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伸懒腰,白大褂撑开后,让倒三角身材显露无疑。
庭院内还未散去的妇女们,一双双眼睛好似都在冒绿光。
别说只男人喜欢看女人,女人也一样,尤其是过来人……
秦淮茹抱着快两岁的小当过来,笑道:“源子,今儿还得麻烦你。”
李源头疼道:“秦姐,我真是求求你了。你们贾家想调理好身体生儿子,能不能去催贾东旭多用力?再不行,我免费给你开方子,你家花点钱儿去拿药,成不成?您就饶了我吧。”
中院接水闲聊的人闻言都笑了起来,一些媳妇婆子各种玩笑话齐飞。
秦淮茹也羞的满脸红,啐道:“呸!瞎说什么呢?我是心脏病,求你帮忙扎扎针,你说的都是什么……先前一天一两个小时你都扎了,现在也就一会儿功夫,你都不肯干了?”
李源摇头道:“要干也成,你让贾东旭坐屋里陪着,要么让你婆婆贾张氏坐那也成。好家伙,治你那点毛病刺穴全在脚上,你一天到晚走路,到晚上脚上那味儿,洗脚都没用……
我可都记着呢,你们家东旭之前就在里面坚持了四天,到第五天死活不肯来了!
合着就我一个闻你臭脚丫子味是么?”
街坊邻居们要笑疯了。
半年前李源就开始给秦淮茹扎针,屋里陪伴的人最开始是一大妈,后来李源担心老太太压力太大了,而且时间长了也不好,就换了两茬人。
不过贾东旭确实不怎么能熬,还没什么耐心,也不知这老小子一天到晚在想什么,真当李源是谦谦君子了……
秦淮茹闻言气的跺脚,反驳道:“你胡说!谁脚臭了?我每天都洗的。东旭坚持不住,那是因为他第二天要去车间上班。车间工作多辛苦呐,晚上睡不好,第二天哪有力气拎钳子?后来不是我婆婆去坐着了么,是你把她吓走的!”
李源没好气道:“废话!贾大妈坐那就打呼噜,脑袋瓜子一点一点的,跟老母鸡吃食一样,啥也不看,还不让我扎针……那呼噜声也太大了些,吵的我心烦,我就想着给她扎一回针就不困了,可针还没挨着呢,她就吓的跟什么似的跑没影儿了,真够娇气的!
算了,她是老人我不欺负她,可还是那句话,您想来啊,就让贾东旭坐那,一起闻你的臭脚丫子!”
抖露出来贾家人的那些毛病,让四合院里回荡着快活的笑声。
贾东旭在家里坐不住了,出门解释道:“源子,真不是我不地道,让你一个人……我真是第二天要去车间上班,要是精神不济,万一打个盹儿,是要出事故的。这两年车间里哪一年不出点事?你也不想哥哥我被机床轧了吧?”
他坐在里面,跟个傻子一样干坐着,李源又不跟他聊天,只坐那看书。
他跟蹲两小时禁闭一样,哪熬得住?
李源气笑道:“那你就不能花点钱,给你媳妇好好调理调理?秦姐心脏的毛病,和一大妈还不一样,是生小当时坐月子没坐好,落下的月子病。这月子病,还得月子治。你花点钱,一个月撑死也就十块钱,而且最多二年,肯定能调理好状态。到时候你俩再生一个,坐月子的时候给吃好点,别让干重活,说不定也就养过来了。
东旭,我看病是不要钱,针灸也能缓解一下,可你家也不能逮着我一只羊拼命的薅羊毛啊!
我在这院里也住了五六年了,你数数看,除了聋老太太外,谁还能占得了我的便宜?
就你家!”
贾东旭心里居然还有些得意,面上却苦笑道:“源子,别说一个月十块钱,就是一个月两块钱我家都负担不起了。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源摆手道:“得得得,我懒得跟你们家掰扯。我最后让一步,让你妈,我贾大妈坐进来陪着秦姐。我先给她扎两针,保管她睡不着,还能梳理梳理身体。她完事了,再给秦姐扎。这个要求能同意,我就答应了。”
贾张氏从屋里冲出来,气的好像都快癫痫了,指着李源手都在抖,可她现在也乖觉了,不敢骂李源,只问道:“你非把我这老婆子拽你房里,到底安的什么心?”
李源闻言噗嗤一乐,道:“贾大妈,您放心就是,我可没想过给贾东旭当便宜爹。”
许大茂都快笑疯了,傻柱也在对面乐颠儿的。
这年月里,晚上哪有什么好消遣的东西。
李源这个临时诊室,居然快成戏台子了,忒热闹!
刘光齐最近心情不好,正和外地进京学习的一个姑娘谈恋爱,从来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的刘海中对他动了手,让他很是郁郁寡欢了几天。
不过这会儿也笑的前仰后合。
贾东旭面色铁青,拳头攥紧又松开,又攥紧……
贾张氏居然坐地上哭了起来,还是没招魂的那种真哭?
打当初想占便宜让李源免费看病,结果让人一针扎的闭气,差点魂儿都疼飞了,她就再不敢让李源扎针了……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挥手道:“都别笑了都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又对李源道:“源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贾大妈再怎么说也是个老人……”
李源摊手道:“我这不是没法子吗?我一个马上快要结婚的小伙子,天天给个小媳妇扎针,我指定要拉一个人进屋陪着,不然贾家再造我的谣,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而且街坊邻居都看着呢,不是我李源不仁义,可你们说说,这半年我那么忙,都没落下几天帮贾家。
可秦姐这一身是月子病,只能月子里才能根治。
偏偏她还天天沾水做家务,可不就是这也疼那也疼?
