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她的裙子里,除了质问她这么蓬松又厚重的裙子,是不是还萌生想跑的念头以外。
他的唇在游走。
她眼睛望着天花板,瞳孔骤然放大了。
四周的景物像是浸入了海里,就像被火焰幽蓝的滤镜遮掩着,在攀升和跳动。
因为她被人舔得,天灵盖一阵发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舍得放开她了。
而礼汀差点晕倒在他怀里,被他掐住腰,不轻不重地扶正。
江衍鹤嘴角微弯,他不知道察觉了什么,心情特别好。
“那人走了。”
“嗯.....”
礼汀垂着眼睫,不知道发什么什么,她很轻地摩挲着他的手指,像是回应他的占有欲。
“是不是手机在震动呀。”
她有点紧张地小声问,眼尾还浮着被欺负狠了的流丽薄红。
江衍鹤从她耳廓的汗水一直吻到她光裸在外面的蝴蝶骨。
才没有满足地浮着不薄怒:“回家在惩罚你的不专心。”
他把她抵在墙壁上,用手指垫着她的后脑勺,用舌尖很轻地舔了舔她嘴角残留的口红。
“好乖,好甜,舍不得放开我的宝宝。”
“有人你还这样。”
“不是汀汀先渴望我的吗?我只是回应。”
他终于舍得揉着她的耳朵尖,安抚着她紧张的情绪。
手机的确响了。
在她肩上披着的江衍鹤的西装口袋里,打扰了两人之间心无旁骛的寂静。
江衍鹤安抚地摸她的黑发:“外面人多,别怕,有事叫我。”
“舍不得。我的汀汀好漂亮。”
他眼神又深又沉郁,看了她特别久。
把她瞅地脸红又羞,才出门交代公司的事务去了。
走廊传来脚步声。
谢策清就是这个时候推门。
和礼汀对视的。
她以为来的人是江衍鹤,正在仰起脸,对着门口的方向笑,又甜又乖的,充满信任的笑容。
隔着五年的的光阴,他终于再次看见了她。
白裙黑发,脸很小,水红的唇被人吻得滴血,纯洁又媚气横生。
她和学生证上的模样几乎没有变。
只是大学时代的刘海长了,被她分开拢到一边去了。
她的衣襟有些乱,谢策清眼神梭巡了半晌,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质问的权利。
“好久不见。”
谢策清略微局促了一会儿,忽然想到秘书在来之前给他出的主意。
“这是我用你的名字命名的甜品,碧蓝之汀。”
他没有和她生出嫌隙和隔阂,就好像两人隔着不是五年的光阴。
而是五个月,五天,五小时。
并没有分开多久。
他只是出去买了一个礼盒装的甜品。
用来在同伴的婚宴上偶遇她的时候,看她笑着接过。
这一刻谢策清忽然觉得,他恨不得自己只是一个没什么出息的愣头青,给喜欢的女孩子买甜食。
“这几年.....”
“你一个人....”
两人同时开口。
谢策清止于唇齿,用手做了请的手势:“你先说。”
他问心有愧,自然没办法磊落。
礼汀却对他落落大方地笑。
“在英国短暂地呆了小半个月,有听别人提起这家店,原来是你开的。”
“是啊,因为在海上,你劝我振作。”
“你当时的话,我都记在心底。”谢策清看着女生用纤细的手指拆着甜品的丝带。
他就这样注视着她。
她锁骨下有一小块绯红的痕迹,让他忍不住浮想联翩。
那个人刚才应该在这里停留,吮吸了很久,又轻柔地留在一吻。
她看起来圣洁又孤清,可是近距离就会知道,多么艳情渗透,多么活色生香。
“这些年我熬得很苦。”
他无声地注视了她很久,终于嗓音有些哽咽:“我没有依靠任何人帮扶,一手一脚把这个品牌做大的......我去求了几百个慕尼黑最好的蛋糕师傅,让他们来我这里发展,又带着秘书。我们操着有口音的德语,不怕被拒绝,拜访了很多中产以下的家庭.....我想人人都能吃到这种甜点,这样,可能某一天,你也会吃到。”
“礼汀,我真的很想你,他们说江衍鹤找到了一个和你差不多的人,我狠狠地唾弃他找替身。结果,真的是你本人......我在家里喜极而泣......到面前了,又怕打扰你。”
礼汀垂下眼,安静的听着。
她不怕长胖一样,用金属的小勺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
“你走那天,海特别蓝,我知道你喜欢微苦的,于是溶了海盐奶盖。你看到上面那轮黄奶油做的月亮吗,是你,溺在海水里的你。”
从谢策清的角度,能看到礼汀光洁伶仃的脊背,翩然欲飞的蝴蝶骨,还有她漆黑的长发。
他的手指差一点点就可以触碰到,就差一点点。
他不敢。
他不能。
那么多前尘堆叠,他终于害怕亵渎了月亮。
“小汀,你现在过得好吗。”
他拉进了和礼汀的距离,声音有微微的叹息:“我常常想,如果那个雨夜,我认出来抱着小猫对我求助的,是我在海难里救下的你,我和你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回廊的江衍鹤刚掐断电话。
他手扶着门把,忽然就听到了谢策清这一句话。
他忽然就不想进门了。
他觉得心脏闷痛。
因为江衍鹤并不知道。
她曾经抱着小猫,在雨夜找谢策清求助过。
她当初不是主动接近自己,让他给她和谢策清搭桥吗。
哪怕被她亲口承认,只是找他报恩,一次一次地逃跑,依然没给他一点安全感。
“好嫉妒。”
握住门把的力度加重,江衍鹤的手指骨节拧出淡淡的青灰色,血管凸起,显出浓烈的戾气。
原来他们还有没有告诉过别人的往事。
所以她为什么不在雨夜,抱着猫找他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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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隔日或者隔两日更,一般都隔日。
宝宝们说没追够,那番外多吃点醋吧
谢谢等待
第114章 溺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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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心头一颤,当时那些拙劣的小心思,被谢策清点出来的时候。
她的呼吸还是乱了。
很没办法。
当时实在是太狼狈了。
如果没有那次海难,礼至晟的眼光会一直瞄着妈妈的慈善基金会,那是自己身上最后能榨取的东西。
被亲人算计到这个程度,其实回想起来是非常难过的。
很饿,没有别的收入,很苦,感觉没有被爱过。
大二,一直觉得喜欢的人,和自己完全没有可能在一起。
高中她过得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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