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了眼走开还回头看的漂亮空姐,对李源比了根大拇指,道:“成,还得是您!”
李源笑道:“tvb就是我的,看到好苗子,点拨一下而已。柱子哥,您就请一个礼拜的假?贾大妈他们才刚到,都玩儿不到一起去。您不想看秦淮茹穿泳装?”
傻柱:“……”
泳装白月光啊……
过道对面的赵金月啐了一口骂道:“他敢!他敢看那寡妇穿不要脸的衣服,我就敢在你跟前脱光溜溜的!”
李源骂道:“你这不是恩将仇报么?我做了什么害天理的事,让我的眼睛遭这罪?”
前排的乘客都笑了。
傻柱懒得理会这个疯婆娘,虽说嘴上生猛无比,但这些年来,这方面其实一直还行。
那么多知青回城,想勾搭这个穿貂毛的有钱富婆的小年轻不知道有多少,都被她以很羞辱的方式骂走了,还为此得了母夜叉的美名。
也只有看到李源时,才一身骚气没地儿放。
可傻柱却知道,别说赵金月了,就是秦淮茹,这么多年跟惦记唐僧肉一样惦记着李源,不也只看得到吃不到么?
所以他放心的很。
看了看飞机外面,笑道:“这会儿贾大妈她们也该上火车了,源子,不得不夸你一句,真行!闹了半辈子,拾掇的他们都不知东南西北了,临了临了,还带他们出一趟国,去港岛这么时髦的地方开开眼界!您可真行,仁义!”
李源笑道:“去港岛可不叫出国,那也是咱们自己的土地。至于请他们出去玩儿一趟……这不是相中他们的房子了嘛。”
傻柱乐道:“净瞎扯,就那几间破房?”
李源往后靠了靠,商务舱的空间要大一些,他笑道:“那几间破房不值钱,那些记忆值钱。”
傻柱想了想,道:“也是。不过源子,您现在就想这些,忒早了些吧?看着还跟小年轻一样呢。”
李源没好气道:“我是还早,可一大爷他们不早了,也就这几年功夫。”
傻柱面色唏嘘道:“是啊,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嘿,等这几个老家伙都没了,咱们院儿才没意思呢。到时候,我也搬出去,我那两间北屋,也过给你。时不时的回来看看就好。”
气氛有些感伤,李源坏笑道:“等到港岛后,我安排人带你去钵兰街见识见识。”
都是男人,光从语气就能听出钵兰街是什么地方,傻柱嘿嘿傻笑道:“不去不去不去,我不是那样的人。”
前面乘客回过头来笑道:“男人怎么能不去钵兰街?”又看向李源道:“李医生,你好,我是永新集团的曹光彪。一直想拜会李医生,但始终不得其缘。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在这里碰见。”
曹光彪,港岛毛纺大王,论资产,在港岛那些房地产巨富中数不上号,但他干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成立了港龙,打破了英资国泰航空的垄断地位。
第二件,大力资助内地教育,并且在临终时,将名下所有资产全部捐赠给了华清大学。
当然,李源此时并不知道此人将来会怎样,之所以听过他的名字,就是因为港龙航空,握手后笑问道:“曹先生,港龙还坚持的下去么?”
当初港龙是曹光彪找了包船王、李家成一起干的,后来每月亏损五百万,跟往水里洒钱一样,包船王临死前退出了,李家成也不断在减持,但曹光彪父子却一直坚持着。
曹光彪苦笑道:“还好。这次北上,就是为了寻求内地的支持。幸好,都是同根同源的中国人,内地不愿看到港龙被逼死,愿意多开放几条航线给我们。”
李源道:“资金方面有问题的话,可以找恒生银行。”
曹光彪面色隐隐古怪,道:“李医生可能不知道,大唐集团就是港龙现在的第二大股东。之所以没有控股,是因为李幸董事长公道,说尊重曹家对港龙的管理权。另外,大唐集团在股市上,也一直在吸纳国泰航空的股票。过年时还发起了收购战,虽然最终因为太古、汇丰的齐齐发力,并且第三大股东中信集团也出面说情而收手,但也算不上失败,因为大唐在高位套现,大赚了八亿港币。”
李源笑道:“我还真不清楚。”
傻柱咋舌道:“源子,您要是把航空公司都买下来,这些飞机都是您了?”
他一个厨子,完全无法想象这些谈话内容。
八个亿,他得做多少九转大肠才能赚到?
李源笑道:“这是公共产业,无论是谁持有,都要遵守公共规则。就算大唐买下来,也不是我们说什么时候起飞就什么时候起飞,没什么意思。”
曹光彪看了眼傻大黑粗的傻柱,叹息道:“今年港岛不知多乱啊,好多从大陆过去的人,抄着火器就开干。飞虎队今年两个月内死了十七人,对面拿着ak四十七和手榴弹开杀。”
傻柱:“……”
李源闻言笑道:“也可能是安南仔,安南和大陆恢复正常关系后,英国方面就不允许难民再进港岛,并且开始遣返。那些人狗急跳墙,也是有可能的。”
曹光彪笑的不行,道:“李医生,安南仔在港岛哪有什么墙可跳?你可能不知道,其实安南仔早就被和记、条四和号码帮联手赶绝了。港岛这些年最多的楼凤就是安南女人,不过听说最近变了,毛妹多了很多。哇,年轻毛妹很有劲啊。”
“……”
李源侧目道:“曹先生,你今年有七十了吧?”