她当然疼了,月子没坐好还沾凉,骨头缝里都疼!
咱们院的大妈大娘们都是过来人,都知道。
所以,我扎的都是辛苦针,白费!
她倒是舒服了,第二天有力气伺候贾家一大家子,可我这白耽误功夫不是?
大家来评评理……”
一群妇人们纷纷点头,说起她们年轻时就因为坐不好月子,受的那些罪。也的确是月子病月子养,后来又生孩子才养好的……
易中海笑道:“这话就不对了,淮茹第二天能舒服了,这就是你的功劳啊!还有,谁胡乱举报,整个大院儿都给你作证还不行?”
李源摆手道:“您快歇菜吧,说的轻巧……就您最先抓的破鞋!”
易中海:“……”
周围一阵哄笑。
贾东旭道:“那要不,还让一大妈进去陪着?”
李源斜眼道:“东旭,你真够可以的。当初你和你妈四处造谣我天天吃肉,结果真有人跑街道举报我,这些我都不多说了,街道主任叮嘱我不能打击报复举报者,行,我认了。可你怎么对一大妈也这么没良心……
我不早都说过了?一大妈她心脏不好,吃药只是缓解,并不能根治。她要早睡,休息的越好,对身体越好。
先前我是让她进去陪来着,可我后来发现,只要一大妈休息的好,那她吃药的间隔时间就会大大加长。
一大爷知道,刚开始连六天都坚持不到,现在都能坚持十天了吧?
东旭,你知道这多难得?这能为一大爷一大妈省多少钱?
你还真是除了手艺外什么都跟你师父学,轻巧话说的溜啊。
可是一大妈是好人,你们不关心,我还关心呢!”
傻柱带头,一群人高喊“源子仁义”,好似梁山好汉称颂宋公明哥哥一般!
一大妈感动的哟,直抹眼泪。
让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虽然她心底偶尔也觉得,李源和秦淮茹可能是嫌她碍眼……
贾东旭面红耳赤的对面无表情的易中海道:“师父,我真没这样想……”
易中海摆摆手,道:“没事。源子,那你说怎么办?”
他们师徒都觉得,李源这是在推卸,纯粹不想免费给秦淮茹针灸。
那怎么能成?
李源灵机一动道:“有了!要不让柱子哥跟进去?他还能陪我聊会儿天……”
傻柱激动了,蹭一下站起来,高声笑道:“得嘞!我就出这份力了,谁让是……源子说的呢。”
“你丫滚边儿上去!有多远滚多远!”
贾东旭翻脸骂人。
许大茂快乐疯了,道:“傻柱啊傻柱,你他么还真敢想!你进去?你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傻柱一张脸黑红,起身朝许大茂追去,骂道:“许大茂,今儿我非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不可!”
易中海怒喝住两人后,转头看向二大妈,二大妈转身就往后院走。
开什么玩笑,大晚上的不睡觉去看臭脚?
三大妈还有其他妇人没等易中海开口,也飞速溜了。
今晚确实没热闹可看了……
秦淮茹可怜巴巴的望着李源,道:“源子,小当陪我成吗?她马上两岁了,也会说话。”
傻柱在对面叫道:“欸对!源子,小当就行,孩子才最藏不住话呢。你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不是?”
李源好奇:“你是佛面?”
没走的人又一阵好笑,傻柱臊的脸红,恭维笑道:“我佛面什么呀,我和面还差不多。我是说,您和秦姐不是老乡吗?您还叫她一声姐呢!秦姐为人高低不错啊。再说了,谁不知道咱们这院子里,您才是最仁义的!”
李源叹息一声道:“你也快歇着吧,我懒得再啰嗦……算了算了,一个个都挤兑我,连好哥儿们也这德性。小当就小当吧,她也会说话了,就是太可怜……不过俗话说的好,子不嫌母丑,女不嫌母脚臭,都是她的命。”
秦淮茹气坏了,抬脚轻轻踢了李源一下,在一阵哄笑声中抱着小当进屋了。
李源刚准备进门,又退了出来,从口袋里拿出口罩戴上,这才进去。
中庭的人见了,都有些啼笑皆非。
如今,倒没什么人会怀疑李源和秦淮茹有什么了。
连敏感多疑的贾张氏都是如此……
贾东旭又在廊下坐了五分钟,见中院各家都纷纷回家歇着了,他打了个哈欠,也回家躺下了。
贾张氏继续坐了五分钟,脑袋不停的往下坠,实在忍不住回去倒头睡了。
这十分钟内,李源屋里也真没发生什么事。
秦淮茹的确需要调理身体,乳腺肿块虽然消了,可她还有胃病,按剧中所记,最后都差点成胃癌了。
只是现在到底有没有她外面表露的那么严重,就两说了……
但李源怎么可能做亏本儿买卖?
他对秦淮茹没什么坏心思,针灸治胃病也的确大半针刺在脚上,譬如足三里、公孙穴等,但也有脾俞穴、中脘穴、胃俞穴等需要脱光上衣进行针灸。
除此之外,秦淮茹还有痛经之症。
李源这半年拜得名师,有奇法可治痛经、经期不调及痒、痛、汗湿、遗尿等症,却要刺针会(阴)穴。
这个绝对私密的部位,一般女人宁肯死都不肯让男医生刺。
但因为普遍性的月事期卫生条件不过关,大部分女性又都有此困扰,尤其到了夏天,痛苦难当。
秦淮茹肯让李源针刺此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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