下的床单打湿成一小块深色。
韩业臻饶有兴味看着不停涌出淫水的小嫩穴,浅勾唇角,嘲弄道:“小舅舅的手指还没进去呢,就湿成这样了。”
李沫琀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小舅舅”三个字,昏迷之下,五指竟然攥成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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