曹光彪骄傲道:“七十二了,但男人嘛,不耽搁。虽然没有李医生风流,但也不曾闲过。”
李源一时居然无话可说……
傻柱在一旁乐坏了,问道:“港岛现在还让娶二房?”
曹光彪笑道:“法律上不允许,但有钱人不在意这个,何赌王前两年才册封了四太。”
赵金月阴恻恻的声音传来:“狗东西,羡慕吧?你敢多心,老娘阉了你的狗东西!”
曹光彪:“……”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曹光彪转过头去,平抚一下心情。
李源若有所思的问道:“给仨大爷介绍几个毛妹如何?”
傻柱本来糟糕的心情,一下又好了起来,那画面太美不敢想啊。
他劝道:“算了,别来个马上风,回去也不好交代。”
李源遗憾道:“回头他们肯定责怪你。”
要是拍几组易中海学外语的“艺术照”回去发发,那这老头儿的晚年……不,应该说是末年,一定会很精彩。
可惜啊,李源还是太心软,不想把事做的太绝。
关键是易中海真的老了,也不做坏事了,让李源想开个玩笑都找不到好借口。
算了算了,不闹腾了……
……
“嚯!”
青衣岛,汽车开过药厂进了后面庄园后,看着大片的草坪满目翠色,山林湖泊溪流俱全,还有小鹿奔跑,这阵势让傻柱连连惊叹。
到了别墅前的广场上,娄晓娥、娄秀、聂雨带着一家人都在,他们自然是在迎李源回家。
说起来都是熟人,可是不知为何,此刻看着这一大家子齐齐整整的站在这,却让傻柱和赵金月生出贵不可言的感觉来。
分明刚刚还在一起拿四合院三个大爷开玩笑,一转眼间,似乎就回到了现实中……
“爸爸,您回来了。何叔,赵婶。”
李幸上前拉开车门后问候道。
李源看了眼拘谨的笑容都僵硬起来的傻柱两口子,摆手笑道:“都该干嘛干嘛去吧,娥子留下来,咱俩招待客人就行。”
娄晓娥笑的一脸灿烂,对几个儿媳妇道:“都去忙你们的吧,这是我和你们爸爸当年在大杂院住的时候老邻居,你们说不到一起去。”
赵金月看着赵雅芷眼睛都直了:“冯……冯程程?”
赵雅芷抿嘴笑着点了点头,道了声:“你好。”
赵金月傻乎乎的问了句:“许……许文强呢?”
傻柱斥道:“怎么看的电视,那不是都死成渣了么?”
等家人们都走开后,李源和娄晓娥带着傻柱、赵金月两人参观起宫殿一样的别墅来。
两人跟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似的,眼睛都盯上面了。
逛了一大圈后,李源笑道:“一会儿咱们去中环码头坐游艇,去西贡。在这边你们太拘束了,放不开。度假就得轻松痛快的玩儿,去西贡那边住酒店吃海鲜,痛痛快快的玩儿几天。”
傻柱竖起大拇指道:“得嘞,都听您的。”说完又看着娄晓娥感慨道:“你和源子都富贵成这样了,还能不忘我们这些老街坊。”
娄晓娥乐道:“我们记性没那么差吧,怎么会忘掉呢?”
傻柱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你们现在已经是活到另一个世界里的人了,好家伙,那一大家子往那一站,那气势一下就让我想到一句话,就四字儿:贵不可言!再看四合院里,那都应该是低下头往脚底下看。可您二位,还是一如既往。打我小时候,别人就管我叫傻柱,这么多年来,就你们两口子叫我一声柱子哥,现在都还这样。就冲这个,合该你们家发达!”
李源啧啧笑道:“柱子哥现在也是场面人了,说话一套一套的。”
傻柱哈哈大笑道:“那是!”
接下来,李源就和娄晓娥一起陪着这两口子在西贡玩儿了三天,第三天下午,一道去深水埗接人……
……
深水埗,港岛最穷的一个区。
虽然坐地铁到中环只有十分钟的路程,但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一个世界级贫民窟,一个世界级黄金城市区。
为什么来这接呢?
因为南锣鼓巷夕阳红旅游团的第一站,就是这里。
看着破旧的楼房里,那一排排铁丝网勾出来的笼屋,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并贾张氏、秦淮茹五人的心,犹如被西伯利亚寒风呼啸刮了三天三夜,凉透了!
三老头都在颤抖,贾张氏更是满心凄凉:终究是错付了!
秦淮茹不愧是人精,看了眼空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明白,这必是李源又在拿他们开玩笑。
还配合着“哭”了起来……
等看到易中海踉跄的走到一个笼子口坐下,又差点没笑出声来。
阎埠贵气的发抖,忽然跺脚道:“不行!咱们得去找他去!”
房都卖了,就为了出来潇洒一趟,就这?
回去了,可怎么和父老乡亲交代啊?
他们都和几个儿女断亲了。
可是刚才送他们过来的人,这会儿已经走了。
刚出楼道口,就看到几个凶神恶煞一样的黄毛,面色不善的盯着他们。
阎埠贵赔着笑脸,又退了回来……
果然是水深火热的资本主义,果然都是黑心的资本家啊!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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